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賞金獵手 >第一百六十二章 冉平之死
    一天後艾瑪麻醉效果慢慢退去。全身痛,不敢動,一動身體內如同有無數個小人對其各條神經線進行五馬分屍。

    葉晚娘已經走了,艾瑪還未正式加入偵獵社,偵獵社這邊沒人過來。趙霧和肖邦到港口託運汽車回紐唐,所以只剩下袁忘一個人照顧艾瑪。顧慮艾瑪是女生,袁忘請了護工。不請護工,親自照料?增加身體接觸?

    講真?知道導尿管嗎?知道排泄嗎?袁忘願意,艾瑪也不願意。

    艾瑪完全甦醒後痛是唯一的感覺,頭傾斜看見一邊陪護牀上睡覺的袁忘,多少還有點溫暖。畢竟有人看護自己。

    “嗨。”

    袁忘轉身看艾瑪:“嗨。”有事?

    艾瑪當即冒火,正常你不是應該下來,過來關切問:你醒了?對於袁忘來說,醒了是事實,這問題太白癡。再說醫生都說沒事,肯定會醒,早醒晚醒的問題罷了。唯一有關係的是艾瑪新身份才做好,沒有保險,早一點醒能早一點出院,能省點錢。死摳門CA。

    袁忘:“喝水嗎?”

    艾瑪:“嗯。”算你有人性。

    袁忘伸手按鈴,不一會護工進來,袁忘道:“麻煩你,她要喝水。你有事按鈴,我睡一會。”

    艾瑪覺得有必要拿個本子把這些破事記下來。

    袁忘認爲,大手術康復期間,喝水姿勢,喝多少水都屬於專業領域的知識,交給護工安全無憂。看,人家護工用勺子沾水滋潤雙脣。要沒護工,自己拿一杯水就給灌下去了。專業的事就交給專業的人去辦吧。

    袁忘不理解的是,艾瑪的第二個要求是鏡子。在看見鼻孔被縫針,艾瑪嘩啦眼淚掉下來。護工安慰說明,不會有很明顯的痕跡。到時候打點遮瑕粉肉眼基本看不出來。加上艾瑪還這麼年輕,恢復力很強,甚至可能不會留下傷疤。

    艾瑪詢問遮瑕粉使用方式,就此和護工聊了起來。護工長的很甜,很可愛,話也多,兩人一聊就是半小時。袁忘被吵的難以入睡,就出門溜達。不過是深夜,能去哪溜達呢?轉了一圈回去,護工正在幫艾瑪擦身體。身體不擦,保持一個姿勢一定時間會導致皮膚潰爛。

    艾瑪面對着病房門口,她本是介意的,但是看袁忘也介意,她就不介意,袁忘掉頭就走:“對不起,對不起。”

    ……

    艾瑪一天天康復,袁忘在醫院時間越來越少,他是受限葉晚娘所以才留下。他不認爲自己留下有什麼作用,既無法加速恢復速度,也無法增強藥效。

    剛開始每天出現幾個小時,幾天後,兩每天來個電話。袁忘表明自己未離開哥倫比亞城,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爲艾瑪加油。然後不等艾瑪回話,直接掛斷。而後發展到只發個信息,信息原本很長,從網絡上拷貝的,後來乾脆就是:有事找護工。十天後,連信息都沒了。

    護工對艾瑪卡玩笑說,袁忘成功演繹了一個男人怎麼從深愛到消失的過程。

    好在出院那天袁忘還是出現了,袁忘叫了出租車接艾瑪前往機場。從哥倫比亞城回紐唐,艾瑪一句話都不想和袁忘說,袁忘也樂得清閒。就這樣,在事發20天后,兩人都回到了偵獵社。

    但現在出現一個問題,房間滿了,沒有空房間提供給艾瑪居住。葉夜、秦舒和柳飛煙都不喜和別人一起住。葉晚娘房間一定要保留。三個男人也不願意混住。袁忘提議:要不給她搭個帳篷吧。被大家鄙視,人家好歹是傷員。

    最後決定抽籤,兩輪抽籤。第一輪抽出讓出房間者,第二輪抽出合併房間者。艾瑪也參與抽籤。

    袁忘對趙霧使個眼色,趙霧明白,洗牌之後女士優先讓艾瑪先抽,而後每人抽走一張牌。沒有意外,袁忘抽到了大王。袁忘怒視趙霧,趙霧說了一句名言:“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哥能和你狼狽爲奸?也許可能。但哥能委屈這麼漂亮妹子和你狼狽爲奸?

    袁忘把牌飛給趙霧:“接下來抽取我的同住者,趙霧,肖邦。”

    趙霧一拍額頭,臥槽,怎麼把這點給忘了。袁忘只能和趙霧、自己同住。

    袁忘小心的將兩張牌放在桌子上,趙霧很清楚哪一張是大王,於是抓向另外一張牌。肖邦不爭,拿了剩下的一張牌。趙霧一翻牌:“草。”大王。

    袁忘伸手把肖邦的牌沒收,因爲肖邦這張也是大王:“趙霧同學,接下來我們只能住一起。”

    “兩張大王?”趙霧大怒:“你陰我?”

    袁忘:“是你TM先陰我。”

    趙霧:“你讓我陰艾瑪,所以我才陰你。”

    袁忘:“證據。”

    柳飛煙叫停:“別吵了。”

    趙霧:“我要搬走,我不和男人一起住。”

    艾瑪:“他就是看準這一點才陰你。”

    柳飛煙不滿:“艾瑪,你挑撥離間有意思嗎?”

    艾瑪:“我沒挑撥理解,我只是說實話。袁忘,你自己誠實說,是不是這麼想的?”

    袁忘納悶:“艾瑪,我沒得罪你吧?”

    艾瑪眼珠快跳出來,難以置信:“你說什麼?”你沒得罪我?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袁忘:“我沒得罪你。”

    艾瑪複雜眼神看了袁忘許久:“是嗎?”

    柳飛煙拍掌:“都沒人主動讓房間嗎?”

    好久沉默後,袁忘道:“我讓吧,你們和她完全不熟,我最少熟一點,我讓。”

    袁忘理解大家心態:來個新人爲什麼要我們騰房間?

    柳飛煙問:“你住哪?”

    “搭帳篷。”

    說搭就搭,袁忘聯繫工人,一頂佔地三十平米的大帳篷搭建在後院,水電全部安裝完畢。比較麻煩是上廁所和淋浴,必須離開帳篷去一樓客廳的洗手間。

    住帳篷其實挺爽的。柔軟的地毯,溫暖的小窩,沒事可以和小拉在地上滾來滾去。不過小拉得寸進尺,不回自己狗窩睡,死活賴在帳篷內。無奈之下,袁忘只好聯繫家政,定期清理狗毛。

    沒錯,從帳篷到家政,都體現出一個字:錢。

    圍獵賽的獎金,天王的獎金,加之之前東一個幾萬,西一個幾萬,袁忘戶頭上也有近兩百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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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但是一條新聞斷絕了袁忘進一步賺錢的可能。

    價值四百萬美元的冉平死了。

    新聞採訪,報道綜合起來是這麼一個故事。冉平在冉家出事後,鬱鬱寡歡,情緒低落。終於在某一天夜晚,他把自己關在車內點火自殺。位置在一個大衆停車場,最少有三位目擊者證明是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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