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妻有空間 >第二百三十四章 驅逐
    李孝全被衆人嘰嘰喳喳的聲音搞得頭昏腦脹,卻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想從陸煙兒剛剛說的話裏面找出漏洞來。

    村長隱晦地看了李孝全一眼,而後對着其他人說道,“沈春是清白的,對我們全村的人來說都是好事,你們爲什麼要聽信謠言,上趕着給自己村裏的人坐上罪名?紙是包不住火的,咱們村死了一個人,這種事情瞞得住嗎?”

    李沐年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真相已經大白了,再掰扯下去也沒有意義。我先走一步,剩下的該怎麼處理,全由村長你來坐吧。”

    他說完便轉身,顫顫巍巍地離開。

    路過門口的時候,纔想起還死了個人。

    他淚水漣漣地衝裏面漠不關心的人喊道,“還不快出來幾個人,幫雲忠老弟的屍身收殮齊整!”

    李孝全聽到李沐年的聲音,心下忽然一涼,什麼想說的話都吞進肚子裏了。

    雖然已經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但是他還想再多活十幾年。

    活過一百歲,是他畢生的心願!

    兩位族長離開後,村長對薛氏說道,“我們牛頭村容不下你這樣的婦人,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薛氏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說道,“我的丈夫,我的家人,我的兒子女兒都在牛頭村,爲什麼我不能留下來?”

    村長冷笑一聲,說道,“你還問爲什麼?牛頭村喜歡搬弄是非的風氣就是你帶起來的,這次更是差點鬧出人命!我身爲牛頭村的村長,保的就是牛頭村的清淨祥和,對於你這種對牛頭村有危害的人,我有權驅逐!”

    薛氏跪着扯住村長的衣襬,痛哭流涕地祈求道,“村長,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在牛頭村生活了四十多年,你現在把我趕走,就等於要了我的老命啊!”

    村長嫌棄地扯出自己的衣襬,離薛氏遠了些,“我只是把你趕出牛頭村,從此不能踏入牛頭村半步,並未阻止你自己回孃家,或是繼續接受兒子女兒的接濟,可以活下來的方式有很多,比起你把別人逼上絕路,我對你已經夠心慈手軟了!”

    他對兩個漢子說道,“你們把薛氏拖出去,扔到牛頭村外面。”

    漢子們聽話地各自抓住薛氏的手,不顧薛氏的淒厲的喊叫聲將人拖出去。

    村長趁機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薛氏的教訓,想必你們也看到了。今後若是誰再興風作浪,給牛頭村帶來麻煩,今日薛氏的下場,就是作亂之人的下場!”

    村民們心有慼慼然地離開,這一天的經歷,比他們一年的經歷都精彩,讓他們一時半會兒有些消化不良。

    陸煙兒問道,“你剛纔爲什麼要幫我們?”

    村長笑了笑,說道,“第一,我今後還想去飲食樓喫飯你呢,可不想與飲食樓的人結仇。第二,剛剛沈老闆幫了我一次,我幫回去是應該的。”

    他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說道,“第三,我幫了你們那麼大的忙,總不能讓我白幫吧?多少給點兒意思意思唄!”

    陸煙兒拿出二十兩銀子,“今後我不想聽到有人再議論大姐的是非,你能做到嗎?”

    村長拍着胸口保證道,“沈夫人你就放一千個一萬個心,有我這個村長在,村裏的長舌婦議論誰都不敢再議論沈春!”

    陸煙兒這纔將銀子給了他,正巧外面停了一輛馬車。

    沈秋下了馬車,走到媳婦面前,問道,“事情都辦妥了?”

    陸煙兒嗯了一聲,“今後不會再有人說大姐的是非了。”

    沈秋點點頭,“咱們先回家。”

    陸煙兒坐上馬車,路上的時候問道,“大姐怎麼樣了?”

    沈秋回道,“她已經醒了。”

    陸煙兒又問,“小豆子呢?”

    沈秋說道,“他一直在府上,孟氏順便把他照顧着。這兩日他沒見到親孃,哭了好幾次,卻怕吵到蒼竹和杳杳,不敢大聲哭,剛剛抱着大姐哭了一場,已經睡下了。”

    陸煙兒問道,“大夫給小豆子看過嗎?小孩子哭太久,很容易生病的。”

    沈秋答道,“小豆子身體很好,大夫說多喫多睡就沒事了。”

    陸煙兒這才放下心來,想到了別的事情,“謠言雖然破除了,可大姐今後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寡婦門前是非多。

    雖然大姐不是寡婦,但也和死了丈夫的寡婦差不多了。

    所有人都當去了戰場的人死了。

    沈秋沉默了一下,換了個話題道,“剛剛在杜文方來府上了。”

    陸煙兒想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這個人是誰,問道,“你等會兒還要去杜家村?”

    沈秋嗯了一聲,“雪都快化了。”

    陸煙兒擰着眉不放心地說道,“老虎和野豬都是體型龐大的動物,我倒是不擔心它們會傷到你,可蛇是行蹤不定,反應迅速的動物,我真的怕你會受傷!”

    沈秋肯定地說道,“相信我,我會完好無傷地回來的。”

    陸煙兒仍舊不放心,“你捉過蛇嗎?”

    沈秋笑着說道,“沈家村的後山上也有蛇,以前若是能抓到蛇,還能喫上一頓肉,不過那些蛇最粗的也就只比大拇指粗一點。”

    陸煙兒又問,“你被蛇咬過嗎?”

    沈秋答道,“第一次遇到蛇的時候,被那條蛇咬了一次,自己琢磨出捉蛇的辦法後,就再也沒被咬過了。”

    陸煙兒心疼地問道,“疼嗎?“

    沈秋忍不住勾脣,“有人哭得比我還慘,好像咬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一般,我只顧着勸她別哭,就忘了自己還疼不疼了。”

    夫妻兩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就這麼到沈府門口了。

    杜文方早就等在門口了,殷勤地上前說道,“沈老闆,我來幫你駕馬車,你坐後邊兒省點兒力氣。”

    沈秋狐疑地問道,“你會駕馬車?”

    杜文方面色一僵,不確定地說道,“駕馬車應該和駕牛車是一樣的吧?

    陸煙兒從馬車上下來,沒好臉色地看了杜文方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就往府裏走。

    杜文方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問道,“沈老闆,您是坐後面,還是坐前面?”

    沈秋擡腳上了馬車,撩開簾子鑽進去坐下。

    杜文方坐到車轅上,拿起馬鞭輕輕拍了一下,“駕!”

    馬兒甩了甩馬蹄子,在原地一動不動。

    杜文方想了一下,高高擡起鞭子抽了一下馬屁股,“駕!”

    馬兒揚起前蹄嘶鳴一聲,朝着前面衝了出去。

    杜文方學着駕牛車的樣子,牽着馬兒的繮繩,控制着馬兒的方向,逐漸學會了怎樣駕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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