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54 相信我,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我頓時肝顫了。

    孩子是相干人員的,跟我相干的,除了秦亦恆,還有誰?!

    “你你你你你想說什麼?別他媽給我繞彎子!”我抖着嗓音吼,心都亂了。

    “孩子是我哥的!”安安頹然嘆了口氣,“就在他們離開的前一天,白天我哥帶着他們去玩了一整天,晚上留宿了,你還記得吧?”

    我的腦子一下子炸了,那天秦亦恆的確沒回來,我心慌意亂了大半晚上,原來這特麼是要出大事的節奏啊!

    我猶豫了一會兒,問:“舒夢怎麼說?”

    現在已經顧不得去追究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舒夢懷孕了,如果她藉着這個孩子搞事情,還真不好辦。

    “她……她把孩子打掉了,身體虛弱昏倒在大街上,被人送到醫院,我才知道她剛剛打了胎。算算時間,孩子除了是我哥的,還能是誰的?她又不亂搞男女關係!”

    ……

    要了親命的節奏。

    其實我還是有點懷疑的,秦亦恆跟舒夢兩年相處,相安無事,怎麼會在他們孃兒仨出國的前幾個小時做了糊塗事呢?只要孩子還在肚子裏,月份到了,可以抽羊水做親子鑑定,可是現在她把孩子打掉了,那麼孩子到底是誰的,這輩子都說不清楚了。

    聯想到安安多次搞破壞,使盡一切手段在秦亦恆和展睿之間謀求平衡,我心裏的疑慮更重了。

    現在我跟秦亦恆已經和好了,就算舒夢真的懷了秦亦恆的孩子,她打掉孩子,就說明她不打算插足我跟秦亦恆之間的生活。當事人都已經選擇退出了,她在那兒起什麼勁?

    當然,她不會放過一切機會挑撥離間,尤其現在舒夢已經流產了,根本沒辦法查探孩子到底是誰的,安安這一通電話,踏踏實實地擾亂了我的心。

    秦亦恆打着哈欠走進臥室,看我捧着手機發呆,微笑着問:“怎麼還沒睡啊?等我呢?”

    “嗯,等你呢。”我笑笑,衝他招了招手,“來,我有個事兒想跟你說。”

    “什麼事?”他爬到牀上,一把將我撲倒,“有什麼事,等你先餵飽你老公再說!”

    這事兒疑點太多,到底是安安在挑事兒,還是秦亦恆真的幹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也說不準。女人的直覺這玩意兒其實挺不靠譜,主觀性太強,所以我得問問他,親口問。

    “舒夢懷孕了。”我盯着秦亦恆的眼睛。

    秦亦恆挑了挑眉,語氣挺驚訝的:“懷孕了?這麼快啊!看來還是老外魅力大!她這纔去澳大利亞兩個多月,居然就找到幸福了!”

    神色如常,完全沒有半分迴避閃躲之類的心虛表現。

    “剛纔安安打電話告訴我的。”我笑問,“你猜她告訴我什麼?”

    “她怎麼會知道的?難不成她也在澳大利亞?”秦亦恆越發驚訝,隨即一臉恍然,“也對,咱們把安然帶走了,她只能去跟舒夢一起照顧肅然和悠然了。”他嘆口氣,語帶憐惜,“她也是可憐,離開安然,她一定很難受。”

    “你還沒猜她告訴我什麼呢!”我好笑地搖頭,“她說,舒夢沒有男朋友,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什麼?!誰的?!你再說一遍!”秦大爺頓時驚悚了,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瞪圓了眼睛死盯着我,“飯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老子守身如玉那麼多年,你居然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

    “不是我說的,是安安告訴我的,她說送走他們的那天晚上,你沒回來。”我攤了攤手,看樣子,果然是安安在作妖。

    “開玩笑!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沒睡覺!一整晚我都在陪安然和肅然,孩子們睡着了我都沒睡!我一直清醒着呢!”秦亦恆抓狂得不行,“媽的!我得找安安去!她一晚上都在,我們幾個就沒分開過,我他媽是會分身術,還是能在她眼皮子下把舒夢上了,還留了種?!”

    我嘆口氣,十分無奈:“你找安安有什麼用?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安安既然敢這麼跟我說,不管真相是什麼,她都會咬死了這個說法。”

    如果舒夢也這麼說,那秦亦恆這盆髒水可就洗不清了。

    “那……那我們去澳大利亞!做親子鑑定!”秦亦恆胸脯拍得砰砰響,“老子問心無愧!不怕她硬要給我扣屎盆子!”

