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一百六十三章:權貴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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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去年中秋佳節,許嬤嬤自是記得。

    許嬤嬤回道“奴婢記得。”復又道,“娘娘這半年來,頭疼犯得厲害,這扎針吃藥都快要不頂用了,就是想的多的緣故。”

    “我也不想如此,聖上心中有她,無論如何,都是我除不去的。我爲他勞心勞力,甚至壞了身子,都不及她在聖上心中的半點好。即便是她的影子,聖上都看作珍寶。”陳皇后睜開眼睛,用手扒開了許嬤嬤的手,要她停下。

    許嬤嬤扶着陳皇后坐了起來,陳皇后道“他寵愛曹氏,我不攔着,我只是難過。我耗費半生,卻不及那個女人在他心間的那一笑。聖上寵愛傅鈺深,連婚事都爲其定在了同太子一天。若聖上真是因爲傅鈺深是個人才,他惜才,給了傅鈺深如此殊榮倒也罷了。怪只怪在聖上在那日,竟是出城去了法源寺。”

    皇后站起身來,許嬤嬤趕忙攙扶着。

    皇后繼續道“傅婉依死在法源寺,這些年聖上欺瞞我調查傅鈺深的身世,我也未曾閒着。當年聖上私自離開銅陵,叫我替他瞞着,說是有重要事須他出面,我當是聖上不堪如此便禪位,要謀劃着東山再起,積聚力量。萬萬不曾想,他還去見了傅婉依。”

    說到這裏,陳皇后便難過的如心絞痛,“他們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他一直期滿我,聖上不說,我便不提,只是那傅鈺深越是長大,越是有聖上的影子,我便開始懷疑。若是聖上顧念名譽,顧念我們之間的情分,不戳破這層窗戶紙,我便只當不知。可聖上這般看重傅鈺深,又是追封傅婉依爲皇后,總有一天,聖上會廢了我的燁塵,怕是會立傅鈺深爲太子的。”

    陳皇后惶恐起來,聲音都變得顫抖了,“我知道,傅鈺深定然是聖上同那個女人的骨肉,我不敢賭,我同聖上之間的這幾十年的感情,遠遠賭不起。”陳皇后竟是落淚起來。

    她擦了擦淚,“如今看到曹氏像極了傅婉依,她年輕漂亮,又能生養,如今又懷了聖上登基後的第一個龍嗣,聖上極爲看重,如今我燁塵的威脅,又添聚了一分。”

    許嬤嬤見陳皇后這般憂心,便道“娘娘糊塗,如今殿下又重新得了聖上的賞識,將春獵決

    策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了殿下,這是有心培養殿下。即便傅大人同聖上真是那種關係,聖上也不會不顧天家顏面,將此事揭穿了。要立儲,須得對天下有個說法,繼位若非嫡出,那也須得聖上血脈,再者,還有那麼多旁宗的子孫,怎麼着都輪不着傅大人。衆人都知,傅大人是傅家大公子,是傅家老爺同外室所生養,身份再鍍金,骨子裏也是改不了的。總不能因復國有功,就襲承皇位的說法。那曹氏不過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承蒙了聖恩,才提攜了家族。娘娘纔是中宮之主,殿下又是嫡出,只要殿下紮紮實實的辦事,這皇位定是要穩坐的。”

    聽許嬤嬤這麼說,陳皇后心中多少有些寬慰,“話雖如此,但不可不防。”抓住許嬤嬤的手叮囑,“我時常維護的那幾個有重權的公爵伯爵的那些大臣,你替我多打點着些他們家人。你一輩子服侍我,未曾婚配,若是燁塵坐上了皇位,我定要他爲你再造宗祠,立牌位。”

    許嬤嬤當即跪下,感恩戴德,叩謝了陳皇后。

    東郊的皇家草場,四周高牆林立,內圈禁地面可達三百畝地。外頭陸陸續續到達的車絡繹不絕,雖說今日晴的正好,陽光充足,這才過了元宵節不多時,天暖還尚早。草場放眼望去,連草地都還是枯黃色,偶有幾絲綠意,地皮尚未全青。

    如此名流聚會,那些各侯門將相家的馬車及帶的家丁,一個比一個氣派。

    這些名門貴婦們,卻早早換上了春裝瀲灩,好似這百花錦簇。東郊外大門外,人頭攢動,馬車排排站。太子妃以爲迎春而附庸風雅爲題,下了拜帖,請了不少豪門望族。看這排場,可是不小。

    太子妃坐在居中的羅帳裏,身邊的落地金絲鳥香爐,正嫋嫋吐露着香菸,桌上的小茶爐燒的正歡。前頭視野廣闊,只一席似煙般的絡紗作爲遮擋,透光看向外頭,敞亮的跟明鏡似的,外頭的光景,一覽無餘。從外頭往裏瞧,便是若隱若現,似有似無。

    蕙蘭從外頭回來,從右側邊角處走進來,行禮道“稟太子妃娘娘,那些下了拜帖的,有七家公爵府的,十家侯爵府的,七家伯爵府的,五家子爵,還有戶部的,禮部的及刑部的,以及諸位大臣家的女眷,都到了。”

    姜元綾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可有未曾到場的”

    “有,定襄侯及昌伯公這兩家的未曾到,但都差人送來了信,定襄侯家的說是昨日風大,偶感風寒,恐過了病氣給太子妃娘娘的金尊貴體,不便前來,改日身子爽快了,定要登門謝罪。昌伯公家的只說家中老母病了,一時脫不開身。”

    聽到只這兩家未到,姜元綾也並不放在心上,“來不來全憑心意,不來也罷。”這兩家素來同傅鈺深走的親近,既然給了階梯他們不下,那邊算不得同道人了。

    蕙蘭一一稟了,又補充道“還有南陵郡主也來了。”

    初聽這個南陵郡主,姜元綾有些詫異,便追問道“這個南陵郡主又是哪個郡主”她卻是未曾聽人提及過,一時,也對不上人來。

    蕙蘭知道太子妃定是未曾聽過,她便早就打聽好了,回道“這個南陵郡主原是同太景帝一脈的,是太景帝親侄女,幼年時便因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得了太景帝的賜封,欽點爲南陵郡主。後因家中落寞,家族便不受太景帝器重,舊年新皇登基時,又因出了一份力,得了當今萬歲的賞識,這家中又開始死灰復燃。”

    說到這,姜元綾笑道“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是她啊,她在京中出了名的未嫁女,我想起來了。不過是個冷門的親戚罷了。我雖未曾下拜帖,來了就連了吧,多一張桌子的事,我還擺的起的。”

    蕙蘭聽姜元綾這麼說,便提點了下,“所說是冷門親戚,但太子妃娘娘切不可小覷,這南陵郡主雖終身未嫁,可也有自己的郡主府邸,其有兩個兄弟,如今正在軍中當差,其中一個大哥哥,手握兵權,爲聖上重用。”

    姜元綾提起了興致,“這麼說,他們家當真是又開始風生水起了。”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看來,我當是要親自去迎接纔是。”

    蕙蘭走上去,攙扶起姜元綾。走了兩步,姜元綾停下,對蕙蘭道“你去找人再補一份拜帖給我。”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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