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三四五 這個辦法真好
    我往前走,感知着房間裏的人,這個地方不錯,雖然只有孤零零的一棟別墅,可四周皆是風景,平常有了空閒,到這裏,露天燒烤,喝喝小酒,放鬆一下,很愜意。

    有錢真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是,有錢人未必事事順心。

    比如王承澤,現在就很困擾,我來了,他要死了,開始的他一定想不到我會來,也想不到我有能力殺掉他,可是他現在信了,因爲弗雷德死了,死在我的槍下。

    房間裏亂作一團,我聽到王承澤大聲吼道:“你們兩個出去。”

    “出去幹什麼?送死?”

    這應該是兩個保鏢中一人的聲音。

    王承澤冷聲說道:“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都要死了,有什麼不敢的,我們沒做什麼,沒準能活下來。”

    看來還是有明白人,雖然是同舟會的幫兇,可如果自動投降,沒有對我舉起槍,我會繞他們一條小命的。

    這個時候,我挺想笑的,這個時候,王承澤的手下不聽話,真是好笑,這也算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吧。

    王承澤森然冷笑,笑聲很刺耳,感覺不是人類能夠出的聲音,王承澤那般變態,有這樣的笑聲也是正常的。

    其實,我覺得王承澤有點像日本人,雖然王承澤看起來風光滿面,可他實際上活的很壓抑,因爲壓抑,所以纔對親妹妹下手,釋放心中的惡。

    可恨,卻又可悲,可恨是王承澤倒行逆施,做出如此變態之事,可悲是他不是一個健全的人,他心裏殘疾。

    笑過之後,王承澤說話了,他說:“你們兩個打定主意不聽我的話了?”

    兩個保鏢沉默了一下,估計視線有交流。

    “我們...想活下去。”

    這樣說,便是確定不聽王承澤的話了。

    我緩緩的向前移動着,每一步都牽動傷口,特別的疼,不過,我能忍住,我的心是雀躍的,沒有什麼比有仇當場就報更痛快了,如果有,那便是痛飲敵人鮮血這件事,可我並不想喝王承澤的血,我覺得他的血是髒的,這是一種感覺,因爲王承澤是個變態,他的身體和靈魂都是不潔的。

    王承澤輕笑一聲,說:“我現在雖然不能讓你們死,可是你們的家人,我卻有辦法對付,只要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們就慘了,被你們現在的選擇所牽連,相信我,不僅僅是死,我讓他們覺得恥辱,覺得自己很髒,把他們自己殺死自己。”

    王承澤果然是王承澤,跟普通就是不一樣,思路清奇,不讓人正正經經的死,把人逼到自殺,那麼手段一定很極端。

    “你敢!”

    威脅自己的家人,果然誰都無法忍受,這一招簡直百試不爽。

    王承澤笑笑,說:“我有什麼不敢的,跟我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王承澤的同舟會同伴,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他說:“你們惹誰不好,非要惹王承澤,真是不聰明,外邊的人難對付,難道屋裏面的人就好對付嗎?”

    我一步步的前進,聽他們內鬥,還挺不錯的,因爲我的訴求便是王承澤不要侵犯他的妹妹,他們吵起來,給了我時間。

    保鏢笑了起來,也不是正常的笑聲,同舟會里面就沒有正常的人。

    獰笑過後,保鏢說:“你們就不怕我們現在殺死你們?現在手裏有槍的可是我們。”

    這一句話,分了兩個階級,保鏢和主人。

    王承澤也笑了,笑得比保鏢還大聲。

    “來,開槍,對着我腦袋開,你知道嗎?我不相信你會開槍,因爲殺了我,你們也活不了,不僅僅你們活不了,你們的家人也活不了,我是誰,我是王承澤,如果不相信,儘管一試。”

    保鏢不吭聲了。

    他們在思考,我卻停了下來,藉着掩體,瞄準。

    瞄準鏡中,出現了一個人的後腦,應該是保鏢的頭,暴露在瞄準鏡中,真是不明智啊!忘記剛在弗雷德怎麼死的嗎?現在應該躲起來纔對,不能走到窗戶邊的。

    保鏢還沒動手,我饒

    他一命先。

    王承澤妹妹的心聲卻出現。

    “王承澤去了哪裏?”

