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84 讓你睡個夠!
    我怔了怔,乾笑:“今天才剛剛開始拍,片子還沒拿到呢!等拍完了拿到相片我發給你。”

    展睿微微勾脣:“好,我等你。”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我看得出來他並沒有放下我,在他心裏還是給我留了位置的。跟他分手是迫不得已,可是現在我過得很好,他也很快就要當爸爸了,我們真的應該從彼此的生活中抽身了。

    只是他放不下,因爲他的放不下,展芸一個人苦苦支撐,孩子還沒生下來就沒了爸爸。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斷了他對我的念想,其餘的,就看展芸的了。

    “我帶安然回房了,祝你一路順風。”我強笑了笑,衝他揮了揮手,沒等他迴應,就抱着安然走開了。

    房門虛掩着,開了一道窄窄的縫,燈光從門縫間灑出,在地上打了一道黃暈。

    我推開門走進去,就見秦亦恆正在客廳裏坐着喝酒,那臉黑沉沉的,跟要下大暴雨似的。

    “我回來了。”我弱弱地打了個招呼。

    秦亦恆頭也沒擡,陰陽怪氣地朝我笑:“捨得回來了?”

    “什麼話!什麼叫捨得回來了?我老公在這兒,我怎麼能不回來?”我連忙賠着笑臉討好,“老公,你的小情.人睡着了,快來幫忙脫.衣服脫鞋,弄到牀上去。”

    秦亦恆這才起身走來,歪歪倒到的樣子,好像喝了不少酒。桌子上有四個紅酒瓶,兩個已經開了口。

    我縮了縮脖子,沒敢吭聲。

    雖然咱仰不愧於天,俯不祚於地,可秦大爺根本不是個會跟我講道理的人啊!他纔不會體諒我找展睿是爲了什麼,他就會斤斤計較我跟展睿那一段還沒來得及萌芽就被他連根拔掉的過去。

    秦亦恆把安然的鞋子脫掉,衣服都沒脫就丟到了牀上,然後又回到客廳裏來,見我坐在他的位子上喝酒,冷漠地問:“怎麼着?見了舊情.人心情不好,借酒消愁來了?”

    “瞎說八道什麼呢!我是開心好不好?”我瞪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展睿已經答應要回上海了,我答應展芸的事情總算是做到了!”

    “真的?”秦亦恆眉頭一挑,一臉不置可否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啦!安然走丟那會兒,我去求展芸幫忙,她挺着個大肚子,自己已經很不舒服了,卻還是一個又一個地打電話幫我託人。我跟她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現在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能幫她一把就順手幫一把唄!再說了,她不也給了我很大的好處麼?”

    秦亦恆問:“什麼好處?我怎麼不知道?”

    “展芸說,只要我幫她找到展睿,她就幫我把秦氏前段時間因爲司遠航而遭受的損失補回來,還答應幫助秦氏打開歐洲市場。歐洲這塊硬骨頭不好啃,秦氏之前花了老大的勁兒都沒能進駐歐洲市場,所以展芸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我二話不說答應了。”

    秦亦恆淡漠地擺擺手:“歐洲市場的確不好打入,畢竟俄羅斯、法國、德國等等都是釀酒大國,先不說展芸能不能辦到,單隻說現在,咱們已經跟秦氏沒有關係了,你還去操那份心幹什麼?”

    “我那不是先答應了人家,纔出了後來安然失蹤、安安奪公司的事兒麼?再說了,秦氏現在雖然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了,但畢竟是秦家祖孫幾代的心血,能夠壯大總歸是好的。”

    不過我有展芸的承諾,如果請她把這份承諾改變一下,扶持我的芳華樓,這樣也很好啊!秦亦恆就能東山再起,雖然說很難達到秦氏曾經的高度,但好歹也是一條出路,這輩子不說當什麼人上人,至少衣食無憂,生活富足。

    秦亦恆嘆了口氣,語氣有些諷刺:“別想那麼多了!交出公司之後,我是無事一身輕,你可別再往身上攬事情了,咱們過咱們的就好!”

    “嗯,我知道了。”我把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氣灌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往衛生間走。

    把衣服脫下來,照了一下鏡子,我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脖子上好幾顆很大很顯眼的草莓印子,有個地方甚至還留了一圈牙印,到現在都沒下去!

    難怪展睿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

    秦亦恆搖搖晃晃地跟了來,眯着眼睛看着我的脖子,突然皺着眉頭問:“那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狗乾的!”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貨是怕刺激不死展睿是吧?故意給我留下這些痕跡!我特麼剛纔還大搖大擺地逛了一圈咖啡廳!媽的!我的臉啊!還要不要了?

