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篡位來一發 >第184章逃不掉的身份命運
    打點好了程王府中的一切,剛剛過了晌午司姜便命人備了馬車入宮去了,時隔月餘再入宮中,還是往日的模樣,卻只讓人覺得物是人非。

    在養居殿謝了恩,自中陽門出了皇宮,還沒走出幾步遠,便在宮門口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孟亦。

    他的身後停了一輛馬車,車門緊閉。

    他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想來車中坐的應是赫連瑾。

    司姜點點頭,顧不得可能引起的流言蜚語鑽上了馬車,本來她同赫連瑾只見的關係便已經說不清道不明的,那邊不必去遮掩,這樣光明正大的倒也省去了她不少事。

    “坐。”

    今日他着了朝服,看這模樣亦是剛剛自宮中出來不久,倒是奇怪,她方纔在宮中怎的未瞧見他。

    司姜尋了處舒服的位置坐下,看着他手頭正在翻閱的書,暗暗的記在心中。

    赫連瑾並不是心中無天下之人,更甚至他心中暗藏着宏圖大志,只不過卻被什麼攔了住。

    這倒是讓她想起了顏承陌曾經點播過她的那些話,他心中應有心結。

    “輕鳶和月霜現下被人接到了驛館之中。”

    “人果然放出來了,程軒是個人物。”

    他只是點點頭,不多言。

    “帶我去看看,也不知兄長現下如何。”

    他合了書,“看來你還有些不知的。穆世子在牢中染了重病不易移居驛館,現下被接入宮中修養,便住在河臨院中。”

    “”染了重病怕是說辭。

    她的手指摩搓着衣袖口,“看來殿下還需做另一手準備,眼下的局勢對雲南不利。”

    皇上明面上看似大度,相信此番之事只是麗郡的栽贓陷害,可實際上對雲南的謀反之心的戒備還未完全放下。將穆星南困在宮中,這個軟禁的套路她怎的這般熟悉。

    赫連瑾的眼中流露中意味不明的光,“明日你起一道摺子入宮,便說探望雲南王世子。”

    “好,殿下你的心中是否有同我一樣的想法。”雲南守不住了。

    他只管沉默,不發一言。

    馬車忽的停了下來。

    他看向司姜,頓了頓,“啊姜,不必擔心,我會解決。”

    馬車外傳來孟亦的聲音,“燕王殿下,郡主,驛館已到。”

    上次司家夫婦來京之時的居所便是驛館,對於這裏司姜沒什麼不熟悉的,只不過往日前來探望的是司姜夫婦,而此番前來探望的確是輕鳶這個老仇人,說起來有種無法言喻的微妙。

    雲南王府之人被安排在了驛館的三樓,整座驛館之中唯有兩人,負責驛館守衛的是赫連瑾同鎮國大將軍,層層森嚴的守衛將驛館包裹的水泄不通,別說是混進來一個人,便是混進了一直蒼蠅也是不可能的。

    莊嚴肅穆的氣氛壓迫的人喘不過氣。

    驛館三層的守衛更是極盡誇張,近乎一步一人,到了最裏面的房間,守門的禁軍推開房門,放兩人入內。

    屋內的陳設是按着宮中親王房間的陳設佈置的,顯示着皇上對兩人身份認同。

    除了門外的禁軍外,屋內隨行侍候的還有宮中撥過來的兩個侍女,身骨柔弱,嬌小玲瓏,腳步輕盈近乎無聲,不是個中高手也無別的可解釋的了。

    只不過是小小的雲南郡主,居然叫皇上下了這麼大的氣力。

    赫連瑾點點頭,示意那兩個侍女先行出去。

    廳中,輕鳶坐着手中把玩着一把摺扇,見兩人來了卻如同未見到一半,反而是一旁的月霜上前。

    “見過燕王殿下,郡主。”

    幾日不見,月霜清瘦了不少,司姜心頭有些發酸但好在人沒事,眼淚還沒涌出來又被壓了回去,反反覆覆的打量着月霜口中不停的唸叨着人沒事便好,沒事便好,算是聊以自慰。

    “郡主,世子他”

    她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多言,“我們可是千里迢迢趕過來的,便不打算請我們坐一坐麼。”

    “郡主請。”

    司姜坐在輕鳶的對面,她依舊擺弄着手中的扇子,甚至連眼皮都不擡一下,對她採取視而不見的政策。

    “怎麼,對我就這麼不友好,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輕鳶冷笑,扇骨的位置直至司姜的鼻尖,那扇子本就是她的殺器,扇骨中藏着暗器,着了必死無疑,“我能落得今日的田地,也是拜你這個救命恩人所賜。”

    “你落得今日的田地並不是拜我所賜,而是拜你的大師父所賜。你原本便是雲南王的郡主穆廖音,無奈十七年前被大師父的手下偷走,纔有了你現在亡命天涯,朝不保夕的日子。”

    “這些假話還是留着騙騙別人吧,在我這裏你最好省省。”她擡了擡扇子骨,做出發射暗器的模樣,末了脣角微微勾起。

    司姜配合的閉上眼,隨即又睜開澄澈的眸子,“如此大事我又爲何要騙你,在證據面前還有什麼好不承認和相信的,還是說你心中在抗拒着什麼。”

    “還是省省你的花言巧語吧,當真以爲我會上當。”

    “看來你被大師父洗腦的不輕,不過沒關係我有人證。”

    她放下摺扇,玩弄起指甲,“你們休想在我這裏多知道一點,不要在我身上再下力氣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下的力氣皆是白下,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沒關係,我本來也不打算讓你說些什麼,等過些日子燕王殿下會派人護送你們回雲南。輕鳶,無論你承不承認,你是雲南王的郡主穆廖音這點你是逃不掉的。”

    帝錦閣的本事她今日見識到了,怕是十七年前那些丟失的嬰兒如今也同輕鳶一般心思堅定。

    帝錦閣不除,大師父不除,雲南一日不得安寧。

    司姜看了眼赫連瑾,“我們走吧。”

    “郡主。”輕鳶忽的出聲喚住她,雙腿交疊在一同,“郡主既然你說逃不掉,那我不妨也奉勸郡主,有些東西有些事無論你再如何努力也是保不住的,這都是命逃不掉的。”

    “既然逃不掉,那就逆天改命。”

    雲南即使搭上性命也要保住,既然皇上不肯放雲南一行離去,那她只有偷人這一選項了。

    也不知這會二師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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