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清楚,要得到白子惠家庭的認可,很困難,這裏面有很多因素,很多人插手,搞得錯綜複雜,人人都是攔路虎。
白子惠願意,我已經很滿足了,如果得到她家人的祝福那是錦上添花的事,有,更好,沒有,也可以,不強求。
上樓,進屋,開燈,關門。
在門口,還沒有換鞋,我和白子惠便抱在一起,擁吻。
炙熱而激烈。
女人動情便把你當成唯一,想要一切都奉獻給你。
我低聲的呢喃。
老婆,老婆。
白子惠只是笑,任由我動手動腳。
從門口到牀的距離,說不長也不長,說不短也不短。
慢慢移動,我和白子惠換了好幾個姿勢,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等到來到牀邊,已是坦誠相見。
白子惠臉上泛着紅光,身體微微的打着顫,我對她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那便是早已整裝待,可是上崗幹活。
抱着白子惠,跌落在牀上。
懷中的女人嬌媚,嚶嚀一聲,在我耳邊悄悄說。
“董寧,你答應過我,無論生什麼事,你都...”
我接話說:“我知道,無論生什麼事,都不能對你有所隱瞞。”
白子惠把頭埋在我懷中,將自己毫無保留的給我。
一時間,春意盎然。
第二天醒過來,自然倍感疲憊,雖然我體力不錯,可有點過度了,沒辦法,誘惑太大,見到如此誘人的白子惠,怎麼能停止下來。
白子惠見我起牀,掙扎着想要起來,我看她眼睛都睜不開,勸她多睡一會,我昨天那般賣力,白子惠自然丟盔棄甲,也是累的不行。
白子惠要強,還是要起,可是她坐起來,沒一會,又躺下了。
真可愛。
我在白子惠額頭親了一下,便出了門,去買點早點喫。
說實話,我心裏有點那個,昨天白子惠說一定不要對她有所隱瞞,這一點我沒有做到,有件很嚴重的事我沒告訴她,那就是李依然肚子裏懷着我的孩子,雖說跟李依然生關係是被強迫的,可是這是既定事實,我想要說,話到了嘴邊,卻又咽回去,說實話,很困難,別看白子惠是個很理智的人,可那是之前。
感情的本質就是佔有,沒有那種大公無私的人。
我擔心說出來,白子惠會不舒服,所以一直猶豫着。
買了早點,雙份,一份送到樓下,一份被我帶上了樓。
進屋後,白子惠也起來了,她臉色很不好的看着我,我心說這是什麼意思,大早上的脾氣這麼大。
我問白子惠,“老婆,你怎麼啦!”
白子惠拿起了浴巾,冷哼一聲說:“你說呢。”
我說:“我不知道啊!我覺得昨晚我表現的挺好,你當時也很配合啊!”
白子惠說:“就是因爲你表現的太好了,都耽誤我的工作了。”
我說:“原來這個原因啊!這不怪我,情難自禁,下次我多注意。”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說:“你還想有下次?”
我說:“這話可不能亂說,必須有啊!”
白子惠不理我了,直接進了衛生間,嘩嘩嘩的水聲傳來,又讓我心猿意馬。
出來,美人出浴,加上昨夜纏綿浪漫,人若桃花,美不勝收。
坐下來,白子惠打開了袋子,我去買的粥,還有蝦餃之類的,白子惠吃了兩口,
放下了筷子,我一愣,說:“怎麼,不合口?”
我說:“可以,我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去。”
求婚成功,代表白子惠已經是我的人了,但是在法律上,我們還是陌生人。
白子惠有些猶豫,她說:“董寧,咱們領證之前,我想要先跟我父母說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雙方父母見一下面,我知道這事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困擾,但他們畢竟還是我的父母。”
我說:“這件事我理解,這麼大的事必須跟他們說,並且讓他們參與其中,但我覺得你爸那邊沒什麼,主要在你媽那邊。”
白子惠說:“是,我知道,這件事先不着急,咱們慢慢解決。”
我說:“公司那邊還好嗎?新公司什麼時候成立。”
白子惠說:“再有一兩個月吧。”
我說:“王承澤會讓我去東湖。”
白子惠說:“但我不讓你去。”
我笑笑,說:“是捨不得嗎?”
白子惠對我微微一笑,說:“你猜?”
這還用猜嗎?當然是捨不得了。
把白子惠送到公司,我便回了,在單位沒什麼做的,指手畫腳,沒必要,況且,我真的需要脫離跟白子惠上下級的關係,現在其實差不多了,我就是掛靠在白子惠公司下面,乾的卻不是公司的事。
特勤這邊就是訓練,柳笙這段時間給我安排了體能教練,讓我時不時的訓練,增強體能,算是強化一下之前點的技能,我的各方面綜合來看,只能說是平庸,不過我的長處本來就不在這裏,我只要不是太差就行。
本來今天柳笙給我安排射擊訓練,可是有一個電話打過來找我,是之前那個女大學生,我覺得上次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並且我給的報酬也算合理,這個女大學生怎麼還纏着我,真是讓人頭疼。
我很討厭的一種人,就是不自愛的人。
接聽,電話裏女大學生的聲音很顫抖,她說:“哥,你能幫幫我嗎?”
我說:“讓我猜猜,你是想跟我說你又沒錢了嗎?”
女大學生說:“不是的,哥,我被欺負了。”
我按下心中的火,我說:“你聽好了,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被欺負,被誰欺負都與我無關,明白嗎?”
女大學生嗚嗚的哭起來,說:“確實跟你有關係!”
我說:“該找誰就找誰,你有父母有男朋友,這個時候不找,什麼時候找。”
女大學生說:“我男朋友跟我分手啦!嗚嗚。”
分的好,不分這遲早被綠。
還沒等我說,女大學生又說:“因爲我上次幫了你,那些人找到了我男朋友,給他看我的照片,我男朋友就跟我分手了。”
女大學生哭個不停。
我說:“所以,怪我?”
感人的想法,自己爲了錢,褪下了衣服,在鏡頭前搔弄姿,到頭來,這一切竟然怨我?
女大學生抽搐着,“我不知道該找誰了,你能不能幫幫我,求你了。”
我說:“你現在最應該求助的是你的父母,找我幹什麼。”
女大學生說:“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已經湊錢了,我打電話過去讓人來取,那些人不要,他們說我幫了你,得罪了他們,他們要抓我走,讓我去做那種事。”
這事確實跟我有點關係,我讓這女學生打的電話,所以給她帶來了麻煩,可我明明記得跟那藍衣服講得很清楚,別找這女學生的麻煩,看來某人沒有聽進去,皮癢了吧。
我說:“好了,你別哭了,我現在過去。”
這女大學生被嚇得不行,我過去看看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先安撫她一下,沒辦法,這事應該是衝着我來的。
開車到了學校,在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熟人,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