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妻有空間 >第二百四十八章 區別
    陸煙兒笑着說道,“這次蒸得多,乾脆就多弄幾種餡兒的。”

    沈秋眸子一轉,看到竈臺上用大盆子裝了好幾盆的包子,才知道媳婦沒有說大話,包的是真的很多。

    他心下覺得奇怪,囤糧食和醬就夠了,爲什麼還要包這麼多包子囤起來?

    也是留着下輩子喫?

    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陸煙兒並不知道丈夫已經開始懷疑了。

    她等他把筷子上的包子喫完了,又夾了豆角餡兒的餵給他喫。

    沈秋接過筷子,自己三兩下把一個大包子喫完,而後洗乾淨手,跟着一起包包子。

    竈臺上有幾個又小又醜的包子,沈冬在書院,廚房裏又有個滿臉面粉的小豆丁,是誰包的可想而知。

    小豆子原本已經玩夠了,可看到三舅舅來包包子,又想繼續玩,於是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放麪糰的位置。

    他扒着竈臺,踮起腳尖,伸手在麪糰上揪了一塊,“小豆子也要包包子!”

    沈秋嘴角一抽,問道,“你剛剛喫的包子,是誰包的?”

    小豆子愣了一下,搖着頭說道,“不知道。”

    沈秋從盆裏夾出一個又醜餡兒又少的包子,“你包的包子是這樣的。”

    小豆子歪了歪腦袋,沒懂三舅舅的意思。

    沈秋將小豆子手裏的麪糰拿了出來,而後把那個小包子塞到小豆子手中,“你自己包的包子,自己負責喫完。”

    小豆子眨了眨眼睛,擡手咬了一口包子,卻咬到一口的包子皮。

    他低頭一看,好像看到餡兒了,於是又咬了一口,丁點兒的餡兒全被他咬到了嘴裏,手中剩下的全是包子皮。

    不想喫包子皮。

    沈秋看出小豆子的想法,嚴肅地說道,“不準浪費。”

    小豆子看了看趴在一旁的黑天和白天,走上前想把剩下的包子皮給它們喫。

    在他的印象當中,別人家不喫的東西,都是給家裏的貓貓狗狗的。

    白天擡頭,冷冷地盯着走過來的小屁孩。

    小豆子有被嚇到,可他實在太不想喫包子皮了,於是又走近許多,把包子皮扔到黑天和白天面前,隨後立馬轉身撒腿跑到三舅舅身後,小爪子抓住三舅舅的衣襬,只露出一個腦袋,暗中觀察黑天和白天。

    他等了一會兒,黑天和白天逗沒動他扔的食物。

    可是不能浪費。

    他鼓起勇氣對黑天和白天說道,“那是給你們喫的,快點喫啊,三舅舅說不能浪費的。”

    小豆子的話音剛落,白天擡起一條前腿,稍微一用力,將包子皮踢回小豆子面前。

    它輕蔑地瞥了他一眼,走到自己的飯碗前,前爪推了推碗,擡頭看着自己的主人,催促似的叫了一聲。

    意思不言而喻。

    沈冬夾了兩個包子,分別放到黑天和白天的碗裏。

    黑天和白天各自喫着自己碗裏的包子,不一會兒就喫完了,連包子皮都沒剩下。

    沈秋等它們喫完了,又給它們各自倒了一碗清水。

    沈春看着這一幕,笑着說道,“三弟,你把黑天和白天教得太好了,比我見到的任何動物都要通人性,好像聽得懂我們說話一樣。”

    沈秋眸子裏帶着自豪,嘴上卻說道,“它們本來就很聰明。”

    他看向小豆子,說道,“它們不喫你的包子皮。”

    小豆子不解地問道,“爲什麼?”

    沈秋說道,“你自己都不愛喫,它們難道就愛吃了?”

    小豆子小小的眉頭蹙了起來,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點點頭說道,“我以後不給它們扔我不愛喫的東西了。”

    沈秋欣慰地說道,“它們很愛乾淨,地上很髒,要給它們喂東西,放到碗裏纔行。”

    小豆子問道,“那我把包子皮放到它們碗裏,它們會喫嗎?”

    沈秋,“……不會,你給它們什麼它們都不會喫,它們只吃我和媳婦給它們喂的東西。”

    小豆子爲難地說道,“可是我包了好多包子,我不想喫自己包的包子,全是包子皮沒有餡兒,我想喫娘包的包子,外婆包的包子,還有三舅母包的包子。”

    沈秋說道,“你自己包的包子,連你自己都不喫,那你還繼續包包子嗎?”

    小豆子其實很想繼續玩包包子,可想到剛剛喫到的包子皮,他誠實地搖了搖頭,“小豆子不包了。”

    沈秋點了點他的腦袋,說道,“這次你包的包子,三舅舅幫你吃了,以後可不準再自己包包子了,就算要包,也得等你長大了,會包包子之後。”

    小豆子沒把後面的話放在心上,只聽到了三舅舅要幫他喫包子,甜甜地說道,“謝謝三舅舅!”

    沈春在一旁笑得樂不可支,“還是三弟有辦法,剛剛我們怎麼勸,他就是不聽,把包包子當玩鬧,現在終於不鬧了。”

    小豆子跑到外婆身邊,乖巧地說道,“外婆,小豆子幫你燒火。”

    陳氏笑着將小豆子攬進懷裏,“小豆子真乖。”

    衆人喫包子都喫飽了,晚上就沒再弄別的飯。

    將所有包子都包好,明面上放到凍庫裏,實則大部分都被陸煙兒收入了空間,外面只留了幾天喫的和送人的量。

    沈蒼竹和沈杳杳大半天都沒看到爹孃,一向乖巧的他們哭鬧不止,無論孟氏怎麼哄都哄不好,無奈之下只好推着他們來找他們的爹孃。

    陸煙兒正好忙完了,洗好手後將沈蒼竹抱了起來。

    沈秋很自覺地去把沈杳杳也抱起來。

    沈蒼竹和沈杳杳各自窩在爹孃的懷裏,原本石破天驚的哭聲逐漸小了下來,化作惹人心疼的小聲抽泣。

    沈秋摸了摸沈杳杳乾燥光滑的臉頰,很不給面子地說道,“別裝了,這不抱着你了嗎?”

    陸煙兒瞪了他一眼,“小孩子想哭就哭,誰說一定要掉眼淚纔是哭?哭多了傷眼睛也傷臉,不掉眼淚正好,怎麼,你還想欺負得他們流淚?”

    沈秋,“……不是。”

    沈蒼竹和沈杳杳人雖小,卻機靈得很,知道用哭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時不時就要假哭一場。

    可爲什麼媳婦總是看不出來呢?

    難道這就是做爹和做孃的區別?

    可他自認自己對沈蒼竹和沈杳杳的愛,並不比媳婦對他們的愛少。

    只是愛他們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沈杳杳穩當當地坐在爹的臂彎裏,小腦袋轉了轉,水靈的眼睛在爹孃之間看來看去,裏面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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