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前妻很搶手 >V343*追她追到滿意爲止(2更)
    隨着皮鞭唰的一聲甩到她身上,粉紅色的護士服一下子就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從脊背裏涌了出來。

    她大聲的尖叫,淚水模糊了眼眶,“先生,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身後的男人,禿頭,啤酒肚,近乎五十歲的年紀,穿得西裝革履,領帶扯開了,襯衣也解開了幾粒釦子,鏡片下那雙眼眸,帶着一種沒有人性的兇狠,他嘴角咧着令人發寒的笑意,“你越是叫得厲害,我心裏越是覺得爽快!老子花錢來玩的,就是圖個痛快……”說着,又甩下了一鞭子。

    溫莜莜疼得幾欲暈厥過去,她就像一個離了水的魚兒,快要無法呼吸了,被關在負一層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每天都會有不同的客人過來,她身上,全都是被折磨過的傷痕。

    她真的悔不當初,就算被左青打死,也不應該騙凌司夜——

    每天她都在祈求,祈求喬顏落快一點原諒凌司夜,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被會折磨死的。

    來負一層的男人們,平日裏衣冠楚楚,可一到了這裏,就像脫了羊皮的狼,一個比一個兇狠,一個比一個變|態。

    他們癖好特殊,專門以折磨女人的身體爲樂!

    男人看着溫莜莜背上的傷口,他笑着抓了一把鹽,撒到了溫莜莜的傷口裏。火辣辣的灼痛,讓溫莜莜感覺自己被人扔進了滾燙的油鍋裏了一樣,她痛得臉色慘白,淚霧漣漣,喉嚨都快喊破了。

    可是她越痛苦,男人就越覺得快樂!

    這裏不止她一人,其他鐵籠裏的女人,也在同樣發出痛苦的尖叫與嘶吼。

    溫莜莜以前就聽說過,這裏是人間地獄,她現在,真的覺得這裏比地獄還要可怕!

    “嗚嗚嗚嗚,求求你,不要不再磨我了——”溫莜莜跌坐在地上,嘶心裂肺的求饒。

    男人甩了甩手中的鞭子,他哈哈大笑起來,“我們今晚纔剛剛開始呢,你急什麼……”

    溫莜莜的身了上,又重重的捱了一鞭子,她尖叫着跑到鐵籠,使勁搖晃着鐵門,“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見凌司夜,我知道錯了——”

    男人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甩到了牀上,壓着她身子後就陰狠的甩了她兩巴掌。

    “臭biao子,老子還沒發泄夠呢!想出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說着,又揪住溫莜莜的頭髮,使勁將她的腦袋往硬硬的木板牀上撞去。

    溫莜莜在昏迷之前,她還在不停地念叨,“喬顏落,對不起,我求求你快點原諒凌司夜吧!”

    ……

    奢|糜的酒吧裏,每天晚上都會多出兩個長相出衆,絕對能吸引無數女人的男人。

    藍凌之慵懶的倚在吧檯上,他看着身側又喝了不少酒的凌司夜,挑了挑眉,“你們家那位還沒有原諒你?”

    凌司夜真是有苦說不出來,喬顏落非但沒有原諒她,而且見到他的電話就掐斷,短信也不回,家門也不讓進,最重要的是,看到他,就跟陌生人一樣,嘴皮子都懶得動一下。

    “你不會就這樣任她氣下去,沒有任何行動吧?”

    凌司夜抿了下菲薄的脣,他冷笑一聲,“我是那等着被判‘死刑’的人嗎?”這段時間,他沒有過多的打擾她,只不過想讓她冷靜一下,她自己能想通過了曾經那個坎最好不過,可現在看來,她自己是過不去了。

    藍凌之來了興趣,他邪肆的彎了彎脣,“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她,也說來給我聽聽?”

    凌司夜冷着臉看了他一眼,“無可奉告。”

    ……

    喬顏落給兩個孩子講完睡前故事,她正準備回房睡覺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皺了下秀眉,她按下接聽鍵,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嘈雜的音樂聲,喬顏落剛想掛斷,就聽到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你好,請問你是喬顏落女士嗎?”

    “嗯,我是。”喬顏落有些疑惑,“你是?”

    “我是星光酒吧的酒保,你先生是凌司夜吧?他喝多了,胃出血,我們叫了救護車,他不肯去醫院,說什麼得不到你的原諒他寧願去死,喬女士,你還是趕緊過來看看吧——”

    喬顏落握着手機的手心裏,出了一層黏溼溼的汗,她連忙回道,“好,我馬上過來,你們的地址在哪裏?”

    酒保報上地址後,她拿了車鑰匙,馬不停蹄的朝酒吧趕去。

    雖然,她心裏還氣着他,但是她哪裏捨得他出事?

    她偷偷的讓小莉從鬱北那裏打聽過,凌司夜最近下班後要麼去應酬喝酒,要麼去酒吧喝酒,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折磨他自己,明知胃不好,還那樣作死的喝——

    喬顏落以最快的速度飆到了星光酒吧,她一進去,就看到了趴在吧檯上,不讓任何人靠近的凌司夜。

    離他不遠的地方,還站着一個穿白褂子的醫生。

    喬顏落面色緊繃,她最討厭他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了,跑到他跟前,本來想要說幾句責備的話,可一看到他那張蒼白如紙的臉色,她就捨不得了。

    秀眉緊擰了起來。

    “凌司夜……”

    閉着眼睛的男人緩緩打開眼斂,看到面色不怎麼好的喬顏落,他虛弱的喚了聲,“老婆,你來了——”

    “你就是他的老婆啊?你快點勸他去醫院吧,先前嘔了好大一灘血,你看看,這是我先前給他擦過嘴的手帕,都染紅了——”酒保拎着一塊滿是血漬的手帕在喬顏落的眼前晃了晃。

    喬顏落的呼吸一緊,她連忙握住凌司夜的手,“你幹嘛糟蹋你自己的身體?還能不能走?我們趕緊去醫院。”

    凌司夜看着喬顏落的眼神,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落落,你原諒我了嗎?”那弱弱的聲音,聽得喬顏落一陣心軟。

    她抿了抿脣瓣,“先去醫院,再談別的。”

    凌司夜低低的噢了一聲,他的大手反握住喬顏落的,“我走不動,你扶着我。”

    喬顏落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將他的手臂,搭到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高大的身子,上到了救護車。

    到了救護車裏,她讓他平躺,他偏偏要靠到她的懷裏。而且,那顆頭顱不偏不倚的靠在了她柔軟的胸|脯上,她的小臉一陣發燙,瞟了瞟對面坐着的醫生,她尷尬的想將他的腦袋挪開,耳畔又傳來他低低的吟痛聲,“落落,我的胃好難受——”

    “難受你就躺好。”喬顏落氣急敗壞的朝他低吼。

    “落落,原諒我好不好?”他直接將臉埋進了他的胸口,她出來得急,只在睡衣外面套了件針織衫,裏面連內|衣都沒有穿,他灼熱的氣息,時不時透過衣服布料吹進她裏面的肌膚,酥酥|麻麻的,像是有隻無形的手撓了下她的心臟,她脖子以上的地方,全都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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