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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楚吟籌銀(上)

    “都城裏的官員都捐過了?”江楚吟聽了赫連辰蕭的話,腦子裏開始飛速地旋轉起來。她與哥哥江楚奕長年經商,多少也見過不少在外地的官員,那些官可是肥得流油。揮金如土。

    赫連辰蕭有點垂頭喪氣,他在別的人眼前不願表現出來的情緒,在江楚吟的眼前不想再掩飾。“是,幾乎所有的官員都捐過,只有極各別的,明天再捐上,還相差甚遠。”赫連辰蕭爲江楚吟溫柔地揉着腳。

    “還差多少?”江楚吟緊跟着問他。

    “建樓至少要用三百萬兩白銀,而現在僅有五十萬。”赫連辰蕭說話的生意顯得有氣無力。

    江楚吟看着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心痛,小小年紀,父不痛母不愛,還有這一羣巴不得他死的大臣還有兄弟們。真的千萬別入皇家門,要麼就做皇上,要麼就會被撕碎最後連骨頭楂都沒有了。就在這時,江楚吟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從靠近褻衣的地方摸出一顆珠子,那珠子碧綠透通一看便知價格不菲。

    “你看看這個。”江楚吟將珠子交給赫連辰蕭,要他幫忙看看這珠子的質地。

    “什麼?”赫連辰蕭接過珠子,看了看,便知道這珠子價格無法估量,但看這珠子的成色和光澤,就無法估量。

    “你看這珠子多少錢。”江楚吟問赫連辰蕭,卻沒有把話都說出來。

    赫連辰蕭擡眼看看江楚吟,沒想到這個丫頭平時,哭窮喊貧,此刻竟然可以拿出來這麼一樣無價之寶。“從哪得來的?”

    “你先說這珠子多少錢。”江楚吟沒有回答赫連辰蕭的話。

    “至少五十萬。”赫連辰蕭也是懂得這珠子價值。看着這顆珠子,愛不釋手。

    “這是我哥哥送我防身的,可是我一直都捨不得當掉它。就算是最艱難的時候,我也不曾想着要賣掉它。”江楚吟看着赫連辰蕭,“這送給你,就當是我的捐款。”

    赫連辰蕭喫驚地看着江楚吟,忙將珠子放好,塞回到江楚吟的手裏:“這是你哥哥交給你的,我就算再難籌齊銀子,也不能收這個。”

    “這珠子是我哥哥,用十五萬從江南巡撫那裏買下的。”江楚吟也沒再推讓,將珠子收好。“他那裏像這樣的珠子,還有不少。只是他的愛妾想要得到我們江家的玉鐲子,便逼着巡撫用低價將這珠子賣予我的哥哥。”

    “江南地區富庶,有不少富豪,也不足爲奇。”赫連辰蕭點點頭。

    “都城裏的官員,天子腳下沒有什麼錢,可是在邊遠,或者是地方被封的王公貴主們,可是很有實力的。”江楚吟看赫連辰蕭並沒有什麼反應,只得再說得更進一步。

    “哦?”赫連辰蕭看看江楚吟,明白她並不是真的要捐銀子給皇后,這個吝嗇的愛財鬼。但卻提供給自己一個十分有用的信息。都城之外的官員和分封的貴族們才應該是這筆銀子的真正來源。

    赫連辰蕭不得不又要重新看待江楚吟這個一直在他身邊,卻總是讓他驚喜連連的女子,這輩子,一定不會放過她。要不是自己年紀尚小,一定現在就要了她。

    “怎麼?你不是沒給地方上的王爺們還有官員,下發皇后生日的召文吧。”江楚吟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赫連辰蕭,一點也看不出什麼痛來。

    赫連辰蕭一時手重,正好掐在江楚吟腳踝的疼處,惹得江楚吟大叫一聲:“哎喲,你想殺死我啊。”這才把赫連辰蕭從剛剛沉迷中拉出來。

    連連爲江楚吟輕揉,“還疼嗎?”赫連辰蕭眼中盡露柔情,手忙腳亂。

    “不要你再幫我揉了,這樣我還能多活兩年。”江楚吟收回腳,忍着痛,要站起來,赫連辰蕭忙扶着她,伺候得比玉竹還殷勤,江楚吟心裏偷偷地樂起來。

    不過一提起玉竹來,江楚吟也是很想好好教育她一番,怎麼可以自作主張地讓赫連辰蕭跟上來呢,原來這就是她的壞主意啊。難怪子衿和她小聲嘀咕,不讓她聽到。可也多虧了她們的好心,赫連辰蕭和她纔可又說話了。

    “蕭王爺,”江楚吟想起一件事來。她扶着赫連辰蕭開始往回走。出來散心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必要再往前走,回去歇着,腳也崴傷了,沒什麼心情再繼續散步。

    “叫我辰蕭。”赫連辰蕭緊緊地抿着雙脣,似乎有些微慍,江楚吟心裏不以爲然,叫你的名字還管我那麼多。不過心裏卻喜滋滋的。

    “辰蕭王

    爺。”江楚吟改過稱呼之後,依然叫赫連辰蕭哭笑不得。“讓我幫你草擬一份皇后生日孝舉的召書。”

