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一百八十九章 英雄難過美人關
    謝長魚的嘴角都快要抽搐出去了。特別是餘光之中還能瞥見那陸文京在憋着笑,看的出來也是在偷笑謝長魚女扮男裝後竟然沒躲過女子的愛慕。

    短短就是看一眼的時間裏,謝長魚甚至是連陸文京埋在哪裏都想好了。

    “隋某謝過孟小姐了,今日定然會爲朝廷有所作爲,請孟小姐放心。”

    謝長魚只得是躬身作揖,對孟嬌嬌的疏遠之意體現地是淋漓盡致。

    孟嬌嬌自然也是知道隋辯的意思,一雙水眸之中滿是委屈和哀怨:“不知隋公子是哪裏討厭我?怎的我每次過來和隋公子說話,隋公子便是一副不願意搭理的樣子。”

    遠處的上官三月也是斜睨着謝長魚,等着這廝的迴應。

    孟嬌嬌和上官三月在整個盛京城也都是有名的。曾經的謝長虞也說不上是討厭這兩人,只是這性格着實是有些相似,可這二人卻遠沒有謝長虞優秀。那時候的謝長虞心性高傲,典型的紈絝子弟,又怎麼稀罕和這種人做朋友呢。

    不過到現在爲止,就光是看到這兩個人懟那崔知月,謝長魚就覺得心中暗爽。也是知道自己當初是太過於輕狂纔將這兩人歸結於不配結交這一欄之中。

    但是就算是現在的謝長魚,也不是說她願不願意和這二位結交了。現在倒是這二人根本不想結交自己。但是孟嬌嬌居然想結交自己假扮的男子隋辯。

    孟嬌嬌也是盛京城一代惡女,脾氣又大又臭,現在雖然是在謝長魚的面前一副溫婉嬌羞的樣子,但是在別人的面前,這孟嬌嬌可是好一個大小姐。

    要是讓孟嬌嬌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裝,還讓她一見傾心,估摸着就這位大小姐的自尊心就會讓她不會顧及一切,狠狠收拾謝長魚一頓。

    謝長魚雖然不怕她,但是之後的很多事情都是要藉着隋辯這個身份去做,要是爲了一個不想幹的女子暴露了自己,那可是得不償失。

    “孟小姐言重了。”謝長魚嘴上客套,“隋某本就是衝着男兒大志而來盛京。現在江南水患言重,隋某也是湊巧考上了狀元,既然如此定然是要以國家大事爲先。除此之外,隋某不敢有別的念想。”

    謝長魚什麼時候對別人如此低聲下氣過?現在也就是實在是無奈,找個藉口搪塞這女人罷了。

    孟嬌嬌雖然是有些落寞,但既然謝長魚都這麼說了,也只好是表示理解:“既然隋公子都已經這麼說了,那嬌嬌要是再多做追問的話,反倒是我不值錢了。”

    “好男兒志在遠方,隋辯公子好一片赤誠的家國情懷。三月佩服。”上官三月也是看出來了好友情場上再度失意,連忙上前恭維兩句,這才帶着孟嬌嬌走了。

    兩女人一走,那陸文京就開始狂笑了起來:“隋兄啊隋兄,沒想到你也會有如此這般尷尬時候。”

    因爲趙以州在的原因,兩人都是非常默契地用隋辯的身份作掩護。

    雖然有意要吸納趙以州,但是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的時候。

    謝長魚看到陸文京的笑容,一時間只想上去把他那張咧到耳根子的嘴角給撕爛。

    “陸兄,隋某以往雲遊四方,到處學習名人志士,從來都是以家國爲重,不談兒女情長。孟小姐的情誼隋某明白,但是隋某現在還是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子,給不了孟小姐她想要的生活。”

    謝長魚一本正經編着胡話。

    一時間,謝長魚也是終於明白了江宴的處境。

    江宴作爲一國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明明坐着如此高的政治位置,但是卻依舊是整日陷在兒女情長的風波之中。就是因爲那張天怒人怨的臉。

    要不是江宴性子實在是冷清,在百姓的心目中又是個不可褻瀆的神明一般,怕是就江宴都扛不住這般美人入懷。

    那陸文京也是使勁地憋着笑,生怕就不小心嘲笑謝長魚直接穿幫。謝長魚倒是隻能在心中暗自生氣。

    她對上陸文京的眸子,一雙眼眸之中滿是挑釁。可那陸文京自然是看出來了,但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打算。

    要不是因爲有趙以州在的話,謝長魚就直接把那陸文京整死了。偏偏現在忌憚着身份暴露,只能作罷。

    他們二人從小就默契非凡,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這陸文京自然也是知道,可他就是沒有收斂的意思。這也是讓謝長魚非常惱怒。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謝長魚爲了避免別人懷疑說出來的這番話 ,倒是在這個趙以州的腦海之中種下了種子。

    他本來就覺得這個隋辯公子似乎是和別的世家子弟不一樣。科考回去之後他就特意做了些功課,特意研究了一下隋辯公子的身份來歷。這才知道這個隋辯公子這般隨和的外表之下,藏着那樣曲折離奇的身世祕密。

    可就是這樣落魄貴公子,居然滿眼只有家國情懷,甚至如此美人勾引都沒有任何的動搖。可見這隋辯公子的定力十足。

    趙以州本也是這樣的人,直接就將謝長魚當做是了自己人,那心中好一番感動。

    而此時的那丞相府之中。

    玄乙單膝跪在江宴的面前,拱手彙報着:“報主上。夫人的事情查出些許蛛絲馬跡了。”

    “那暗樓的人根本就沒有殺夫人,那追殺只不過是個幌子,就是爲了忽悠一下我們的人。”

    “你的意思是……”江宴微微垂頭,若有所思。

    “主上,我聽聞這個暗樓已經消沉了四個月,沒想到這段時間居然又一次出現了。”那玄乙也是發現這其中多少有些奇怪的地方。

    江宴忽然鬧鐘想到了什麼。當初暗樓也是在曼珠沙華成立之後才突然興起。偏偏又是在謝長虞死了之後就沉寂了起來,而現在她回來了,暗樓也迴歸了。

    江宴感覺到這其中自然是有點別的祕密在其中,但是他唯一能夠得出的結論就是,謝長魚不會死,而她也是假借着這場綁架進行什麼計劃。

    “停止調查吧。”

    江宴嘆了口氣,終是下達了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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