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篡位來一發 >第139章定有此劫
    “郡主。”看着麗郡使團的馬車走遠,月霜才嗓音低沉的開口,“不知郡主覺不覺得那個楚將軍十分的眼熟。”

    “你是說楚蕭麼,看起來確是有些眼熟。”

    外間起了風,月霜細心的爲司姜披好外衣,兩人朝着府中走去。

    “說起來眼熟,你確實讓我想到了一件事。還記得十年前的圖江戰役麼。”

    “怎麼會忘,近乎可以說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戰役,勝了可保華國安寧,若是敗了又哪裏會有華國現在欣欣向榮的場景。”

    是呀,十年前的圖江戰役,當時的四皇子赫連瑾才年僅十三歲便披掛上陣,那也是他第一次外出禦敵,說起來皇上倒也捨得將他送上戰場的最前線,不過赫連瑾不負衆望和鎮國將軍林將軍拼到了最後一兵一卒,沒讓麗郡的士兵越雷池半步,最後守住了華國的邊界。

    如今,這一晃居然是十年過去了。

    想當年帝師閣的師父們還帶着她在外圍救死扶傷,那還是她第一次見識到戰爭的慘烈,做了好一段時間的噩夢纔算恢復正常,往事不堪回首,如今想想全都過去了。

    “你既然還記得十年前的圖江戰役,那一定還記得十年前麗郡打這場戰役的楚將軍。”

    “楚先河楚將軍麼”月霜似想起什麼一般恍然大悟,“難怪屬下覺得那個楚蕭看起來眼熟的很,想來他便是楚先河的獨子。”

    “也是現在麗郡的皇上最信任的武將,不然此番出使華國也不會派他前來。”

    十年前的圖江戰役,華國出戰的除了四皇子赫連瑾之外,還有大皇子赫連月,只不過在那場戰役之中赫連月沒能回來,據說是爲了救敵軍的一個士兵,結果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最後丟了性命,就連屍骨亦是難尋。

    “郡主,您覺得這個楚蕭會不會和雲公子有什麼聯繫”

    “怎麼忽然這麼問”

    “屬下只不過覺得麗郡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一個皇子,畢竟現在的麗郡皇室子嗣並不比華國皇室來的豐盈。而且今日五公主的表現就能看出皇室的態度。”

    她和月霜的第一反應是一樣的,她也覺得麗郡不會就這樣放棄一個皇子,更何況這個皇子背後還有這帝錦閣這種攪弄風雲的強大後盾。

    說雲卿墨是現在麗郡最爲適齡的皇位繼承人不爲過,倒還有那麼兩個繼承人,只不過現在都在孃胎中,其餘的要麼殘疾,要麼無用。

    或者是假晉王的事情敗露之後,麗郡採取了迂迴的形式先保住自己,再設法保住雲卿墨。

    司姜賞識的看了一眼月霜,“你想的不錯。但是五公主的種種作爲並代表不了麗郡皇室的態度,你不要忘了,現在的麗郡皇室需要做的是保全麗郡,所以現在的他們是放棄雲卿墨的。”

    “可,既然如此,屬下又不明白了,既然他們放棄了雲卿墨,那爲什麼五公主會表現的如此不捨。”

    “她那是做給我看的。”

    “給您看爲什麼。”

    她輕輕勾起脣角,“醉翁之意不在酒。”

    雲想容一早就知道她和穆星南是半路的兄妹,之間所經歷的溝溝坎坎極其的不易,自然格外珍惜這份兄妹之情。

    而人偏偏都喜歡推己及人,她定然是斷定了她珍惜這份兄妹只見的輕易,故此纔想藉着這件事來和她進一步拉攏關係。

    所有的哭訴和委屈,以至於最後的失控,都是爲了點燃她心中的那團親情火花,讓兩人產生共鳴用的。

    她雖然歷來不願意把人往最壞的地方去想,可雲想容實在是太聰明瞭,她近乎成功的調動起了她的同情心和憐憫心。

    至於她這麼做的目的到底在哪裏,她暫時還不知。

    但是接下來她的所作所爲會告訴她這個醉翁想釣的究竟是什麼。

    回到東院的時候,司姜意外的發現古雅竟然回來了,出乎她意料的是赫連瑾和他一起。

    沒聽董叔前來通報赫連瑾來了呀,怎麼這會出現在這了。

    見司姜回來,古雅笑着招了招手。

    “啊姜,過來,爲師有東西要送給你。”

    “二師父,你不會又去哪個山野溝溝裏採了草藥給我吧,要知道京都附近似乎沒什麼合適的山野溝溝。”

    她湊上前去,拿東西出來的不是古雅反倒成了赫連瑾,那是一方精緻的玉盒,玉盒上雕刻着景緻的花紋環繞着整隻玉盒,仔細看去那些細小到近乎被人忽視的雕刻似一隻隻眼睛。

    “這是”

    她心底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古雅似笑非笑的將兩人讓進了屋內,“我們進屋慢慢說。”

    人進屋的瞬間,房門被他帶上,而雙手始終背在身後。司姜不着痕跡的看了眼古雅,幾日不見,二師父的功夫愈發的長進。

    屋內赫連瑾將那玉盒放下,打開盒子,刺目的光瞬間震懾的人眯起眼來。

    逮到適應了,看清那是何物之後,司姜險些驚掉了下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兩人。

    “我沒猜錯的話,這東西是七彩琉璃珠吧。”前些日子顏承陌才找回來,怎麼現在又到了這兩人的手中,她可不信什麼這是他們好木好樣取回來的鬼話。這東西皇上好不容易失而復得,他不可能輕易讓給任何人,“二師父,你昨晚徹夜未歸不會就是去偷這東西去了吧。”

    “爲師是光明正大拿的。”

    司姜看了眼赫連瑾,“殿下,這事您一早就知道了吧。”

    “古師父說它能快速的充盈你虧空的內力,這東西雖然寶貴,但放在皇宮中只不過是個擺設罷了,不如與你入藥治好你的病。”

    居然連赫連瑾都

    “殿下,還是將七彩琉璃珠還回去,我的內力滿滿自會恢復。”

    古雅輕咳一聲,“啊姜,你知不知道你私自用了爲師交給你的提升內力的法子,丹田的氣海早已受到了損害,想要自然而然的恢復是不可能了,甚至還會隨着恢復時間的延長而損害生命,極有可能走在爲師前面。”

    得得得,她從了他們兩個還不行麼,那有師父這麼詛咒自己的徒兒的。

    “你們確定這東西不能吃出病來”

    “放心,你大師父算到你定有此劫,一早已開好了藥方。”

    她忽然有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她得給自己號號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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