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喚胡栓所辦之事”胡栓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語氣遲疑,神色躲閃,“胡栓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可是那侍從之事”冥清幽徐徐開口,看似漫不經心,但捧着清茶的雙手微微緊握,雙眸異於平常的冷。..
主人他,生氣了。
“都怨胡栓無能連這點事情都套不出來。”胡栓立馬認錯,內心不斷怨恨自己的沒用,將這般簡單的事硬生生拖到今日仍未有絲毫進展,若是如今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日後可怎麼才能保護好主人
不過他不明白,這冥府的刑罰可比那些所謂的手段殘酷了百倍不止。..胡栓嘗試了幾乎所有的方法和刑具,只爲讓那人開口。
但,這幾天來,從未遂願過。
他也是黔驢技窮了,這纔敢前來彙報,至少,證明他努力過。
“無妨,此事不怨你。”冥清幽淡淡的開嗓,聲音如黃鶯般婉轉動聽,說出的話語卻是那般不近人情,與外界所傳言溫和儒雅的翩翩公子截然不同,“我自有妙計,那條自家主人的忠犬,自不會做出背叛之事,所以你也探不出什麼虛實來,也是情理之中的。閃舞..”
“那主人你打算如何”
“主人所言之人,莫不是前些時日故弄玄虛說要見韻念姑娘的”
“正是。”
胡栓猶豫了一下,斟酌着開嗓:“不過是一個靠坑蒙拐騙營生的可憐蟲罷了主人提他作甚”
“胡栓怎就此番主觀臆斷”語氣平淡,聽不出此時內心的真實情緒。
這直覺吧
胡栓想:只怕此生他成功猜中主人的心思便只有在韻念姑娘的事上了。
“是胡栓失言了,懇請主人責罰。”胡栓趕緊領罰,在冥清幽手下做事,可容不得半點馬虎,省得自己日後如何死去都不知
這般陰晴不定的性子,也虧得他在從多皇兄弟姐妹間混得如魚得水
“這可是胡栓自己說的哦”冥清幽盈盈一笑,“那便罰你明日替本公子邀雲連同遊,時日就定在後日好了。這些時日將她悶在府內,估計雲連她都快憋壞了呢”
怎這時候了還想着他的美人呢
怪不得有人感嘆:江山與美人,吾寧舍天下而護美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