    赫連辰蕭看看江楚吟,冒出一句:“女人家不可以干政。”

    一句就堵得江楚吟頭腦發暈,眼前小金星不停地飛。什麼女人不得干涉政事,這分明是性別歧視,就連琉璃杯子功勞你都要搶去,自己獻給皇上,中途還把我給攆回來,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地瞧不起人。

    可是怎麼樣纔可以改變赫連辰蕭的想法呢,江楚吟也沒有馬上於他爭執,好不容易的片刻和穆不能因爲一話就給破壞了,更何況,她現在腳上還有傷,如果,赫連辰蕭真的生氣棄她而去,她可真得在這寒冷的天氣裏坐上一陣子了。

    “不過……”沒想到,江楚吟心中正在激烈的鬥爭,積極想着法子讓赫連辰蕭改變主意的時候,沉默良久的赫連辰蕭開口說話。

    江楚吟馬上屏住呼吸,看着赫連辰蕭,他好像也在做着巨大的思想鬥爭一樣,似乎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不過,你如果肯在格褚的保護下活動,也不是不可以,出來做事。”赫連辰蕭不願意看到江楚吟皺眉,他可以爲了她的高興做任何的事情。只要江楚吟能開懷一笑。

    “我願意,我願意,我當然願意,格褚是個好同志。”江楚吟樂得差點就要蹦起來,不過腳上的傷,讓她不得不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

    “同志?”赫連辰蕭很明顯對這個詞的來歷不明確。江楚吟總是時不時冒出來幾個讓他聽不懂的詞語。

    “額,這個可以忽略不計,格褚很好,只要他不干涉我的行事就好。”江楚吟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赫連辰蕭好像也被這笑容所感染,衝着她也咧嘴笑了。早朝時的陰霾全部都煙消雲散。

    回到府裏,玉竹見到江楚吟受了傷,忙上前替下了赫連辰蕭,扶着江楚吟進了房間。

    “玉竹,快爲小姐我準備筆墨紙研,本小姐要寫文章了。”江楚吟心情大好。玉竹看着出去前還無精打采的江楚吟,和蕭王爺相處了短短的時間後,就變得如此生龍活虎。也不知道這蕭王爺用了什麼手段讓小姐如此高興。

    “是,小姐。”玉竹應着,馬上忙活起來,江楚吟歪着頭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地找出所有的她能知道的詞彙,來堆砌這篇召書。不過江楚吟想了半天,依然沒有什麼結果,文章寫撕,撕了寫,怎麼也達不到她的要求。

    玉竹在一旁看着江楚吟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煩惱,也幫不上忙,只好在一旁伺候着。

    就在江楚吟心煩不已,將筆扔到一旁發脾氣地說:“不寫了,這古文真是難寫。”的時候,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那人看了屋子裏一地的紙團,還有處於焦頭爛額狀態的江楚吟,張口說着:“江小姐,什麼事讓你如此的心煩?”

    這人是誰,江楚吟擡頭一看,竟然是當朝的丞相蔣綰,他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玉竹也沒有料到蔣綰會來到這裏,愣在那裏忘記了行禮。

    “蔣丞相,小女子失禮…………”江楚吟忙半張着嘴,站起來,要給蔣綰行禮。

    “江小姐,快別多禮”蔣綰扶起江楚吟,笑嘻嘻地對她說:“蕭王爺說,你要幫他起草一份有關皇后生日的詔書,發放給都城以外的所有官員。”

    “正是,”江楚吟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去坐下。

    “江小姐真是替蕭王爺解了燃眉之急。”這個蔣綰該不會是來拍自己的馬屁吧,應該不會,江楚吟看着這個一相古板,不通人情的蔣綰,此刻笑得燦爛,一定是有什麼事讓他很欽佩。“老朽一直以爲,蕭王爺沉迷於女色不可自拔,但如今這琉璃長壽宮,琉璃龍杯,還有要外派官員的捐款的計謀,全部出自江小姐,真是讓老朽佩服佩服。”蔣綰說的是實話,也不知道赫連辰蕭是怎麼對外宣傳的,怎麼這個老頭子對自己這般仰慕。

    “蔣丞相,您這次來小女子的房中,就只是來表揚我的?”江楚吟耐着性子將他的話聽完,很想知道,他來這裏到底是爲了什麼。

    “詔書一事,蕭王爺要臣來助江小姐一臂之力。”蔣綰這才慢悠悠地說明他的來意。

    “蔣丞相,你來的正是時候,”江楚吟一聽,是赫連辰蕭派他來幫自己寫詔書的,大喜,果然還是蕭王爺瞭解她,大包大攬地將事情攬下,卻沒辦法完成,還是需要他來幫助。

    “江小姐,把你寫的給我看看,還要做何改動。”蔣綰伸手就要江楚吟寫過的。江楚吟有點爲難,寫了這麼久,只寫了三行怎麼讀也讀不通順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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