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一百一十八章: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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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凝蓁如此擔心,傅鈺深道“無事,南方鬧旱災的事,聖上交給了陳大人去處置,我便得以閒下來了,這些日子冷了,日後定會多陪陪你。”傅鈺深雖雲淡風輕的說這事,但是凝蓁還是覺得傅鈺深太過鎮靜反而擔憂。

    當時爲了這事,傅鈺深也是愁的合不上眼,想要找出合理的法子解決南方乾旱的災事。如今他卻與此事毫無干系,但傅鈺深並未過深提及,凝蓁略有狐疑的點了點頭。

    這傅鈺深口中的陳大人凝蓁自然知道是誰,曾聽傅鈺深提及過,是陳皇后的兄長,全名喚陳文通。

    向來外戚容易干政,陳皇后雖表面看似身處後宮,安分守己。但當權者都難免有惻隱之心,只是那陳文通當了那麼多年的編修,那記錄修補書本,可比賑災來的輕鬆太多了。他若是真有本事,早就不只是停留在編修職位上這麼多年了。

    凝蓁上一世便聽聞過這個陳文通,眼界太過狹隘,並非成大事者。

    聖上即便不是遣派傅鈺深來處理此事,也不該要陳文通來處理此事。

    這次賑災獻計之事明明傅鈺深付出的最多,最終卻讓陳文通撿個大便宜,若是叫陳文通辦成了,便意味着更是助長了陳皇后的勢力。

    那次賣官鬻獄的事,聖上似乎在裝聾作啞,對太子的做的這個事,並不遠過多提及,甚至連所謂的懲罰都是在護着太子,這更是叫凝蓁心中替傅鈺深擔憂。

    那時的傅鈺深,也是因爲失了聖寵,才被髮配到苦寒之地。高無憂去世後不久,傅鈺深也就緊跟着重病不治而死。

    望着傅鈺深,凝蓁這一世更是想好好和他在一起,不去理會那些所謂的王權富貴,這是泥沼深淵,一旦陷入,便再難翻身。

    傅鈺深見凝蓁皺着眉頭,伸手摸了摸凝蓁的腦袋,“好了,這小腦袋裏竟是想的這般多,都是要做孃的人了。”

    凝蓁聽到傅鈺深這麼說,喫驚的擡起頭來,她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又追問起來,“夫君你說什麼”

    傅鈺深看着凝蓁呆傻的模樣,道“早上出門時馥香便告訴我,你這幾日胃口不好,我方纔回來時,趁着你睡着時,爲你把了脈,你是有身孕了。”

    雖說今日在朝堂上碰壁,心中苦悶,但是此刻這個消息,無疑是給了他一個驚喜,這意味着他生命中又將要住進一個重要的人,需要他更緊要的去在乎。

    他雖不知自己的日子有多長,可是看着凝蓁還未來的孩子,他需要爲他們帶去安穩的生活。

    凝蓁臉上的笑突然放大,一把攔住傅鈺深的脖子,“我要當娘了,我要當娘了。”眉眼如新月,梨渦盛滿了醉意。咯咯的笑聲從屋內傳到了外頭,馥香本是要給傅鈺深上茶,走到門外聽到了屋內的喜悅,也跟着高興起來,便沒有端茶進去,省的打擾了奶奶和大爺的喜悅。

    凝蓁伸出手輕輕的觸碰腹部,高興的更是像個孩子,“夫君,我做夢也不敢相信,我們真的有孩子了。”雖說凝蓁上一世生了幾個孩子,並非是沒有生養過,可在聽說有孕時,心中激動卻無比強盛。

    凝蓁笑着笑着,就哭了起來。

    上一世是爲何而終,凝蓁她至今都沒有忘記,還記得那是她生下最後一個孩子的日子,也成了她爲此而斷送一生的日子。

    那時發生的一切,都是馥香說給她聽的,在她生產那日,外頭雨下的成了河,她在屋內綾羅軟帳子裏躺着,疼痛幾乎像是用鈍刀在身上一片一片鋸着她的肉。

    因身子弱,來不及休養就再次懷孕,此番若是不能順利生產,便意味着有喪命的風險。聲音一陣陣傳到外頭,令人聽的膽戰心驚,兩個時辰了,孩子還是沒有生出來。

    人影來來往往,婆子丫鬟一盆乾淨的水端進去,又一盆血水端出來。

    那日天公不作美,像是天漏了一樣,雨水直往下灌,馥香因爲擔心,想要尋傅欽承在身邊,希望能夠給她打氣。

    可是馥香冒着大雨站在門口着急的等待着兩個時辰了,在兩個時辰前她身下出水時就通知了傅欽承,可這都兩個時辰過去了,傅欽承還是沒有回來。

    雨幕擋去了視線,雨聲蓋住了聲音,那雨一的,像是水浪一樣,這纔看到雨幕中,隱隱約約的有馬車影子漸近。

    直到馬車停下,這纔看到馬車上走下的人,確定是自家的二爺。馥香心裏喜了起來,二爺可算是回來了。

    即便是有雨傘遮擋,也抵不住四面八方亂下的雨水,傅欽承走到府門廊檐下,渾身也被打的溼透了,連對她此時此刻狀況如何也不曾過問。

    她來來回回爲了生這個孩子,中間不知道昏死過去多少回,這麼一想,鼻子更酸了,眼淚就要淌下來了,擡起手抹去臉上的淚漬。

    那時是她生的第四胎了,卻因爲胎位稍稍有些不正,這才導致的有些難產。那傅欽承本正與一羣政客們聚會洽談,因實在走不開身子,便沒有及時回來。

    上一世,對傅欽承而言,她沈凝蓁生孩子的大事,都抵不過他同那些所謂的官場朋友喫酒來的重要。

    後來凝蓁是在回登州的時候,在下人的口中聽到的,據說是他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和那些位高的大臣們相聚,偏偏不巧凝蓁又趕上臨盆。丫鬟小廝好一頓催促,得了旁邊的李大人提醒他改日再聚這樣的宴會便是,到底是夫人臨盆纔是大事。

    那李大人這麼催促了,傅欽承自是沒有繼續待下去的道理,面子上也掛不住的大俞以孝治天下的,對君忠,對高堂仁孝,夫妻和睦,舉案齊眉,此才方爲美德。

    傅欽承若是執意不走,從此官場上,怕也是討人厭棄的。

    他自家夫人臨盆,還要經被外人這麼一提點,傅欽承面子掛不住。再待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在大雨傾盆中趕回家來。可那傅欽承回到家中,也只是回了書房,並未等待凝蓁臨盆。

    那日,雨大,唯有馥香守在雨中,地上的積水把繡鞋都給泡的溼透了。

    而她五官疼得都要扭在一起了,穩婆一聲聲的催促着讓她使勁,可她渾身都已經沒有了力氣,哪裏還使得出力氣來。

    那時她還傻傻的問前來送熱水的丫頭,傅欽承可有回來。穩婆接了話,告訴凝蓁二爺回來了,聽到傅欽承回來了,沈凝蓁兩手使勁扯住牀榻上綁住她手腕的布條,用盡了力氣,把卡着腦袋的嬰兒從身體裏推出。嬰兒出來了,沈凝蓁也昏死了過去。

    可是,後來她才知道,那是爲了激勵她而扯下的謊言。

    傅欽承對她涼薄,着實叫她心寒只谷底。

    前世種種,如抽絲般的放映在眼前。

    那一世,孩子和愛情,都成了她命裏的劫數。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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