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榮貴:王爺掌中嬌 >第四百八十二章 流言蜚語
    肩頭一涼,蘇荷氣呼呼地捶着周景寒,“不要……”只是她已經被周景寒吻的腦袋發暈,手上也就沒了什麼力氣,這力度捶在周景寒的身上也是不痛不癢。

    那溼.熱的吻順着一路遊走,卻在到了脖頸處挺住,周景寒目光一凜,他迅速給蘇荷拉上衣衫,蓋住她露出來的雪白肌膚,蘇荷癱軟在周景寒懷裏。

    “王爺,王妃的衣服已經做好了。”銀容的聲音在身後想起,蘇荷渾身一震,怪不得剛剛周景寒突然停下,原來銀容來了,蘇荷下意識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衫雖然都在身上,但是外衣的帶子沒有繫上,且二人緊緊依靠着,姿勢曖昧,她更是可謂衣衫不整,真是丟死人了……蘇荷欲哭無淚,她狠狠剜了周景寒一眼,周景寒卻是得逞笑着,絲毫不受影響,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儘管十分的不好意思,蘇荷還是得硬着頭皮見人,她不動聲色系好外衣帶子,然後回頭道,“是新開那間鋪子做的衣裳?”

    “正是。”銀容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她低着頭,有些侷促和尷尬,看樣子這是已經瞧見二人剛剛的舉止了。

    蘇荷何嘗不是一陣尷尬,她語氣同樣有些不自在道,“放在這裏就是,我一會試試。”

    “是那奴婢給王妃放到屋裏去,哪裏有不合適的,奴婢再去讓人改。”

    “好,辛苦你了。”蘇荷溫聲道。

    銀容忙去了屋裏,蘇荷呼出一口氣,她白了周景寒一眼,小聲說,“都怪你!”

    “怪我什麼?”周景寒再次貼近蘇荷,一雙大手還是不老實。

    蘇荷按住他的手,語氣裏帶着求饒意味,“別別別,怪我怪我行了吧?別鬧了,還有人呢。”

    周景寒偏偏就是看準了有人在這,纔會想要故意逗逗蘇荷,他趁機提出條件,“現在不肯讓我碰,那晚上荷兒可要乖乖聽話啊。”

    蘇荷頓時只覺得臉發燙,但是爲了讓周景寒在這個時候停手,她只能咬牙答應,“好!”這一聲答應的,頗有不顧性命豁出去做好犧牲的意味,周景寒被蘇荷的樣子逗笑,但是他知道蘇荷已經是忍耐着的了,他不能過於得寸進尺……

    銀容再出來的時候,院子裏的二人已經分別端坐好了,銀容進來的時候的確是瞥到了二人的親暱樣子,她不敢說什麼,可是她總是覺得心裏某處怪怪的,就像是有根刺一直橫在那裏。

    “王妃,衣服已經放在櫃子裏了。”

    “好。”蘇荷點頭答應,卻見銀容沒有離開,她疑惑問,“可是還有旁的事?府中有什麼不好處理的嗎?”

    銀容搖頭,“府中一切都好,只是……”銀容吞吞.吐吐的,一臉猶豫的樣子。

    周景寒見狀皺眉說,“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不用這麼吞吞.吐吐的。”

    銀容這才小心翼翼張口說,“是……今日奴婢上街拿衣服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說王妃的閒話……”

    這下蘇荷倒是好奇了,“我的閒話?這我倒是好奇了,你說說,都是什麼閒話?”這個時候,蘇荷倒是真的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旁人說什麼的。

    周景寒卻是眉頭緊鎖,不管是什麼樣的閒話,他都不允許有!

    “是……”銀容還是有些猶豫和吞.吐。

    看樣子,這閒話不是一般的閒話,竟然讓銀容這般小心翼翼,蘇荷也重視起來,她看着銀容,等着她的回答。

    “說!”周景寒道。

    “如今有人盛傳,說是王妃在嫁給王爺的時候,就已經清白不在……”

    “砰!”

    蘇荷和銀容都被這巨響嚇了一跳,只見周景寒一掌拍在桌子上,這暗紋大理石的桌子便裂開了一道紋,眼看着這桌子是廢了……

    此等謠言,當真是讓人心中惱火的,蘇荷也是忍不住的,平白無故的竟然這麼被人污衊。

    “你是在哪裏聽到的?”周景寒臉色鐵青問道。

    這周遭的氣氛彷彿跟結冰了一樣,這比銀容想象中的還要嚴重許多,她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繼續說,“奴婢在衣裳鋪子裏聽到的,不過,奴婢後來去了那些茶肆,也聽到有人在傳這些,說是您和王妃第一次大婚的時候,王妃。根本不是生病,而是……而是被當時的七王爺擄走,一連數月,說是……”後面的話,銀容不敢說出來了,因爲她眼角瞥到周景寒的鐵青臉色,他已經動怒了。