    秦亦恆的眼神有

    些朦朧,應該是酒勁上來了,有了那麼幾分醉意。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脖子,突然大步衝過來,一把將我摁在洗手檯上,低頭就啃,嘴裏含含糊糊地說:“他親你了?”

    “媽的!給老孃裝糊塗是吧?”我一巴掌扇了上去。

    秦亦恆後腦勺被我打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突然掐着腰把我往上一提,讓我坐在洗手檯上,低頭就啃我的脖子,然後一路往下,捉住胸前的紅果子大力吸.吮。

    酒是個好東西,尤其在半醉的時候,對於催發.情.欲有着難以想象的魔力。

    我被他撩得滿身是火,難耐地呻.吟,雙腿夾着他的腰把他往我身上貼。

    秦亦恆驀地笑了,捏着我的鼻子扭了兩下:“小妖精!又飢.渴了?”

    這貨果然是裝醉折騰我!他雖然沒朝我發火,可心裏還是挺不爽的,但又不敢明着說,只能這樣暗着來了。

    我也樂於安撫他的不安,畢竟是我老公,是我要攜手一生、白頭到老的男人,包容他一下,也顯得我這個妻子賢惠體貼不是?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從浴室,到客廳,再到陽臺,我們基本上把套房裏每一個能做的地方都做了個遍。

    秦亦恆抱着我坐在陽臺上,他背靠着牆壁,我背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帶着海水腥鹹味兒的風輕輕拂過,身體裏的熱度一分一分緩緩退去。

    “圓圓,我愛你!”他附在我耳邊,聲音不大不小,融融地包圍着我。

    我心裏甜甜的,不過剛剛被一場激烈的歡.愛搞得筋疲力盡,根本沒有力氣迴應他。

    大約是沒得到迴應,秦大爺不爽了,一把掐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臉轉向他,擰着眉頭質問:“嗯?”

    “嗯。”我勉強擠了個單音節迴應他。

    秦大爺頓時怒了,擡手敲了我的腦袋一記:“嗯你大爺!”

    “我沒大爺,我爸是獨苗。”我勉強咧出一絲笑意,其實也是存了幾分故意逗秦亦恆的心思。

    秦亦恆磨了磨牙:“你說什麼?!給你個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不就是想讓我說“我愛你”麼?我就不說!傲嬌嘛!誰還不會了?

    我眯着眼睛,腦袋在他肩窩裏蹭了蹭:“好累哦!好想睡啊!”

    “不準睡!”他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搖了幾下,“聊天呢!”

    “不聊天,要睡覺。”我含含糊糊地嘟噥,打定了主意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那三個字,就是要逗逗他。

    秦大爺橫眉怒目,冷聲道:“我說!不準睡!”

    “你說我就得聽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也真的很累了,手腳發軟,如果不是秦亦恆一手環着腰支撐我,我非倒下不可。

    “我說不準睡就是不準睡!陪我聊天!”秦亦恆在我耳邊咬牙切齒地吼,仗着酒勁,很有那麼幾分要上天的意味。

    我擡手在面前揮了揮,軟糯着嗓音叫:“不要啦!好睏的!真的要睡覺啦!”一邊叫一邊往下癱倒。

    秦亦恆磨了磨牙,恨恨地說:“要睡覺是吧?嗯?好啊!讓你睡!讓你睡個夠!”

    我喝了半瓶紅酒,又是洗澡又是運動,酒意蒸騰得特別快,又累又困,腦子又迷糊,反應遲鈍,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直到我感覺某處突然被填滿,漲得很,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我已經被秦亦恆壓在身下了,他雙肘撐着地板,下.身以一種輕緩而又很有力度的節奏進出,邪邪地望着我笑:“沒睡夠是吧?保證今晚讓你睡夠!”

    ……

    我真的很累啊!雖然不用我動,可也很消耗體力啊!

    我欲哭無淚,很快就被他帶起了欲.望,只是已經沒力氣配合了,完全是癱成一灘爛泥地享受。

    這一夜我終究沒睡成覺,被他折騰得連喘氣的力氣都沒了,東方微微發白的時候,他給我穿戴齊整,抱着我坐在觀景臺上看日出。

    其實我已經困成狗了,哪有那個閒情逸致去看日出啊!他抱着我,絮絮叨叨地在我耳邊念着些什麼,我半聽半不聽的,那感覺就像在聽催眠曲,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睜不開。

    我是被秦亦恆氣急敗壞地吼醒的,睜眼一看,那廝正揪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齒地罵我:“媽的!老子剛說了那麼多,你特麼一句也沒聽進去是吧?”

    鬼知道他說了什麼!而且,我一點也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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