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兩百零一章:等死嗎難道
    “呼呼。”突然天地間風雲大作,風浪卷集着塵土將黃衝村整個籠罩。

    在各個巷子道路上走動的人好像沒有知覺一般,任憑着沙粒打在臉龐、身上。“這又是出哪個妖蛾子。”

    大風來的快去的也同樣迅速,前前後後沒有超過一分鐘。沙塵暴平息下來後,許文清楚明白得看到所有的村裏人都變了,瞳孔變成了灰色,沒有生機,毫無靈魂,就像馬戲團表演的木偶,只是在機械地表演。

    “他們不會是死人吧”喻語蘭看到此情此景,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但又不是很像,他們還在笑。”

    就在許文他們猜測這些“人。”的時候,萬里無雲的天際憑空出現一道驚雷,劃碎了整個天空,強烈的光芒刺花了許文的眼睛。

    “這又是哪裏”

    當許文重新睜開眼發現大堂外的一切都變了:人們穿的衣裳都是民國時期的長袍馬褂,一個長的和他一個模具裏倒出來的人正在用力揍乞丐,嘴裏不停罵着些髒話。

    “這都是前世的罪孽啊”許文到現在終於知曉喻語蘭的召鬼遊戲的意思了,真的是能看見前世的種種。

    乞丐已經是奄奄一息,再打下去鐵定是要出人命的,許文看不下去了,哪知道大門被一層無形無影的力量包裹着他根本出不去,乞丐還是在那個許文的腳下斷氣了。

    “快來幫忙”

    許文拿起棍子打將過去,景飛揚用菜刀拼命砍,喻語蘭、苗以薇、古良弼則是拳打腳踢,但這些也都是徒勞而已,除了在無形的能量激盪起陣陣漣漪。

    許文頹然坐在躺椅上,雖然死者不過是一個可憐的乞丐,但是卻死在自己面前,何況是自己的前世下的手,心中是百般滋味沉雜,可真是不好受。

    晴天又是霹靂當空,這次輪到了景飛揚這個小胖子。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因爲許文的前世殺死了一個乞丐,不知道自己前世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一幢輝煌的府邸出現在五人的視野中,硃紅油漆漆的大門轟然而開,從裏面走出一位富家公子來,胖頭胖腦。

    不知哪位和胖子有仇的人放過這樣一句話:胖子者十有是流氓,猥瑣無人能敵。這個胖公子顯然也不是好貨色。

    長長的一條街道上,胖公子往街道的一頭一站,頓時街市上雞飛狗跳。小販貨郎立馬收拾販賣的貨物,黃花大閨女鑽進各家的屋子裏關閉門窗,已婚婦女乾脆很直接把頭髮弄的就像雞窩,在地上抓把灰抹在臉上。

    “還是你牛啊”古良弼對臉漲成豬肝色的景飛揚豎起了大拇指,這小胖子前世究竟禍害人到了何種地步,人們看到他比老鼠見到貓還要害怕。

    這時一個漂亮的女孩,但現在卻面目猙獰,如同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微笑此時掛在那可愛的臉蛋上。

    寒亮的剔骨刀被她晶瑩的玉指握住,在一塊磨刀石上前後移動,她得讓刀子口更加鋒利,隔斷皮肉時沒有阻力。

    “喵。”一隻白色的貓咪被綁在了木柱子上面,它拼命慘叫想以此獲得機會。女孩沒有憐憫,她在看着一件將要被她解剖的完美作品。

    貓的皮肉在剔骨刀如同舞蹈一般的滑動下整個從骨架子qiang脫落,貓還活着,心臟還在急促地跳動着,帶動着一根根的經脈,黑色的眼珠子滿滿的都是仇恨。

    貓的內臟被扔到了火堆裏,溫和的炭火把上面的油脂烤得嗞嗞作響,發出烤肉的香味。骨縫裏的肌肉被挑了出來,剁成肉沫,骨頭卻是絲毫未損

    “嘔”苗以薇把午飯全都吐了出來,面無血色的看着以殘忍手段殺死貓的自己。漂亮的雙手在眼裏看起來是那麼厭惡。

    苗以薇在古良弼的印象裏一直是溫柔可愛的,雖然時而有些小淘氣,但萬萬也料不到她的前世是個劊子手,殘害小生命時連眼睛都不眨。

    接下來,所有人前世的罪孽,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責都一一呈現在五人的面前,人性的黑暗在此刻顯露。

