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失足穿越:相公皆妖嬈 >第3章 :穿越這件小事呀
    隔的並不遠,我能清楚地看清她的臉鋒眉入鬢,鳳目如畫,鼻樑高挺,臉骨如刀削般深刻,確又不乏溫和。唉就是嘴脣太薄了些,胸太小了些。

    她如瀑般的長髮,在齊耳的地方朝後束起,再配上他月牙白的衣裳等等坑爹的,長衫誰能告訴我這他丫的神馬回事

    臥槽在拍古裝劇我亂入了

    搶了人家鏡頭,這下尷尬了,我低下頭臥槽這刀是什麼時候架在脖子上的

    道具

    再擡頭,如料看見了身邊挾持自己的人一身夜行衣,臉裹黑布,露出的眉眼極其鋒利,彷彿凝結着深仇大恨。

    好演技我在心裏默默點贊。

    “拍完了給我籤個名哈”這樣的演技,以後不紅纔怪。

    到時候水漲船高,簽名都能賣上個好幾百塊,賺大了啊哈哈哈

    再看這陣型,鐵定是在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啊

    噢英雄我愛你

    反派我也愛你

    正當我沉浸在簽名賣出的錢在眼前飄蕩的時候,美人身邊副將一樣的人已經出擊了:“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動王爺”

    雖然沒看劇本,但作爲一名合格的羣衆演員,我當然會敬業地汲取信息我是王爺

    等等王爺我難道在反串

    低頭,小白獅抱在懷裏,只是身上的休閒服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紫色貼身流雲裙,麒麟繡於前,胸前的起伏雖不大,確明顯存在,顯然是沒有經過刻意遮掩。

    我還神奇地看到了胸前垂落的長髮,柔順而亮澤。

    明明是女的裝扮呀難道說的不是我

    緩緩轉頭朝身旁張望,呃貌似只有我被歹徒挾持了。

    思索間,正派與反派的矛盾似乎更深了,英雄隊的美人終於發話:“你以爲,你們還能活着離開”

    好吧我失策了,是男人。

    而那麼狠厲的話從美人嘴裏出來就是不一樣冷的想讓人直打哆嗦。

    “是嗎”押着我的反派頭頭也終於開金口了,不緊不慢的語氣裏盡是危險氣息:“好像是會死,不過,我恰好有那個能力,在死之前了結這王爺。”

    還沒看到他手動,卻覺得皮膚一涼,我脫口痛呼:“呃”

    我不敢動,只覺得有什麼粘糊糊的東西從皮膚上滑落,染在了小白獅身上,我看到了,紅彤彤的,那是血

    血他割破了我的皮膚

    耳邊嗡嗡作響,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腦子開始癱瘓

    手中的小白獅是真的我去過南非。

    痛楚是真的,這不可能是在拍戲。

    這他丫的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念頭逐漸清明穿越

    這麼狗血的事居然讓我遇見了

    穿越也就算了,怎麼一回頭又是一副要死的節奏

    丫的,哪個判官安排的讓我死過一次也就算了,居然還要繼續死存心調戲我

    還有,王爺是怎麼回事反派是怎麼回事美人和我又是什麼關係

    總之我不要一穿越過來就滿是仇人啊我要美人、我要金庫、我要小喫

    我想哭,哭不出。

    我想咬,然後毅然下口,我聽到耳畔的悶哼聲,鬆口,猛然推開反派挾持我的劍,飛速朝美人跑去。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突然,有什麼東西猛然擊中我的後背,巨大的推力使我失衡飛撲了出去,同時“噗”的口水直噴了出來。

    紅色的,我吐血了

    背好疼疼得灼心。

    這一刻,我似乎看到美人眼中充滿了怒火和焦急,下一刻,視線卻開始模糊,着地的腦袋開始眩暈。

    媽蛋,又要死了,而且疼得要命,請不要打擾我,讓我死絕可好

    可耳邊很吵,很混亂,似乎打起來了。

    “快殺了她。”

    “她活不了了,快撤。”

    “呃”突然,有人悶呼,而更多的卻是痛叫:“啊”

    “暗器”

    “公子,你怎麼樣了”

    “什麼人”好像是英雄派美人的聲音。

    叮叮噹,鐵器相擊的聲音密集如雷雨。

    同時,似乎有人抱起了我

    然後

    萬籟俱寂,我徹底失去了對周圍事物的迴應。

    可對自身疼痛的感知卻並未有如期退去,反而一波波碾壓着我的後背,火辣辣的感覺蔓延全身,整個身體彷彿正在被油煎,還被抹上了辣椒粉。

    昏昏沉沉間徘徊掙扎,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迷迷糊糊地清醒了過來。

    “哋噠、哋噠、哋噠”是馬蹄有秩的奔騰聲,周身很暖和,似乎正躺在某人的懷裏。

    費力地睜開眼,還是黑夜,朦朧的視野裏是個男人,卻不是反派黑衣人,也不是英雄派的美男子。

    難道是其他仇家

    “你是誰”我沙啞地問,話出口卻微弱如蚊嗡,馬蹄聲毫不費勁地將我的話踩在腳底。

    閉上沉重的雙眼,我能嗅到他身上散發着一種味道,很獨特,不是位高價貴的龍涎香,也不是張揚妖媚的百花香,這種香味,更像寺廟裏拜佛用的佛香,莫名地讓人安心,放心。

    所以,我很有骨氣地再次痛昏了過去。

    這一路似乎走了很長,途中我又昏昏沉沉地醒了幾次,但無非都是在馬背上,有那個人相伴。

    途中,我似乎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世界煙霧朦迷,卻又深邃空遠看不到盡頭。

    但那傳來的聲音確無比清晰:“他、媽、的是哪個、傻、逼,居然跑到本王的殿宇裏來了”

    “殿下,你管的就是死人,來一兩個鬼魂不是很正常。用得着那麼大驚小怪”很鄙視的男音。

    “你個傻、逼什麼叫很正常,本王這兒是蘼荼殿,是他們那羣雜碎能來的地方嗎”

    “不該死的人死了,這不正好說明冥界有漏洞嘛,那也是常有的事。”毫不在意的聲音。

    “那憑什麼讓本王來補漏洞那傻、逼閻王呢他、媽、的發的俸祿還不夠爺的酒錢,幹嘛不把王位讓給我補代算了。”

    “你還說,五萬仙幣一壺的瓊酒是用來當水喝的嗎還有上月借我的俸祿,趕緊還來”

    “他媽還是不是兄弟了”

    “不是”回的很斬釘截鐵。

    哈哈哈我聽樂了,不自覺地就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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