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三百八十九章 只要找到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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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女兒口供其中一句:我爸爸和媽媽因爲公司現在的狀況差點鬧離婚,他最近每天都在發脾氣,也愛喝酒,晚上回家就閉在寢室裏不知道在做什麼,我也不敢去打擾他。

    死者家兄卞澤語口供其中一句:公司營業近一年來的情況並不像外界傳的那樣好,反而在以日減趨勢往下掉,我爲了公司能夠好起來便決定和其他公司融資,以此來救公司,可他卻不同意,說就算自己意外自殺以此獲得保險賠償也不願意和其他公司融資,或許是因爲他經常和弟妹吵架所以纔會變得這麼不理智的吧。

    許文從口供中分別抽取了這三段最爲重要的信息,這信息是說卞澤語因爲剛潔公司的不穩定情況而經常與妻子吵架,由於家庭的消極情況與剛潔公司的殘局導致了卞澤語脾氣更加殘暴,甚至由此可以想象卞澤語可能有家暴行爲。

    因此他的妻子纔會和他鬧離婚,由此纔會生出卞澤語與卞澤燁開高管會議的時候兩人因爲分歧特大而致使卞澤語差點對卞澤燁大大出手。

    那麼現在就可以借這段信息推理出後面放假一天的原由了:因爲卞澤語暴躁行爲引起公司高管不滿,這則消息不可能在公司內隱藏,所以有員工寒心而辭職,沒有一個員工願意在一個將要倒閉並且總經理還是一個脾氣極差的人。

    卞澤燁深刻知道公司現在的情況已經糟糕到了極點,所以纔會帶薪放假一天,而放假的費用一部分由公司掏腰包,這麼做自然是爲了穩定下員工的心,這是一場賭注,對員工的賭注.....

    許文眉頭緊緊鎖住,卞澤燁是最大嫌疑人無疑,但是卞澤語的妻子也不是沒有嫌疑。

    家暴,並且還是不止一次的家暴。

    卞澤語從創業開始他的妻子便一直在背後默默的支持着,陪着。人人都知道,一個一窮二白,白手起家的創業者在創業初期是多麼的困難,兩人患難與共所培養出來的感情宛如溪流源源不斷,很難有外界因素而使得兩人鬧離婚。

    而溪流或許因爲上游乾枯斷流了。卞澤語的妻子自然無法忍受,所以由愛而生恨,對卞澤語產生殺機也不是不可能。

    感情的事誰能說清楚,而往往正因爲說不清楚才最容易出現意想不到的事。

    許文深深吐出一口氣,將想到的一切說了出來,然後問道:“死者家屬沒來嗎”

    楊隊長道:“沒來,他們在醫院裏。”

    最佳破案的時機已經過了,況且到現在一切證據與證物都沒有........

    欒鴻才的電話此時響起來了,他走到一旁接聽電話,許文見到他眉頭緊蹙,然後又舒展開,接着換上了笑容。

    欒鴻才上掛電話帶着笑容走過來,道:“現在可以暫時扣留卞澤燁了。”

    許文疑惑一下,旋即也笑起來了,只聽欒鴻才說道:“我派人去查了卞澤燁居住的地方,並且也通過他的鄰居找到了一位老中醫。具那位老中醫透露,半年前卞澤燁登門拜訪那位老中醫,請求那位老中醫教他一些基本鍼灸手法,說是自己的膝蓋老是疼,也沒有多少時間就醫,想學來解決急需時用。”

    楊峯道:“你的意思是卞澤燁在半年前就計劃殺卞澤語了”

    “很有可能,以自身情況掩飾行兇準備,並且人到了一定年齡都會出問題,因此這並不會引起他家人或者朋友的懷疑。”許文道。

    “現在卞澤燁已經被帶到警局了。”欒鴻才道。

    “留下幾個人在這裏繼續找證據,我們先回去。對了,許文,樓建業,你們兩跟着來。”欒鴻才道。

    今天不上班,可不能將宇寰獨自一人留在這裏,否則就太不義氣了。只不過,宇寰也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他並沒有跟去。

    隨同去的還有趙經理。

    “卞澤燁先生,請原諒我們的無理舉動.......”欒鴻才道。

    欒鴻才的話沒有說完,卞澤燁便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以當時的情況來看,我確實是最大的嫌疑人。”

    許文眼睛微眯起來,雖然看卞澤燁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好,但是他的話卻充滿了自信,有一句話叫做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卞澤燁給許文的感覺就是這樣。

    “您能理解就好。”欒鴻才笑着道。

    “只是我不明白,你們爲什麼要查我的私事。”卞澤燁看起來很憔悴,似乎昨夜沒有睡過覺。

    “這是我們要請你們來的原因。”欒鴻才道:“據調查,你在半年前學習了鍼灸用法,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學這東西,我可不相信你是爲了傳承國之精髓。”

    “我學這個是爲了可以自己治療,公司的情況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調查清楚了,身體有病我也不可能每次都往中醫診所跑,所以纔去學習鍼灸。”卞澤燁認真回答。

    欒鴻才點點頭:“你知道死者生前家庭的具體情況嗎”

    卞澤燁笑道:“知道一些。這是澤語的家事,我可不能隨意透露。”

    許文一直在一旁關注着卞澤燁,卞澤燁的回答,表情,情緒都沒有絲毫異常。

    兇手不是他嗎還是他的心裏素質太好了

    如果兇手不是而是死者妻子的話就與當時的情況矛盾了。

    死者妻子與死者女兒坐在一起,所以他斷然不可能行兇。

    現在的一切因素都是指向卞澤燁,許文很確定兇手就是卞澤燁。

    兇器,兇器,只要找到兇器,只要通過指紋識別,就能知曉兇手誰。

    不多時,死者的妻子與女兒來了,只是情緒依舊低落,想到已經逝去的卞澤語,兩人眼睛就會發紅。

    “席女士,您能夠詳細的說說當時在摩天輪上的情況嗎”卞澤燁沒有被隔開,三人也都在同一間屋子裏,欒鴻纔在裏面問問題,而許文通過特指玻璃認真看裏面。

    這種特製玻璃十分神奇,從外面能夠看見裏面,而從裏面卻只能看見反射出來的自己而看不見外面。

    席女士將一撮散在憔悴臉龐上的頭髮撥到耳根,道:“當時我們都進入了輪箱,上升時,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發現門沒有關緊。奇幻園外面的景色確實很美,我也不知道有幾年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生活了。”說道這裏,席女士似乎陷入了以往的回憶:“還記得沒有娜娜之前,我與澤語也會偶爾去遊樂園玩,那個時候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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