    五人沒了言語,估計今天晚上誰也不能入睡,發生的一幕幕將會是許文他們擺脫不了的夢魘

    誰都沒有了言語,門外還在上演着醜惡的一幕幕,就像電影一樣,將經典的片段不斷重播,這比在亂葬崗上的氣氛還來的壓抑。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經意要到下午六點。夏日的時光本來就長,太陽掛的老高,誰也沒有注意到黑夜即將來臨。

    “鐺鐺鐺”大鐘連打六聲響,發呆的許文這才意識到已是晚上六點,就在六聲響過之後,外面的幻象停止了,街道上的人也都不見了,世界再次迴歸靜謐之中。

    許文感到自己就像被人掀開了三片頂陽骨,倒進了一桶冰水,渾身發冷,眼窩框子陣陣作痛。

    不行,這樣下去所有人的精神都會撐不住,即使意志力再強悍的人也會有崩潰的一天,門口那股無形的能量已然消失殆盡,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出去了。

    村子在的情況可能和這裏不一樣,打定好主意之後就得問問其他人的想法了,這次幾人的意見都是一致的,也許他們也呆不住了。

    大客車許文幾人是開不來的,至於村裏的摩托車雖然會騎,但那玩意不安全,何況夜裏出行,最後尋便黃衝村才找到了一輛農運車。

    花了兩三個小時在車子上熟悉了一下,畢竟這車子在關鍵時刻可能會起到保命作用,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夏日的烈陽即使在落山後還有些餘熱,現在是晚上八點半,柏油路還火熱火熱的,許文坐在駕駛室裏也能體會得到,說真的得虧這駕駛室夠大,五人坐在裏面也不顯得擠。

    道路兩旁的路燈三三兩兩的發出橘紅色的光,一輛大型的農運車在燈下行駛,許文喝了罐子公牛,精神微微振奮。

    不知怎麼回事,無緣無故下起了大霧,這不得不讓許文吊起了心,經驗告訴自己這樣的場景出現往往沒有好事發生,燈火映照着霧,前方是一片暖色。

    鄉下曾經流傳兩句老古話,分別是不同時期的說法。古時候是:大路有水,小路有鬼。現在是:大路有鬼,小路有水。許文當時認爲這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現在此時此刻他相信了,比誰都信

    車速已經提高到了七十碼,許文開了二十多分鐘了,但前方依舊看不到水泥路,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遇見那個東西了。

    “快醒醒”顛簸的路途倒是如同搖籃,其他死人迷糊睡着了。

    “怎麼了,到城裏了”古良弼左看右看找他的煙盒子。

    “我們可能碰到了那個東西。”

    “什麼你是說”古良弼瞬間睡意全無,許文見他要出紕漏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別說你沒聽過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那個這句俗語嗎”

    “看來它是不想讓我們過去,只能打道回府了。”許文驅車轉了個彎點頭回村子,果然是自己所說的那樣,沒出十分鐘就看到了農家樂的招牌。

    “現在我們不能出去,難道就在這裏等死嗎”景飛揚看着牆角的大鐘咯咯嗒嗒的聲音實在難受,直接用菜刀砍散成了幾塊。

    “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啊,白天請筆仙,結果筆仙卻死了,可想而知困住我們的力量有多大。”喻語蘭頭一次親眼目睹筆仙的死亡。

    “不如,我們再來玩一局前世今生的召鬼遊戲吧”許文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句會脫口而出,總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麼。

    不待他人的詢問,許文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是這樣想的,當初我們就是因爲耍這個遊戲纔到了這裏,還記不記得把我們五人吸到這裏來的那張大嘴巴,我認爲可以通過再次玩這個遊戲,讓大嘴巴出現把我們再弄回去。”

    “這個”苗以薇頓了頓:“你怎麼有把握那張嘴會把我們吸回去,而不是弄到一個更加恐怖的地方呢”

    “行啦,你哪有那麼多的疑問,反正我想試試這個辦法,與其在這裏快要瘋掉,還不如玩命一搏”古良弼這回沒有和他女朋友現在一條線上。

    冷月西掛,五人圍在桌子旁,第二次再玩這個遊戲,心裏卻是害怕,心中的陰影一直在幾人的心上。

    “好了,開始吧,我第一個來。”爲了給其他人特別是女生加油打氣,許文率先向門口走去。

    開門,扭頭,轉身,幾個小小的動作讓許文覺得自己比爬珠穆朗瑪峯還要累,薄薄的襯衫因爲汗水的浸漬,貼在身上,如同給頭上套上了塑料袋,悶悶得難以出氣。

    接下的五人依次出場,都是害怕萬分的進行着遊戲,但衆人等待的大嘴巴還是沒有出現。

    “這個遊戲不會僅限第一次有用吧”門外毫無起色,景飛揚不免得有些灰心喪氣。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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