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章:到底在哪裏
    衛生間離什麼也沒有,沒有苗以薇說的那個鏡子裏的男人,但是苗以薇指着手臂上的傷痕說:“這就是剛纔爭打時留下的。”許文一看,這抓痕不是屬於人的,更像時野獸的。

    爲了安全起見,五人決定在大廳裏,以防落單。五個人眼睛互相盯着,慢慢等待着黎明的到來

    “噔噔”正北方牆角根的老古董式的鐘奏響了,昏沉欲睡的五人睜開眼睛,針指向了早晨六點,世界在此刻喧鬧了起來。

    “太好了,終於恢復正常了。”看着這個熱鬧的地方,許文心裏真是快活,昨天晚上的情形實在把他給嚇死了。

    “去刷牙了,大龍蝦還在等着我呢。”景飛揚眼泛紅光,他還在惦記着昨晚沒有喫完的龍蝦,麻辣辣的感覺真是爽呆了。

    許文坐在衛生間裏的馬桶蓋子,一邊刷牙一邊思考,該怎麼說好呢,就是太突然了。

    腦袋裏一直想着剛纔,當鐘聲在六點的時候響起,整個村子纔有了聲音,不是說這聲響不正常,而是出現的方式。

    許文注意到那人們起牀談話、勞作的聲音好像是突然出現的,就像突然爆炸的煙火,猛然間充斥他的耳朵,即使是火山爆發也會有個前兆,或是微微震動,但這個卻是沒有,像是天上掉下的一般。

    洗漱好後,許文打算去和班主打個招呼,順便問問昨晚發生了什麼,在去的途中正好遇見了和他有同樣意思的喻語蘭,昨晚的事情讓兩人的關係熟了很多。

    許文的班主是個矮子男,個頭不到一米六,但濃縮就是精華,精力充沛,現在拿着平板電腦查資料。

    “老班,晚上好啊”

    喻語蘭舔舔地喊了一句,這個矮子她還是挺喜歡的。哪知道班主卻沒有應她的話,依舊自顧自玩着電腦。

    “不就是前天沒去你辦公室麼,有必要不搭理我們嗎”喻語蘭輕輕嘀咕了下,許文不禁搖頭好笑。

    “班主”喻語蘭的暴脾氣上來了,敞開嗓子大叫。

    “肚子好餓,還是先去喫飯吧。”矮班主收起平板電腦,往房間外走去,壓根兒連一眼都不看許文和喻語蘭。

    看着低頭走路的矮班主快要撞到自己,許文轉身就想躲開,但還是慢了幾部,這矮子走路都比別人快半拍,這下得捱罵了。

    就在許文以爲矮子要撞上的那一刻,矮子的身軀慢慢變淡,就像天空中的雲朵,靜靜地飄了過去,從許文的身體裏穿了過去

    見鬼了,許文就直到這事沒那麼簡單,回頭一看,矮子的身軀又恢復了正常,喻語蘭哇的一聲撲到了許文懷裏瑟瑟發抖。

    景飛揚、苗以薇、古良弼都蹲坐在大門的門檻上,全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許文不用看也直到自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們也發現啦”

    許文難以苦笑,接下來的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們沒有死,死人是不會有感覺的,可是他們也不會是死人,不可能全部都死了。”景飛揚像是自言自語。

    許文還沒來得及問他,就從外面跑進來一個人,一個他很熟悉的人古良弼

    古良弼坐在門檻上,看着跑進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是誰怎麼

    古良弼的疑問同樣也是其他人的困惑,這個古良弼穿過了許文跑遠了,接下來,不斷從們外走來另外的苗以薇、景飛揚、喻語蘭,最後的是許文。

    當跑來的許文穿過許文的身體的時候,他感到了一股涼意,就像薄荷液給他淋了個浴。

    “大家不要慌,冷靜一下”許文明白此刻最忌諱的就是亂了陣腳,這樣不利於解決問題。

    “爲什麼我們都會有另外的一個自己”苗以薇靠在古良弼的身上,露出眼睛看着那五人離去的方向。

    沒人應答苗以薇,因爲沒有人知道。走在村裏,看着來來往往的人,許文他們曉得是如此的孤獨與不合羣。

    眼睜睜望着曾經熟悉的朋友、老師、同學和村民一個個透過自己的身體奔向遠處,給自己留下喝了風油精般的感覺,許文覺得快要崩潰。

    “喻語蘭,這個遊戲是你提議玩的,那麼你有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

    想了想,許文感到也許在喻語蘭口中能問出一些情況來。

    “這個這個召鬼遊戲我也只是在一本書上看的,我自己也沒有耍過。”喻語蘭的話否決被許文的想法。

    “對了”古良弼的驚呼把發愣的幾人嚇了一跳。

    “發神經啊,鬼吼什麼”