    “繼續說。”

    “說是王妃在南境已經嫁給過七王爺一次了,也有人說王妃是已經懷過七王的孩子……各種不同的說法都有……”

    周景寒緊緊抿着脣,蘇荷聽着這些,只覺得荒謬無比,同時,她的脊背又是一陣一陣的發涼,那段經歷可以說太過於灰暗,她根本不願意回想起來,那也是橫在她和周景寒之間的一根木頭,可以跨越,但是總歸是有了那麼一點隔閡,雖然她心知肚明,她和七王爺之間什麼事都沒有,可是她不知道周景寒到底會怎麼想,儘管她沒有失.身於七王爺,可是這不代表沒有身體上的接觸,那麼,周景寒會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如此隱蔽的一段歷史,她從來都不會在周景寒面前提起,她盡力去忘,沒想到竟然被人抖露出來,還在這京中盛傳!到底誰誰傳出來的?該如何撲滅這鋪天蓋地的謠言?對於她和周景寒又會有怎麼樣的影響?蘇荷腦子裏一片混亂,她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這些話都是無稽之談,不許胡亂說。”周景寒對銀容說。

    銀容忙道,“奴婢明白,那奴婢告退。”說罷,銀容便匆匆離開了。

    蘇荷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周景寒握住蘇荷的手,他溫暖的手掌包裹着蘇荷那微涼的手,“荷兒,沒事,別怕。”

    周景寒的話一出,蘇荷的鼻子瞬間酸澀不已,她眼眶隨之溼.潤,“寒……爲什麼會這樣……”

    周景寒攬着蘇荷,將她的頭埋在自己懷裏,輕聲哄着說,“沒事沒事,我會徹查,絕不會讓你受到什麼傷害,不要怕,一切都有我。”

    蘇荷眼淚如注,她靠在周景寒的懷裏,她微微擡起頭,“寒,你告訴我,對於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你當真……當真一點都不在意嗎?”

    周景寒的身子一頓,他扶着蘇荷的肩膀,讓她直視自己,“荷兒爲何這麼問?難道在你看來,我會在意這些?我說過,我信你,況且你們之間是否清白我最清楚。”

    蘇荷道,“是,我被他強迫,雖然我未曾讓他得手,可是寒,我與他畢竟是在一起相處了幾月……”

    周景寒突然俯下頭,堵住了蘇荷的紅脣,他吻的用力,赤誠又熱烈,良久,他才鬆開蘇荷,望着她的眼睛說,“荷兒既然如此發問,那也說明並不信任我,是嗎?”

    蘇荷搖頭,“不,不是,我……”

    周景寒捧着蘇荷的臉認真說,“我在乎的是你,我唯一希望的,也是你能夠一直陪在我身邊,讓我看着你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天,而不是那些過往,荷兒,不要這麼懲罰自己,你沒有任何錯。”

    這一刻,蘇荷心中的不安才全部煙消雲散,周景寒的懷抱溫暖寬闊,是啊,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應該信他。

    “對不起,我不該胡說這些。”蘇荷道。

    周景寒輕輕擦乾.她臉上的淚痕,“小傻瓜,好了,你進屋歇着,這幾日好好休養,一切都交給我處理。”

    蘇荷心中一暖,她知道周景寒是不想讓她面對這些腌臢事。

    “好。”蘇荷輕聲答應着,有人護着的感覺,真好。

    蘇荷的確是不想面對這些流言蜚語,揭開心裏的傷疤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當天下午,京城長街上便涌上一大波軍士,他們進入了京城的各個角落,但凡是在討論這件事的,全部被抓了起來,無聲無息又迅速,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不管是尋常百姓還是王侯貴族,一點情面都不曾留,經此一事,這熱鬧繁華的長街也變得冷落寂寥,再也沒人敢討論此事了。

    疊翠樓也有一樣的遭遇,驪夫人面色嚴峻,此時的疊翠樓裏客人寥寥無幾了,她坐在二樓處,正思索着什麼。

    “夫人,看樣子,這次攝政王是真的動怒了,這消息畢竟是……”侍女說着往陸嫣然那裏看了一眼,“會不會影響到咱們?”

    驪夫人抿了一口茶道,“會。”

    侍女一驚,“這……京中盛傳此事的人這麼多,攝政王真能查出來?”

    “攝政王是何許人也?再說了,他一下子抓了這麼些人,挨個審問,即便是順藤摸瓜,一個個線索順過去,找到源頭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可如何是好?”

    驪夫人皺眉思索一會,“難處就在這了……與其等着被查,倒不如主動認罪。”

    “什麼?夫人,您的意思是咱們主動找攝政王承認?”侍女驚訝萬分。

    驪夫人點頭,只是她嘴角的笑容詭異,“沒錯,是要認罪,至於怎麼認,那還是要好好想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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