    “問題是,舒夢把孩子打掉了。”我兩手一攤,一臉無奈,“所以,這個孩子就算不是你的,也變成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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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其實我也並不是真的百分之一萬二相信秦亦恆,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確有此事有可能,安安搞事情也有可能,再惡意一點,舒夢不想待在澳大利亞,想爲她的孩子爭回父親,而聯合安安賴上秦亦恆,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不管怎麼樣,既然舒夢已經把孩子打了,那我就當沒有發生過這回事兒,這些年兜兜轉轉,太累了,我不想讓已經平靜下來的生活再次掀起驚濤駭浪。

    秦亦恆突然緊張地看着我,聲音都有些抖了:“圓圓,你信不信我?”

    我猶豫了一會兒,緩慢地點了點頭。

    不管我信不信,信幾分,我都沒有別的選擇。秦亦恆不可能因爲一個已經不存在的孩子就跟我離婚,而我也不能抓着不放給自己添堵,影響現在的生活。

    秦亦恆皺着眉頭死盯着我,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譏笑一聲:“你不信。”

    我心一突,默默地栽下腦袋,我說信,那是理智使然,不得不信,可心裏到底存了幾分懷疑,畢竟這事跟我老公有關係,還是那麼敏.感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完全沒有懷疑?

    “徐助理,立刻訂兩張飛澳大利亞的機票,要最近一班。”秦亦恆當着我的面打了個電話,交代助理訂機票。

    他掛斷電話,認真地看着我:“圓圓,我能重新獲得你的認可,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我不想讓莫須有的事情影響了咱們的感情,如果這回事不解決,你心裏永遠都有一根刺,哪怕你選擇了不計較,可你心裏會很難受的。”

    我抿着嘴沒吭聲,的確,安安這一個電話實在是太狠了,死無對證,根本沒辦法徹底說清楚,我就算再怎麼理智,也絕對不可能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寶貝兒,自從我跟你在一起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他將我擁入懷中,長聲一嘆,“你就是我的命啊!誰會拿自己的命去冒險,跑到外面偷喫兩口雜七雜八的玩意兒?”

    講真,我還是有點感動的,秦亦恆現在的確變了很多,就連展睿在結婚當天給我發信息的事情,他都沒有多說什麼,對比以前,他真的好了太多太多,更適合當丈夫了。

    我抱了抱他:“睡吧,有些困了。”

    “早晨八點的飛機飛澳大利亞,明天就能說清楚真相了。”他拍了拍我的後背,“別多想,相信我。”

    “嗯,我信你。”我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安安怎麼說,也不管舒夢怎麼說,我都相信秦亦恆。

    一夜沒睡好,紛紛雜雜的各種做夢,亂七八糟的,早晨醒來,黑眼圈重得嚇死人。秦亦恆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只是握着我的手緊了緊。

    下了飛機,秦亦恆並沒有直接帶我去找舒夢,而是先親自去請了一名老中醫。

    中醫在澳大利亞實在是太少了,我們找了很長時間,各種打聽,才請到兩名鬍子花白的老先生。

    “高明的中醫只要把一下脈,就能知道女人有沒有懷孕,有沒有流產,身體怎麼樣,有什麼病。”他衝我微微一笑,“如果舒夢真的是最近懷孕、流產,會查出來的。如果你還是不放心,我們可以帶她回國再做檢查。”

    秦亦恆倒是心細,安安既然敢這麼說,要麼這的的確確是事實,要麼,就是她打點好了一切,在附近的醫院檢查,結果一定如她所說。

    到了舒夢家門口的時候,兩個孩子正在門口的草坪上坐着逗一條黃毛小狗,看見我們下車,呆了呆,悠然突然大叫着跑了過來,跑到秦亦恆面前,揉了揉眼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肅然站起身,歪着腦袋垂着兩手看着秦亦恆,沒動彈,只是眼皮子一眨,大顆大顆的淚珠子就滾出來了。

    “爸爸!爸爸!你終於來看我們了!我想死你了!”小丫頭抱着秦亦恆的大腿,哭得嗷嗷的。

    秦亦恆摸摸悠然的小腦袋,把她抱起來,問:“媽媽呢?”

    “媽媽在牀上躺着,醫生說要多多休息,姑姑在照顧媽媽。”小傢伙指了指身後的房子。

    秦亦恆走過去,牽起肅然的小手,小傢伙大約是在賭氣,小嘴撅得老高,默默地掉眼淚,秦亦恆牽他手的時候,他還掙了一下。

    “還跟我賭氣吶!”秦亦恆好笑地瞪他一眼,“走,帶我去看看媽媽。”

    肅然這才帶着秦亦恆朝前走,我和大夫趕緊跟上。進了臥室,果然看見舒夢白着一張臉在牀上躺着,看見我們過來,她明顯吃了一驚,聲音發顫:“亦恆,圓圓,你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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