    景飛揚手一哆嗦把吃了半截的龍蝦弄掉到了地上,這傢伙發現別人看不見他後,本着不喫白不喫的選擇,看到可口的食物就馬上,反正不要錢。

    “我麼既然不知曉自己身處何地,那麼爲什麼不請筆仙問問。”古良弼說出了自認爲很好的辦法。

    “你有沒有腦子,我們就是因爲玩召鬼遊戲才弄成這樣,你還嫌不夠倒黴麼”苗以薇現在可以說是談鬼色變。

    “這不一樣,筆仙我們已經玩過成千上萬次了,雖說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但安全係數很高,這點不用我說你們玩過的心裏也很清楚。”古良弼的這般解釋可謂是說道點子上了,就怕不安全。

    “我覺的可以試試。”喻語蘭看了看其他人,率先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這個或許可以嘗試一下。”許文雖然沒耍過筆仙,但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找來一張白紙寫上些,還有一隻毛筆。按照許文的說法是毛筆因年代久遠,帶些靈氣,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看着筆和紙,許文幾人遲疑了,究竟由哪兩個人來好。

    “都不是爺們”苗以薇和喻語蘭同時坐在椅子上捉住了筆,被女生如此鄙視,景飛揚上前想替換。

    “哎,不用,女生的體質陰氣重,容易成功。”許文將景飛揚攔了下來。

    “筆仙筆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苗以薇和喻語蘭閉上眼睛開始召喚筆仙,許文把中指含在嘴裏,若是出下意外立馬出手。

    “哎,動了動了”古良弼壓抑着聲音,似是怕驚着了筆仙。

    許文感到了一股寒冷的氣流在五人身邊環繞,他知道,這真是筆仙來了。

    “筆仙筆仙,我們五個人到底還是不是活着的,若是就在是字上畫個圈,若不是就在否字上畫圈。”喻語蘭舔舔乾澀的嘴脣,小心翼翼地問道。

    毛筆尖緩緩移動,在紙上轉了幾圈後纔在“是。”上停下,得到這個結果的人都噓了口氣。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在黃衝村”這也是許文他們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毛筆在紙上遛了幾圈往“是。”字而去,停在上面不出一秒鐘夠又開始向“否。”

    劃去。

    毛筆控制着苗以薇和喻語蘭的手在是與否間來回轉動,越來越快。

    “啊快停下”喻語蘭想抽出手,但是她發現手根本不受控制。

    許文欲出手,這時紙上發出劇烈的爆炸生,白紙被撕裂成了碎沫,毛筆qiang的毛也飛在漫天,筆仙死了

    是與不是,自己到底在哪裏許文看着其他人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心中失去了方向

    好吧,日上三竿已近正午,蹦噠了幾個小時的許文幾人累的是和死狗一般,餓得是前胸貼後背,得趕快祭祭五臟廟,不然真的恐怕架不住了。

    翻箱倒櫃,喫的全都是生的,至於昨晚剩下的熟食全都近了景飛揚的肚子裏。很奇怪,就連村子中好幾家的小賣部裏都沒有喫的,連包泡麪都沒有,飲料倒是成堆成山。

    “嗝”許文大了個長長的飽嗝,爲了抵制飢餓感,他已經連續喝了四瓶芬達之類的碳酸飲料,肚子漲的要死。

    “嘿你們三個大男生難道沒有一個會燒飯的嗎”喻語蘭丟開汽水瓶子,她覺得自己再喝下去的話,眼淚不會是鹹的而是變得和汽水一個味兒。

    “那是俺媳婦做的事。”景飛揚先前吃了不少東西,肚子並不是很餓,他平時就愛喝汽水,現在只有他樂呵呵的對瓶子吹。

    古良弼這丫的更絕,直接用手沾點雪碧在地上寫了三個大不列巔的文字“kfc。”

    “我倒是會燒菜做飯。”許文打了個嗝,其餘四人齊刷刷看向他:“可是我不會用這老式的爐竈啊,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

    黃衝村做飯用的還是原始的竈臺,這不怨他們,只因爲城裏人經常過來喫喝,說什麼土竈大馬柴燒出來的飯菜香,爲了多掙錢,全村裏都改用大爐竈。

    這爐竈燒飯確實好喫,但就單單生火就是一項技術活,更別提什麼火候掌控一類的了。

    但在喻語蘭的強烈要求和哭鬧的情形下,許文只得硬着頭皮趕鴨子上架。當自己成爲國寶大熊貓的親戚之後,一頓還算像樣的午餐纔出爐。

    這頓午餐喫下來特別難受,許文燒的菜不是沒熟,就是熟爛了,在不就是半生不熟,米飯喫在嘴裏,牙齒咬上去還嘎吱作響。

    許文吃了飯後,胃部開始出現疼痛感,受不了之下只好倒了杯熱水,靠在躺椅上舒緩一會兒。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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