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一百五十四章:充實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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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皇后早早就差人去請了聖上,今晚要共同用晚膳,聖上也同意了,可足足等了一個時辰,也未見聖上的影子。

    許嬤嬤剛得了話兒,萬歲去了嚴妃那裏,今晚便不來了。走進殿中,見陳皇后坐在飯菜前,一個時辰一動未動,便道“娘娘,聖上許是不來了,您別等了。飯菜都冷了,奴婢這就去再熱一熱,娘娘再喫。”許嬤嬤招手叫進來了宮女,將桌上的飯菜撤下。

    陳皇后道“他不來在我意料之中,自從中秋節那日後,聖上便向變了個人似的,這才兩個月的時間,他便爲宮中添了幾十位新人。從此來我這裏的次數,越來越少。你說,聖上他是不是惱我了”

    許嬤嬤見陳皇后這些日子,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現在雖說聖上已經解了太子的禁,可陳大人還在牢中關着,聖上不說放人,也不說如何處置,只這麼吊着,皇后便日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如今,萬歲更是在後宮中添置了不少的新人,萬歲爺的心,實屬叫人難以捉摸。

    “娘娘是一路陪着萬歲爺走來的人,您纔是萬歲爺心間的重人。如今萬歲是天子,這後宮也沒有空着的道理,那些大臣打着充實後宮,綿延皇家子嗣的說法,將家女送至宮中,無非是爲了籠絡聖心,以保自家榮耀。臣要服君,君亦要依附臣子,若是萬歲一味拒之,君臣之間生了嫌隙,不利穩固朝臣。”許嬤嬤攙扶着陳皇后往長榻上移挪。

    許嬤嬤繼續道“歷朝歷代,這後宮也沒有空着的道理,娘娘您是這中宮的主子,萬歲前朝執政,娘娘爲萬歲將後宮打點好了,那萬歲爺自會記着娘娘的好。”

    經許嬤嬤這一番勸說,陳皇后點了點頭,“萬歲做王爺時,雖說他心中並非真心有我,倒也舉案齊眉,日日見着,如今他坐了聖上,倒是見不着了。我雖同她不能比,但我也真心待他,到底是我扶持萬歲走到今日,萬歲再是無情,也不能忘記我陪他受過的苦。”

    說到此處,陳皇后便如鯁在喉,“當年,若非銅陵太苦,我那苦命的女兒,也不必夭折,生下便是死胎。這些年我不提及,並非我就忘了,時時午夜夢迴,我總能夢見女兒喊我。我現在只燁塵這麼一個兒子,無論萬歲如何看待傅鈺深,他又是否是聖上私生子,我都決不允許任何人傷了燁塵。”

    許嬤嬤見陳皇后如今雖享譽了榮華富貴,氣色到不如在銅陵時了。那時日子雖哭,到底也有歡樂,而今卻是獨守中宮,也是打心裏替主子心疼。

    太子府邸,已經夜深,有一輛馬車停在後角門處,輕輕叩響了幾下門環,便有人前來開門。那人閃身進去,開門的僕人四下看了看,這纔將門重新關的嚴實。

    “見過太子殿下。”高洛鴻摘去黑色披風上的風帽,一臉驚恐的跪在地上。

    高燁塵望了望地上的高洛鴻,放下手中的酒盞,道“事情辦得如何了”語氣冷如此刻冬日的嚴寒。

    高洛鴻埋首伏地,瑟瑟發抖,“太子恕罪,我們的人暴露了。”說話的聲音都在瑟瑟發抖,顫抖的似要發不出音來。

    高燁塵並不着急生氣,也沒有讓高洛鴻起來的意思,便質問“當時,你是如何同我說的”他已是怒氣逐漸聚攏,只差那麼一剎那爆破而出。

    高洛鴻不敢出聲,誰料,高燁塵突然將酒杯擲地,摔的稀碎,“說。”

    高燁塵命令他說,他不得不說,“只要托住傅鈺深,沈家有難,表妹她必當走投無路,事後由屬下出面,引導表妹求助殿下,便可水到渠成,得了表妹青睞。”說到此處,高洛鴻便停住了。

    “你是如何做的。”高燁塵追問。

    高洛鴻大呼求饒,“都是屬下的錯,讓人露了馬腳,那賈淮見事情敗露,便不再願意合作。此事都怪傅鈺深,若不是他違抗了聖意到了登州,此事就不會失敗。”高洛鴻擡頭望着高燁塵。

    聽高洛鴻這麼說,高燁塵更是沒來由的氣惱,上去給了高洛鴻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我費勁了心思,託王大人進諫聖上,才得以將傅鈺深留在錦州。你若是真有本事,就該在她回登州時阻止她登船。”高燁塵後面的話語氣更重。

    只見他青筋暴起,在書房中走來走去。此刻正在氣頭上,恨不得想把眼前的高洛鴻生喫活剝了。

    高洛鴻在地上趴起,又重新跪好,“殿下息怒,傅鈺深違抗聖旨,私自離開錦州,聖上勢必要問罪。傅家沒了傅鈺深,又能撐到幾時表妹早晚都會是殿下的人。”

    這一句倒是提點了高燁塵,若非他傅鈺深得皇家恩厚,那傅家早就敗落,又豈能到了今日。此番雖未能同沈凝蓁和解,取得其青睞,但高洛鴻確實有一樁事說的不錯。

    若是沒了傅鈺深,那傅家又能捱過幾時。真沈凝蓁即便嫁傅鈺深爲妻,只要她活着,休想逃過自己的手心。他高燁塵未曾得到的人,別人也休想得到。

    高燁塵看着地上的高洛鴻,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笑道“方纔是我着急,沒踹疼吧,啊”爲高洛鴻拍了拍方纔所踹之處的塵土。

    “此事我暫且不同你計較,你將屁股給我擦乾淨了,別讓人懷疑到我頭上來,去吧。”

    高洛鴻這才顫顫巍巍,出了太子高燁塵的書房。此刻只覺着兩腿發虛,能走出書房,也是強撐着,剛走出來,便一把撐着一旁的柱子,生怕倒地。

    整件事雖未成,高燁塵都不擔心,他發怒,是這海鹽原爲他私有,若是聖上知曉,他這太子之位定是難保。

    如今爲拉攏人,結交那些填不滿的官員,讓他們在萬歲面前說好話,銀子自是要給的足夠。而這些開銷巨大,只靠太子府的俸祿是不夠的,必會過公賬,易被察覺。

    是以,這些皆是他的私賬。賣官鬻獄之事敗露,不能再行。現下,唯有暗中走私海鹽支撐。若是被傅鈺深查出了什麼眉目,他定然是逃不過此劫,必須要儘快將傅鈺深除掉纔是,不能再留。

    此時,屋外有敲門聲,高燁塵警惕道“誰”

    “殿下,是奴婢,甜兒。”聲音甜而嬌柔。

    聽屋內高燁塵未再說話,自稱甜兒的女子道“殿下說,今晚要聽甜兒唱曲兒的,甜兒都沐浴更衣,備好酒菜許久了,也不見殿下來。”聲音中多有埋怨。

    甜兒正欲再敲門,門突然開了,高燁塵一把摟住纖纖細腰,“我的心肝寶貝。”已是換上了一臉喜色,攔着佳人入懷,朝沁香園去了。

    一直在暗中盯梢的蕙蘭見太子帶着張甜離開,便轉身也離開了。回到太子妃的住處,將所見都告知了太子妃後,姜元綾道“這個狐媚子,一身的騷氣,只知道勾引殿下。”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因不慎,保養的極好的指甲被掛在桌角斷裂了。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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