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三百九十章 不必此般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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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着席女士跑離了題,一開始欒鴻才還不好打斷,但是現在不打斷不行啊:“席女士,您的回答應該在我所問的問題範圍內。”

    “抱歉。”席女士勉強笑道:“當時我老公說,他的頭暈,坐完摩天輪就回去吧,然後爲了待會兒能夠更好進入睡眠,他又吃了一片安眠藥,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昨天席女士與卞澤燁交代了過程,今天也算是重複了一遍,只不過安眠藥的問題解決了。

    但是,既然卞澤燁學習過鍼灸,瞬間插入的深度應該足夠致死卞澤語死亡纔對,而卞澤燁卻並沒有當場死亡。

    這就與卞澤燁想要殺死卞澤語的初衷相矛盾了。

    兇手到底是誰

    他的妻子幾乎沒有作案的機會.......

    卞澤語從輪箱落下來是天意,可如果沒有兇手使然,這天意便就不會如人意。

    疑犯有兩個,最大的是卞澤燁,其次是席女士,至於卞澤語的女兒,許文很自然的排除了。

    難道..........一個使得許文目瞪口呆的想法出來了:難道是席女士與卞澤燁聯手其實只要席女士擾亂娜娜的視線,那麼卞澤燁就有足夠多的機會下手。

    但是,有什麼樣的共同利益使得席女士不惜殺掉自己的老公呢

    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原本許文的猜想是卞澤語的家暴行爲使得席女士無法忍受,但是這卻與卞澤燁的利益並不相同,所以排除。

    審問室裏的情況要不了多久就完了,席女士出來時臉上那一抹憔悴更加濃郁了。

    只不過.......

    當他背對着衆人準備離開時,她的嘴角竟然不易察覺的扯出一絲弧度。

    許文的眼睛頓時微眯起來了,有問題,席女士絕對有問題。

    席女士與卞澤燁走到一起,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離開了。

    “從他們的話中發現了什麼可以的地方嗎”欒鴻纔看着消失在警局裏的席女士與卞澤燁說道。

    楊隊長與一些警員皆是搖頭,然後欒鴻纔看向許文,許文道:“建議深入查一下席女士與卞澤燁之間的關係。”

    楊隊長眉頭一挑:“這和案子有關係嗎”

    欒鴻才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許文很肯定回答:“以當時的情況來看,卞澤燁有機會殺卞澤語的機率很小。我的猜測雖然大膽了點,但也不是沒有根據。”

    “試問,在兩雙眼睛盯着的情況下,卞澤燁有機會下手嗎而且卞澤語當時身體不適,席女士與他的女兒應該會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卞澤語身上。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兩人究竟有什麼共同的利益。這就是我建議深入調查他們的原因了。”

    的確,如果是兩人聯手,那麼機會就會大大增加,席女士有多種方法使娜娜轉移注意力,而卞澤燁就有機會下手。

    後面調查的事就是警方的事了,在這個過程中樓建業沒有發表任何觀點,似乎一直在沉思某些事情。

    “咦,你不是那個.......銀行那個....”許文牽着欣欣朝着警局大門外走去時,從側面傳來了一道詫異的聲音。

    許文循着聲音看去,表情發生了微微變化,臉上也立刻堆上了笑容:“嘿,是你,沒有想到在這裏碰到你了,你以前就是警察嗎”

    來人正是上次勇敢第一個站起來的那位黝黑青年,現在這位黝黑青年穿着一身警服,十分瀟灑與肅穆。

    他那幾近完美的肌肉線條將警服撐起,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有一位有氣質的人。

    “不是不是,我以前是當兵的,前不久下了部隊,被部隊分派到海濱市做了警察。”黝黑青年呵呵笑道。

    由於銀行事件的原因,黝黑青年對許文頗有好感。

    或許這就是當兵的熱血吧,遇見一位勇氣尤佳的人便會生出濃濃的莫名感覺。

    果然是這樣,許文笑了笑,那位黝黑青年繼續說:“上次本來想和你結識的,可是後面卻找不到你的人了。”

    要不是走的快估計得進警局了,許文想到,在萬不得已的情況許文是不會進警局,只是這次事情特殊,而許文是爲了被趙經理髮掘,所以才參與進這案子。

    許文自然不能說實話,而是轉移了話題:“這不再次碰見了嗎。”

    “也是哦。”黝黑青年伸出手,爽朗說道:“我叫徐牧。”

    軍人就是爽快,一句話投機便就會產生好感。許文握住徐牧那粗糙的手,道:“許文。”

    “許文,想不到你在警局裏還有認識的人。”欒鴻才從身後走來。

    徐牧見到長官前來,立刻做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許文對警察是如何的排斥,欒鴻才已經體會到了,因此沒成想到許文竟然會有認識的人在警局裏。

    許文道:“前些時間認識的。”

    欒鴻才笑笑,然後對着徐牧擺擺手,道:“這裏不是軍隊,不用這麼正式。”

    “是,隊長。”徐牧再次一個標準軍禮。

    “不用這麼正式。”

    “是,隊長。”

    “都說了不用這麼正式。”

    “是,隊長。”

    “........”

    欒鴻才徹底對這個剛來的警員無奈了。

    許文汗顏了,抹去額頭上本來沒有卻感覺上有的汗水,也挺無奈的。

    許文離開了警局,卻不知道往哪裏走,回去吧,又不知道做什麼,逗留吧,又沒有方向。

    牽着欣欣走在大街上,突然想到了訪薇。

    不知道訪薇最近怎麼樣了

    算了,還是不要去過問吧,該斷的就斷了吧。

    現在不比以前了,兩人已經站在了兩條不可相交的平行線上。

    走到一處報亭,隨意買下一疊報紙。

    一邊走着一邊看報紙,可是漸漸地,許文的腳步停下了。

    文康集團與宏啓集團聯盟了

    這是報紙上的一處標題。

    內容簡介下來就是,文康集團因效益問題,面臨着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據文康集團董事長說:文康集團與宏啓集團有着共同的發展方向,所以兩大集團聯盟以此來推動國內經濟的發展。

    許文眉頭深深皺起,文康集團底蘊有多深厚,他不知道,但是既然是集團,那麼說明已經足夠強大,一個以集團形式存在的企業會因爲效益不好而需要面臨聯盟才能生存下去的希望嗎

    這就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許文越想心就跳的越快,他發覺,兩大集團的聯盟與信華池的死脫不了干係。

    說是聯盟,其實是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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