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我們越來越融洽,我覺得我們之間有感情,這感情也越來越深厚,我希望白子惠是全心全意愛我才嫁給我,這對我很重要,我是一個男人,女人不是爲了別的原因,而是因爲愛才嫁給我,這讓我很滿足。
我儘量達到完美。
可是,任何事情都有可能,都有意外,白子惠有可能爲了今天晚上我開的玩笑,氣急敗壞就不嫁給我了,所以,不能太自信,白子惠沒有說我願意,那就不放鬆。
今晚這麼美的月光,這樣的美景,湖光月色之中,希望白子惠看到我的誠意,看到我的心。
時間好慢,一秒都好慢,感覺好像過了很久,抓心撓肝的感覺,好討厭。
爲什麼還不回答,你在猶豫什麼,白子惠。
我等着白子惠開口,現在的感覺好像再等待審判,沒等來白子惠的回答,卻等來她的心聲。
“董寧這個混蛋,我還以爲他沒放在心上呢。”
“該死,剛纔快把我氣死了。”
“現在,心裏暖暖的,這種感覺,不錯。”
“心跳的好快啊!”
“讓他多跪一會吧。”
“地下好像挺涼的,不過誰讓他剛纔騙我的。”
“不過,這裏佈置的還真挺美。”
“算了,勉爲其難的答應吧。”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從盒子裏拿出來戒指,然後戴在手指上,還不錯,很合適。
“我願意。”
這聲音如天籟。
我站了起來,抱住了白子惠,對着她的嘴脣重重的吻了下去,白子惠迴應我。
怎麼辦,親的快要窒息了。
過了很久,白子惠推開了我,大口的喘着氣,說:“董寧,你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笑了笑,說:“嘿嘿,情不自禁。”
沒辦法,真的高興,雖然心中有預感白子惠會答應,但是真的聽到白子惠說我願意,那感覺真跟升上了天一樣,特別的爽,全身戰慄。
這個時候秦凱一路小跑過來了,手裏拿着一大束玫瑰,遞給了我,我把花給了白子惠,紅紅的花,趁着白子惠更加嬌豔。
白子惠深深嗅了嗅,她說:“很香。”
我說:“香就好,咱們走吧。”
白子惠依偎在我懷裏,問我,“去哪裏?”
我說:“回家啊!回咱們的家。”
白子惠小聲的說:“這麼着急回去幹什麼?”
我說:“我當然着急了,回去入洞房,我要當新郎。”
白子惠低低罵了一句,“去死!”
我們這就要走了,今晚這些準備我花了錢,他們會收拾乾淨的,求婚成功,直接回家,暢談一下人生,水乳交融纔是正經事。
走之前,我把秦凱叫到一遍,我說:“小秦,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秦凱不明白,他說:“董哥,你問什麼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說:“就是彭夢琳的事,那個騙子,你應該查的差不多了吧。”
秦凱點了點頭,說:“是查差不多了,馬上準備攤牌了,剛纔彭夢琳給我打電話,說董哥你告訴她,那個騙子的事,謝謝你董哥,我還不知道要怎麼說呢。”
我說:“加油吧,不過也別太在意,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沒準你灑脫一些,就可能成了呢。”
秦凱說:“我知道了,謝謝你,董哥。”
告別秦凱,牽起白子惠的手,我說:“走吧,老婆,咱們回家。”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說:“誰是你老婆。”
我說:“鑽戒都戴上了,還說不是我老婆。”
白子惠說:“那是被你騙的。”
我笑笑,說:“能騙說明我有這個本事。”
牽着白子惠的手,往公園外走去,白子惠單手捧着花,一臉的甜蜜
三個人估計剛喝完酒,來公園裏走走,吹吹牛逼回家。
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藉着酒撒潑。
“哎呦,這妞長得真漂亮。”
“臥槽,跟天仙一樣。”
“皇冠裏的小姐比她差遠了。”
白子惠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把小姐跟她相比,什麼意思,是說白子惠也是小姐被。
白子惠不高興了,我就更不高興了。
今天還挺高興的,遇上這個事,跟吃了屎一樣,噁心。
我說:“你們嘴巴乾淨一點,賠禮道歉,我今天心情好,可以放過你們。”
說實話,我不想惹是生非,所以說的這麼猖狂,只希望這三個人聰明一點,認個錯算了,就過去了。
“草,你他媽說什麼呢,還賠禮道歉,賠你媽個比。”
“傻逼!”
這三個人罵罵咧咧,其中有一個人更是衝着白子惠過來了,說:“陪我玩玩啊!少不了你錢!”
這就過分了。
我對白子惠笑了笑,說:“老婆,往後站站,我怕血濺到你身上。”
白子惠捧着花說:“你要打架啊!”
我說:“必須打,這要不打不是男人,提前說,這三個人不是我安排的,沒想搞英雄救美的戲碼!”
白子惠說:“那你小心點。”
說完,白子惠往後退了退。
“美女,去哪啊!過來玩啊!你男人不行,還是跟我們走吧。”
啪啪啪!
上前,不幹別的,就是抽臉,狠狠的抽,不光抽臉,還抽嘴,讓他們亂放屁,臭不可聞。
我打的很狠,一個巴掌一個人,打上了就倒下,巴掌受力面積大,打不死人,如果用拳頭,直接往他們腦袋上削,我把控制不住心中怒火,讓他們不死也沒半條命。
扇倒之後,隔了好一會,他們三個才爬起來,心裏自然又是把我狠狠的咒罵了一頓,可是表面上不敢造次,三個人都喝多了,搖搖晃晃的,哪裏有什麼戰鬥力。
捂着臉這三個人就要走。
“讓你們走了嗎?”
這話說出去,三個人邁開腿就要跑,上去,連着三腳,把他們踹趴下,三個人躺在地上直哼唧。
他們就是活該,自找麻煩,平時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就是流氓地痞,平時乾點偷雞摸狗的事,喝了點酒就去洗浴中心瀉火,看到漂亮姑娘就調戲,如果旁邊有男人,三個人便仗着人多,打一頓。
這種人活着沒什麼意義。
踹趴下之後,三個人開始說好話了。
“大哥,我們錯了。”
“對,我們錯了。”
這種話一點也不走心。
我指了指白子惠,說:“叫奶奶。”
三個人愣住了,白子惠也愣住了,她掐了我一下,那意思是在問,董寧,你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他們記住這件事,最好永遠別忘記。
我說:“叫啊!你們剛纔不是挺來勁嗎?不叫今天就別走了。”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上前又是三腳,這三個人終於知道我不是鬧着玩的。
“奶奶,我們錯了。”
“奶奶,別生氣了。”
“奶奶,我們下次不敢了。”
嗯,認錯態度還算不錯,下次遇到這種事還這麼搞。
白子惠笑得不行,我看差不多了,說:“你們滾吧。”
三個人爬起來,身子搖搖晃晃的走了,有一個走了幾步,哇的一下子吐了,另外一個同伴看到他吐,也乾嘔起來。
我拉着白子惠的手,出了公園,上了車。
動車子,白子惠還在笑,她說:“董寧,沒看出來,你這個人一肚子壞水,蔫壞。”
我嘿嘿一笑,說:“等回去,讓你看看我這個壞人,到底有多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