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篡位來一發 >第261章那她是我的了
    季敬軒跟在她身後衝了進去,“你們還愣在這做何,還不滾出去。”

    他的身上配了劍,那些不明所以的女子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屋內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被屏風隔開的房間門口傳來女子的嚶嚀聲。

    司姜的身子如同觸電了般在輪椅上坐的筆直,捏成的拳頭早已青筋暴起。

    “不然,不然我們還是離開吧。”

    他的話還不等說完,司姜已滾着輪椅越過了屏風,屏風後面藏了一道門,門內透出昏暗的燭光將牀榻上兩條交疊在一同的身影投在門上。

    季敬軒沒眼看的捂住眼,眼看着司姜衣角踹開了房門,他眯起眼透過指縫觀察着屋內的情形。

    司姜已滾了輪椅入內,直接將兩人堵在了牀榻上,如同她想象中的一般,牀榻上闆闆整整的坐着兩個衣冠不整的人。

    她險些沒忍住笑出來,強裝的情緒更努力的強裝起來。

    赫連瑾鐵青的面色絲毫沒有偷情的快感,甚至手腳皆是她看的出來的冰冷。

    “解釋吧。”

    她覺得她得配合他演戲,不然白白浪費了他苦心經營和隱忍。

    一旁庸脂俗粉的女子配合的想要攀上他的肩頭,可卻猶猶豫豫的最終選擇了放棄,而是站起身轉向了司姜。

    “呦,這位公子哥倒是清秀,只不過可惜了是個不能站的,不過爺您若是想快活,我還是有法子的。”

    “扔出去。”她淡淡的三個字是對着季敬軒說的。

    一早便料到會如此,又好不容易有個表現機會的季敬軒哪裏肯放棄,抓着人家姑娘的手腕一個過肩摔便將她扔了出去。

    門外咚咚幾聲響動過後便再也沒了動靜。

    “休要在這裏胡鬧。”赫連瑾的語氣中是強壓住的憤怒。

    可看在司姜眼裏無疑是一場拙劣的表演。

    “你們兩個爲了讓我看到這一幕商議了多久”

    季敬軒無辜的搖搖頭,“這,這不關我的事,我可什麼都不知。”

    她上下打量着赫連瑾,這種抓姦的場景不適合他,當時的柳心玉都不能叫他動心,現在這些庸脂俗粉又算得了什麼。

    “赫連瑾,你是打算讓我繼續說下去,還是打算就此打住。別再想這些下三濫的法子逼我離開你身邊,你是知道的,你拗不過我。”

    他站起身,大半個胸膛還裸露在外,雙手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的盯着她,眼中是她初見他時的冰冷。

    “我不愛你了。”他說的那樣斬釘截鐵。

    即便想象過他會用這種低端的方式來逼走她,可真正發生時還是禁不住氣的肝顫。

    她到底哪裏看起來這般不可靠,非要逼着赫連瑾送走她。

    “你確定麼,若是你確定了便再說一遍,如此我便會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你面前,此生不復相見。”

    他翁動着的嘴脣說明了一切。

    “你走吧。”最終吐出來的三個字顯得蒼白無力,他鬆開輪椅朝着門外走去。

    “等等。”她試圖追上他,可輪椅轉不過身去,她只能焦急的起身,綿軟無力的雙腿直接在觸及地面的剎那叫她跌倒在地。

    “娘子。”

    “啊姜。”已走到門外的赫連瑾,不知何時衝了回來,抱住了她,撐起她大半個身子,“你”

    “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我們往日不是說好的麼,共同承擔。”

    那雙晶亮的眸中閃爍的光,逼迫着人不敢直視。

    “說好的又如何,爲了你的安全,你必須離開。”

    “若我說不呢。”

    “我也唯有如此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赫連瑾已一個手刀劈了下來,直接將人打昏。

    季敬軒喫驚的吸了一口涼氣,眼中的震驚變作了無奈,“殿下,您這是何苦呢,你們這便叫癡男怨女,只不過你癡的是送她走,她怨的是不肯離開你。”

    “啊姜斷斷不能繼續留在京中,父皇疑心病重,過不得多久他便會發現她還活着,到時她必死無疑。”

    赫連瑾深情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季敬軒斜倚在門邊搖了搖頭,“她那般的性子,定會記恨與你。”

    “若她安全,我亦無怨。”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上輪椅,“帶她走。”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雖對我有救命之恩,可我對她的情誼亦不是假的,莫怪我趁虛而入。”

    嗖的一聲,一枚暗器擦着他耳邊的碎髮釘在了門板上。

    季敬軒只是微擡起眼眸瞥了一眼,“戾氣不要這般重,只是陳述個事實罷了。”

    深夜。

    燕王府書房。

    顏承陌倒掉在房梁之上看着伏案的赫連瑾搖了搖頭,“你不開心。”

    赫連瑾沉默不語。

    “她走了,你是怎麼勸她離開的莫說是自己走的,想當初她爲了留在你身邊廢了多大的氣力,放棄可不是她的性格。”

    赫連瑾陰沉着臉,“季敬軒帶走的她。”

    他張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可話到了嘴邊又被噎了回去,最後扯出來一句不相干的。

    “好嘛,我還以爲是何人帶走的她,這下好了,這兩人不鬧的雞飛蛋打就怪了。原來前些日子你同他商議着如何帶走小美人。”

    “他會對她好。”

    顏承陌斜視着他,“你確定你想看着旁的男人對你的心上人好,這可不是你的性子,你莫唬我了。我說你不會真的這麼大公無私吧,將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赫連瑾扔過來的硯臺封住了口,他閃身躲過那隻硯臺。

    “行行行,我知道,你是不忍再將帝師閣之人攪入此事之中。”

    赫連瑾沉默不語。

    “只不過這件事本來便是帝師閣的家事,即便你不想將他們的攪入其中,這也是他們逃脫不得的宿命。要我說你還不如實話實說,總比你這般隱藏來得好,不就是一個大師父”

    “你若再多言一句,我便將你趕出去。”

    “小氣。”他橫了他一句,“既然你這裏不留我,我便走了。正好我近來尋了處好的去處,比你這裏舒服上不知多少倍。”

    顏承陌晃悠着推開房門,孟亦正在廊下值夜。

    他一把攬住他的肩頭,“我說你可別學你家殿下,將自己喜歡的人拱手相讓。”

    他故意提了聲音,爲的便是屋內的人聽見。

    即便將司姜送走又能如何,到最後帝師閣之人還是會回來的。

    宿命這東西誰也逃不掉,無論王權富貴還是黎民百姓。

    都不自在,都不自在。

    “顏公子又爲何不將廖音姑娘追回來。”

    他的一句話堵的他消了音,是呀,他似乎沒資格說旁人,他又爲何沒將輕鳶追回來。

    追回來又能如何,這京都中步步危機,她留在這裏只會丟了性命。

    或許離開對她,對她們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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