    “好像出事了。”

    “我能逃出去嗎?”

    “大概不會吧。”

    “那麼,就一起死吧,王承澤。”

    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瞄準鏡中,保鏢離開了窗戶,我感知兩個人移動着,很快,他們從側門出來,貓着腰,四處張望着。

    “你往前走幾步看看。”

    “你怎麼不往前走幾步看看。”

    “我他媽的又不傻,對方手裏有狙擊槍,我剛纔上去看了一眼,那個老外被爆頭了。”

    “你他媽的不傻,是不是我傻,你看我傻嗎?”

    “算了,你會用狙擊槍嗎?不行你上去用狙擊槍吧。”

    “你當這是cs呢,撿到槍就能用。”

    “那咱倆一起出去吧,小心點,別露頭。”

    “好,一起,弄死那個傻逼。”

    “弄死他咱們就了,獎金大筆大筆的。”

    “我不奢求獎金了,把王承澤給惹了,怕是不好過關。”

    “王承澤要千金買馬骨,這事過去,他要對付咱們,顯得太小家子氣,誰還替他幹活。”

    兩個人合計完了,小心的往前移動,他們不知道,我早就瞄準了他們,一舉一動都在我監視之中,看到他們半舉起的手槍,我沒有絲毫的憐憫,雖然沒仇沒怨,但立場有怨,不是我死,便是他忘,這是命,這是規則。

    瞄準,對準頭部,狙擊槍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裏面的子彈似乎是從我身上分割出去的暗器。

    扣動扳機,子彈穿透空氣,有刺破的尖銳聲。

    手輕輕一動,沒有去看命中與否,瞄準鏡跳轉,鎖定另外一個人的頭顱,砰!

    兩槍,瞄準鏡兩點血花爆炸開來,美到窒息,如燦爛的花火,又如死亡之吻,親吻了保鏢的額頭,帶走了生機,只留下冰冷和死亡。

    “槍響了。”

    屋裏傳來了說話聲。

    “誰開的槍?”

    王承澤詢問,聽起來漫不經心,可是卻十分的在意。

    “董寧吧,弗雷德剛纔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槍聲。”

    王承澤說:“那我們的人呢。”

    “大概...死了吧。”

    王承澤嗓子裏似乎多了一團東西,話說的含糊不清,他在問,“那我們呢?”

    王承澤的同伴嘆了一口氣,說:“等死吧。”

    “沒有別的辦法了?”

    王承澤的同伴笑笑,說:“貌似還有。”

    王承澤有點慌,他着急了,他說:“你快說。”

    他確實應該慌,冤有頭債有主,一切的一切,都是王承澤搞鬼,剛剛那個威脅的電話,也是王承澤接聽的,他應該聽出來,我話語之中暗藏的怒意,不僅僅因爲他要從我的身邊奪走白子惠這件事,還因爲他要殺了我,還那樣的對待自己的妹妹,此人不除,我心難安。

    王承澤的同伴說:“現在求助已經晚了,我們身邊無人可用,上邊想派人也來不及了,怪就怪這個時機實在太巧了,正是內鬥的時候,精力不足。”

    王承澤說:“現在這個時候還囉嗦什麼,你快點說,到底怎麼辦?”

    王承澤的同伴說:“投降!”

    “你以爲我沒想過嗎?我現在投降,董寧還是會殺死我的。”

    王承澤同伴說:“誰讓你對他投降了,對特勤投降,說你會提供同舟會的訊息,但特勤必須要保護你的安全,我相信特勤拒絕不了這個提議,那樣的話,有電話會打在董寧的手機上,命令董寧停止。”

    王承澤似乎送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這個辦法...真好。”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