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十四章: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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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漸漸駛離,馬上的人翻身下馬,奔到岸邊,已不能在多往前踏上一步。望着船上站着的凝蓁,大聲喊道“蓁蓁。”

    這一聲,用盡了他所有力氣,但於凝蓁而言,她不願聽到傅欽承再如此喚他。今生這一切,就此終止,再無瓜葛。只看了傅欽承一眼,便被周氏牽着進了船艙,留給了他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背影。

    回登州的路上,並不趕緊,周氏爲了讓女兒忘記那不快,特地帶女兒沿途多走走,看看世面。爲不耽誤家中的生意,讓沈父先回登州。沈父爲他們留下了管事的羅明,好照料他們。

    途經福州時,便停船靠岸,上去轉轉。歷來聽聞福州也爲海運繁榮之一的地方,一直想來,凝蓁到了城中,也面露笑意,爲不引人注意,她身爲女兒不便拋頭露面,便以面紗遮面。

    福州好喫好玩兒的不比登州少,也有當地特色,這日周氏聽聞福州的沉香居的胭脂水粉是一等一的老字號,其家中有人曾是宮廷的師傅,爲那些貴妃娘娘製作粉面。後因放陰出宮,開了這沉香居,因手藝真好,時有宮中的妃嬪會託人來此處尋找買回宮中。

    凝蓁不想去看胭脂鋪子,想到別處走走,周氏就命沈莫庸陪着凝蓁,看護着她也放心。周氏剛走不久,凝蓁在客棧內簡單收拾了下,和馥香一起下樓,去尋樓下等候多時的哥哥。剛下到樓梯口,迎面走來五六個人,爲首的人面帶貴氣,但這一行人走路之風像是練家子。

    凝蓁便只好避讓,見那男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冷酷。這時門外有官兵進來,說是正在捉拿要犯,讓店內人不許亂動,兩人把守着門,禁止出入。迎面走來的人並不慌張,在走到凝蓁跟前時,忽然捂住了凝蓁的口,將匕首抵在凝蓁的腰上,“不許出聲,否則就沒命了。”

    於此同時,他身後跟着的人出手將馥香打暈,凝蓁被人用匕首頂着,又乖乖退回樓上。那人讓凝蓁帶着他回了客房,他身後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四下散開,馥香亦被帶走。

    那人同凝蓁一起進屋後,先將門關上,透過縫隙看了外頭。凝蓁大氣不敢出,哪裏見過這陣仗,匕首頂在腰部,只聽那人言,“把衣服脫了。”還時不時的看着外頭,似乎在擔心什麼。

    凝蓁顫抖着,並未按照他的吩咐,那人眼光如刀,紮在凝蓁身上,“要想活命,照我說的做。”

    凝蓁臉上已經開始冒汗,顫抖的連衣衫都解不開。那人眼看外頭官兵逼近,正在挨着敲門,就自己動手,爲凝蓁除去衣服,並威脅她,若敢吭聲,她和她的家人一定會遭殃。

    那人手力道大,幾下就將凝蓁扒的只剩下肚兜和貼身褲,把手中的長劍放在牀底,將匕首塞到枕頭下。他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躺在牀上,命凝蓁照着他說的做,騎在他的身上,吻着他的脖頸。

    這時門被推開,兩個官兵剛進來,凝蓁捂着被子尖叫起來,那兩名官兵又退了出去,知道里頭是何情境,並非他們要尋找的犯人。既是犯人早就逃之夭夭纔是,哪裏還會顧得上這魚水情歡,故退了出去,並將門帶上。

    此時凝蓁以留着淚看着身下的男子,請求道“我都按照公子吩咐做了,還請你放了我及我的家人。”

    外頭一陣鬧騰,逐漸靜止,男人看女子生的如此動人,嬌豔如花,白皙嬌嫩,喉結卻不自在的上下滑動了幾下。翻身而下,赤腳奔向門口,確認後,纔回過身來。

    目光又瞥見凝蓁兩眼,背過身去,命凝蓁穿上衣服,凝蓁趕緊照做。他命凝蓁爲他尋一身男裝,凝蓁見他與哥哥身形差不多,正巧手中有一套剛爲哥哥採買的衣裳,就將哥哥的衣服呈給了男人。

    男人換好衣服後,連聲謝謝也沒說,就離開了。至始至終凝蓁都不知此人是何人,只是那人一走,凝蓁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馥香只是被打暈了,那些人走後,馥香自己回來的。湊巧,發生此事時,沈莫庸因晚上喫壞了肚子,在等妹妹空檔,去如廁了,回來時,見凝蓁還未下來,纔上去敲門。

