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失足穿越:相公皆妖嬈 >第069章:夢中的金黃脆雞
    立即又毫不猶豫地補充“但是我沒錢”

    “哦”他意味深長地應着,視線從我臉部移開,緩緩朝下

    拜託,我現在在牀上啊,他朝下看什麼瑤兒呢怎麼把他給放進來了

    “臭流氓”我下意思地想將被子拉高。

    動手時才發現,自己手中似乎正抓着個東西,雞腿

    低下頭,我的確正抓着個東西,然而並非雞腿,更像雞爪,卻把我驚呆了“呃”

    “咦嘖嘖,真噁心”

    嫌棄的語氣中我抓着的雞腿自動抽走。

    我小聲爭辯“我好好的在睡覺做夢,誰讓你來的。”使勁擦嘴,誰能告訴我,我的雞腿爲什麼會變成玄靈夜的爪子啊喂

    呸呸呸真噁心

    他並不理睬我,自顧說着“喂外面的,打盆水進來,我得洗手,口水汪汪的。”

    如此鄙夷,不能忍“喂這是我的閨房,你怎麼可以招呼都不打就進來”

    玄靈夜瞟了我一眼,整理着衣袖輕描淡寫道“又不是沒看過。”

    正值硯兒端着水從外頭走來,聽到這麼說,先是眼神一愕,緊接着竟是一副瞭然的樣子低下頭,遞水“小姐水來了”退出去的時候不忘提醒“小姐,再過半個時辰,就該上朝了。”

    氣死我了“你,出去”

    他卻隔着帷幔在外房自顧坐了下來“小白白,你孃親如此對待自己的恩人,真是讓我心寒啊”

    自從他住進王府後,這晚節不保的小白白還真是難得一見。

    哎不管了,時間緊迫,無視他。

    拉上屏風,換朝服,整理好後,才發現他竟還坐在桌前,姿態懶散,目光卻是望着窗外那叢翠竹,已然失神。

    繼續無視,待他覺得無聊了,自然就會走開。

    我揚聲道“硯兒這官帽怎麼戴啊我搞不定”

    不時,硯兒又匆匆進來了,領着一衆伺候洗漱的侍女,朝玄靈夜微微行禮後便來幫我束髮。

    官發的樣式很單調,與朝中其他女官無二,只是束髮的釵環花色不同,以示職位高低之區分。

    待一切收拾妥當,轉回頭,卻與玄靈夜的視線撞了個正着。

    “快入秋了”他突然說。

    已是末夏,自然是要入秋的,我關注的不在這上面“你什麼時候來的”

    那一雙好看的眉微微上挑,戲謔而笑“你做夢啃雞腿的時候”

    我往嘴裏填早點,趁着空隙問“這麼早,是沒酒喝了”

    他主動來找我的理由,除了沒酒喝外我還真找不到其他原因。

    “我是那麼貪杯的人”他反問,眸中隱着笑意“我是來把你兒子還你的。”

    我嘴角抽搐,轉向小白獅“小白白,咬他”

    可惜,這獅子已經完全進化成了家獸,漆黑的雙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碗裏的肉絲,口水嗒嗒。

    但今天還不是收拾它的時候,今日,我需要進一趟宮,開始實施我計劃的第一步風家。

    而這件事情成敗的關鍵是皇上,但願我想了半夜的說辭能夠打動他。

    吞下最後一口小籠包,我滿意擦擦嘴“你們爺兒兩好好玩,本王上班去”

    “我是來向你告別的”

    剛走出門檻的時候,玄靈夜低沉的聲音隨風傳至我的耳邊。

    告別他要走了

    不對啊昨兒許諾的白銀還沒撥給他,那陳年老釀的竹葉青他也還沒喝夠,怎麼會突然要離開

    這可一點都不像他貪財好杯的性格。

    我轉過頭,他還坐在剛剛的位置,一手支着頭,一手握着酒杯,狐狸眼半眯,甚是享受的表情。

    聽錯了罷

    我緩緩朝前走,他的出現本就是一個謎,我想,他的到來亦非表面那般簡單吧,畢竟那晚出現的黑衣人就是最好的證據。如今不過半月,難道,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了

    恐怕沒有吧,畢竟我還活着,我還沒有倒臺。而從我的立場來看,他亦沒有什麼受利的。

    哎最近總是渾渾噩噩,可能想的太多了吧

    “馬車準備好了”我邊走邊問身旁侍候的硯兒。

    “小姐,都備好了。瑤兒姐姐今日身體不適,說是着了涼渾身發燙,所以讓奴婢來侍候。”

    “這樣”我點點頭,怪不得什麼人都能走進我房間,我叮囑道“那記得讓孔伯請大夫。再讓藥方熬幾方補藥,這幾天奔波,她怕是把身體累垮了。”

    “是”

    今日的太平街較前幾日顯然冷清多了,時辰尚早,行人不多,只有零星幾個開攤的商販,馬車前行通暢,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已到宮門口。

    車停,我掀開車簾。

    “王爺早”

    “王爺早啊”

    “王爺,您今兒氣色不錯啊”

    宮門口,一張張堆滿笑容的臉見是我,朝我走來的同時不忘道安問好。

    細細數來,竟也有七八人。

    我想,這該就是天晴晚的一衆黨羽了,本以爲要找什麼法子才能一起見上一面,卻不料,這一黨的人明目張膽竟已經達這種程度了,公然聚集都那麼理所當然。

    天晴晚表面上是世家王爺,當朝太后之侄女,可事實上,她外無軍隊擁護,內無傾國財富,那讓天晴晚及其黨羽如此肆意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王爺聽說您這次傷得極重,下官早就想前去探望,奈何讓微臣準備皇上壽辰,竟給生生耽誤了,還好王爺沒事真是可喜可賀啊”

    站在我面前,笑得誠心誠意的是個身體微福身穿黑紫官服的中年男子。

    “無妨無妨”我亦笑着拱拱手,停了停繼續問“你貴姓就職於哪個部門”

    “啊”他的眼中滿是不解。

    “王大人,我家王爺身體尚未痊癒,故而以前的東西忘了許多,王大人不必感到驚奇,王爺並沒有其他意思。”

    他說的輕言細語,退的無聲無息。

    我做夢都想不到,連天晴晚安排的車伕都會是個談吐不凡的人物。

    我想,那樣的人,要有所爲,有所野心,方配得上她的手腕能力吧

    素未謀面,我卻開始欣賞這具皮囊的主人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此時,王大人恍然而笑“倒是下官失察”

    我負手而立,笑而不語。

    “那,不如下官爲王爺重新引介一番”

    將本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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