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四十章:權利制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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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這姜元綾,也真真是個可憐人。

    當初姜貴妃言,世子一定會寬厚待她的。只怪當時她心性單純,就信了那姜貴妃的話。而今是個怎麼情況,她也是知曉的。

    只是她的身份和世子的身份之間,還隱着一份看不見的權利關係。而高燁塵這麼待她,她也心中知道,要渴望高燁塵能夠正眼瞧她,現下她也沒這個命數。

    都說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她卻是心不比天,命也一樣如那薄紙一樣。這令人隨意踐踏的命,委實令她神傷,心中有苦難言,卻不知向誰說起。

    從王府出來後,直接回了她的住處。剛進了院門,便感覺到院中不對,姜元綾似乎已經見慣不慣了,“出來吧。”

    從院落的陰影邊角走出一個太監,他腰間佩戴着長劍,摘去風帽,看着姜元綾道“看姑娘春光滿面,想來這些時日過得不錯,只是這享福時,該不會忘記了當初答應過的事吧。”

    姜元綾看了一眼蕙蘭,她便福了福身退去了。

    “公公一路舟車勞頓,想必很是辛苦,不如進屋喫杯茶吧。”福昌是姜貴妃跟前的心腹,以往很少遣派福昌前來,今日福公公親自前來,想必是出了什麼事。

    姜元綾一邊想一邊倒着茶水,端過來遞給落座的福公公,“公公請用茶。”

    福昌看了一眼茶水,接過來也沒喝,就放在了一旁,“姑娘是個聰明人兒,必是知道我家主子爲何選了你。論姿色,你不如你的姐姐,可偏偏你足夠睿智。幫你擺脫你後母的掌控,爲你許了一門好婚事,給你在並梁建造府邸,可並非要你在這享樂,而忘了你該做的事。”

    福昌軟聲軟氣的提醒着姜元綾。

    “元綾明白,福公公教訓的是。”姜元綾表現的畢恭畢敬,不敢有半分不敬。

    當年母親病逝,父親似乎很快就從悲傷中走出來了,從外頭帶回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帶着一個女兒進了姜家。年長她幾個月,雖她的父親不說,可姜元綾也明白,父親在母親懷她期間,在外頭有了女人。

    並且這麼多年,一直隱瞞着,在外頭接濟這母女倆的生活日常。直到母親死時,纔將這對母女接回來。後母明面對她很好,背後那些小伏底她都是曉得的。

    不知後母在父親耳旁吹了什麼風,竟是讓她父親同意將她嫁給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子做妾氏。虧得姜貴妃遣派了宮中的人來家中,這纔將她解救下。

    姜貴妃當年選秀入宮,是替了富人家的女兒的名單,改了姓氏,故對姜家並無什麼提攜。姜家並非什麼名門望族,按照姜元綾的家世,是攀不上王世子這樣的親事的。

    她也是爲了逃避出那個家,答應了姜貴妃的條件。觀察鎮疆王在銅陵地區的一舉一動,每月都必須上報。

    逃離了姜家,並非是完完全全得到了自由,她不過是出了狼窩又入虎穴罷了真真是令人擺佈的命,這就是今兒福公公出現在這兒的原因所在。

    若是那高燁塵肯重看她一眼,內心也甚感欣慰。如今心中只盼着,在這場權利較量中,能夠苟且偷生下來。

    只是這次,不知京城那邊又有什麼新的動作。

    “上月來取消息的探子並未回京城,到底是怎麼回事”福昌的眼睛如毒蛇吐信一般盯着姜元綾,盯得她不敢擡起頭來。

    上月來的探子,取了消息後便走,絲毫也沒有停留,而今京中來人質問,姜元綾也不清楚。

    她也只如實回了,福公公看着姜元綾,希望從她身上看出什麼來,想一探究竟她說的可否屬實,可看姜元綾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謊話。

    福昌公公收起了毒蛇的雙眼,也就沒有再追問。

    如果姜元綾這邊沒有出什麼紕漏,那麼就是自己的探子暴露了行蹤,必是在回京的路上被截殺了。

    若果真是如此,那麼鎮疆王無疑是嫌疑最重的。不過福公公此番親自來並梁,還有一項任務要交給姜元綾去做。

    在福公公開口前,姜元綾先發制人,“將近兩年來,我在並梁傳遞了不少消息,我希望這次是最後一次,還請公公在姜貴妃面前多加美言,並如實相告。”

    姜元綾面對着陳王妃如此厚愛,王爺也對她青睞有加,每每要將鎮疆王的一舉一動的消息傳往京都時,她都寢食難安。

    如果作爲交換,那麼這兩年來她做的也夠多了。福公公只簡單應了一聲,並不打算真的幫助姜元綾。

    在信從登州送走的第七日,凝蓁便如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着銅陵那邊傳來的佳音。

    現在臨近年關,沈家也開始清賬目,沈杜帶着官家羅叔去了外地收賬,爲了訓練兒子沈莫庸能早些上手操持沈家的生意,臨走前特地囑咐,要沈莫庸負責清理登州這一片的賬目。

    沈莫庸尋常幾斤幾兩,凝蓁比他自己都清楚,做慣了甩手掌櫃,哪裏能看得懂賬目。好在凝蓁自幼便對賬目敢興趣,跟在沈父跟前學過一些,便爲了打發那些日日空想的念頭,主動去幫助沈莫庸。

    今日一早,凝蓁就坐着馬車,和沈莫庸一起去了田莊的糧場,帶着一早就置辦好的年貨去糧場給那些僱傭來租地的人分發。

    她以前從未來過糧場,也是爲了打發枯等傅鈺深的消息纔出門的。沈家良田百畝,除了各處商號錢莊,商船貿易,這糧田也是一大收入。

    糧田全部承包了出去,每年收成上繳一些,再補些租金,沈家可謂仁慈。往年這個時候,沈家都會帶着年貨,分給這些租戶,也算籠絡的住人心。

    有許多人都是來自各處的,也有當地居多,圍着田地周遭,都自己搭建起了房舍,雖出了登州的城,地處偏僻,但也落的寧靜。一路上是寒冬枯朽的景象,麻雀叫的歡悅。時不時有老農看着經過的馬車,車後頭拉了許多車的東西,大家交頭接耳起來。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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