    凝蓁擦了眼眶,開了門,沈莫庸見妹妹哭了,忙問因何。凝蓁稱是方纔飛蟲進了眼睛,揉的。沈莫庸要找掌管的算賬,住的可是天字號的上等房,卻還有飛蟲。在凝蓁的再三勸阻下,才止住他的衝動。

    不過經此一事,凝蓁也沒了出去玩兒的心情,稱是偶感不是,讓沈莫庸自行出去,她留在客棧中。

    方纔一行人早已換裝,喬裝打扮,出了福州城。在城外碼頭,正好有船接應。到了穿上,男人望着福州的方向望了幾眼,這纔回了船艙內。

    “世子,此行暴露,恐對王爺不利,需及早趕回,以免惹人懷疑。”跪在男人身前的人諫言。

    “我高燁塵身爲王爺世子,出趟銅陵卻要躲躲藏藏,真是晦氣。”一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將茶盞震翻。

    “世子息怒,要以大局爲重,切勿傷身,總有一日,世子定能堂堂正正走出銅陵。”

    高燁塵深呼了口氣,此次刺探軍情,也算有所收穫。只是不慎敗露,亦有所遺憾,好在反應及時,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不過當務之急卻是要早些趕回銅陵,以免落人把柄。

    “褚良,你先下去吧。”

    “是。”

    船艙內靜的,只聽到外頭船破開水面的聲音,高燁塵的腦海中,卻總是浮現起方纔客棧匆匆一面遇到的那個女子。她按照自己的吩咐,假裝在迎合他歡愉之事,好躲過搜捕。

    那女人簡直笨的要命,連親吻都生硬笨拙,他高燁塵什麼女子沒見過,自然看不上。可偏偏這麼一個笨女人,卻讓他有了反應,以爲爲了行事,都要女子爲她調至良久纔會興奮。而今,卻因這麼一個笨拙女人,使得他心慌意亂,不能平靜。

    他歸結到,這些日子忙着辦事,沒有碰女人的緣故。

    並梁城內一如往常,平靜如水,高燁塵一行人往王府趕去。

    鎮疆王府內來了朝中的人,說是皇上念鎮疆王這些年把銅陵地區治理的井井有條,如此不毛之地起死回生,功不可沒。特地命宮中御使送來賞賜,以彰顯隆恩。

    鎮疆王帶着家眷聽旨,但獨獨不見世子高燁塵。御使特地追問,鎮疆王面露羞澀,言犬子不堪,實在不能啓齒。御使看鎮疆王慌神之色,便心有懷疑,自己親自去請世子。

    鎮疆王面露驚色,但不敢阻攔御史,只好跟隨其後。到了高燁塵住的院子,御使見院內清淨,就直直走到屋前,也不敲門,直接將高燁塵的房門推開。

    屋內一片旖旎,春光乍現,女子呼叫,高燁塵怒道“何人攪擾本世子好事”雙眼迷離,衣衫不整的從牀上起來。

    御使方纔那自得的笑,此刻頗爲尷尬,連連道歉,說敲了門,世子沒應,這才冒闖,背過身去,眼睛不敢直視屋內。

    高燁塵見到御使,立刻恭敬,面露喜色,“原來是京城來的御使,有失遠迎。待本世子穿戴整齊,再續。”

    爲此老王爺特地呵斥高燁塵,稱他整日沉迷花紅柳綠宴浮橋,不務正業。又對御使解釋,教子無方,御使象徵性的勸解了幾句。

    高燁塵着裝好,與王府上下一起聽旨。最後看着那御使失落的離去,御使走後,王爺就命人關了府門。看着高燁塵問“你何時到的”

    高燁塵答,“回父王,剛到,正巧趕上御使前來推門。”

    老王爺高無憂知道這個御使明着說是來送皇上賞賜之物,暗裏是來查探。虧得高燁塵及時趕回,他本想着要隱瞞不住了,在御使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看到高燁塵,他懸着的一顆心如一顆石頭,咚,結結實實落了下去。

    父子倆默契一唱一和,雖說勉強過了此事,但到底那御使信幾分,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此事太過危險,御使這次沒刺探到什麼情報,回去想必不好交差,皇上一定會增加人手。鎮疆王雖是銅陵的管理者,卻不能擅自離開此處,與其說是皇上賜封地再次,不如說是在此地建設了一座無形的牢籠,困住高無憂。

    皇上還是生性多疑,即便當年僥倖討得一命到這不毛之地,這十幾年來,也是過的戰戰兢兢。

    高燁塵又問及傅鈺深,老王爺只簡單回了一句,他另有任務,想必已是在回的路上了。聽鎮疆王這麼說,高燁塵便沒有再問。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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