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沒錯,正面剛不過我,找關係,直接找我領導,讓領導給我施壓,套路真是六的飛起,幫幫的。
我笑了笑,站了起來,繼續往前走,我感覺體力流失的越來越多了,必須早點解決戰鬥。
屋子裏的王承澤打着電話,語氣很急,我是催命鬼,他自然着急,聽他的聲音,便能知道他現在的樣子,頭上一定有汗,頭有些潮,顧不上梳理,語很快,着急的原因,手不停的在空中揮動,失去了平常的儀態。
“電話打完了?”王承澤的同伴詢問道。
“打完了,給我拿張紙,出了老多的汗。”王承澤這樣說。
抽紙的聲音。
“如何?”
“對方同意了,給我們提供保護,我告訴他們地址,對方說了,會找董寧談一談的。”
特勤和同舟會應該都有明面上的人,跟外交官類似,一些明面上的事可以拿出來談一談。
“穩了?”
“希望如此。”
王承澤的同伴說:“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董寧他已經來了。”
瞄準鏡中沒有人,他們躲在了屋裏,正面看不到的角落,可是他們能看到我,那麼一定藉助了其他的手段。
我想我知道了,房子外邊有攝像頭,應該是藉助這個看到的我。
對着攝像頭微微一笑,我伸出了手,在脖子前輕輕一劃,割喉。
屋裏面的人語氣沉重的說:“董寧他做了個一個動作。”
王承澤問道:“什麼動作?”
“割喉的動作。”
王承澤罵道:“那幫人到底在做什麼?還不打電話,準備讓我們去死嗎?”
“看來,不能靠他們,我們要自救,給,會開吧。”
王承澤說:“會開。”
王承澤的同伴說:“走,咱們去門口。”
我的腦海裏構建大概的全息圖,我感知那個人小心謹慎的走到了門前,我對準了門,扣下了扳機,槍響了,門出現一個洞,因爲是木門,還因爲是狙擊槍,子彈穿透了門,緊跟着是一聲慘叫,叫的**。
啊啊啊啊啊!
王承澤焦急的問:“你怎麼了?”
“我...我要死了!”
“打到哪裏了?”
“打到腿上了。”
“達到腿上怎麼能死。”
“疼死!”
聽着他們得對話,我調整過來,剛剛那一槍,後座力真強,因爲我的體力越來越少,所以,開槍感覺很喫力。
我把狙擊槍扔在了地上,左手換上了手槍,口袋裏還有兩把摺疊刀,夠用了,剛往前走了一步,電話震動起來。
本來不想接聽的,因爲我知道這是上面的人給我打過來的電話,可是不接聽,手機便一直的震,讓我很不舒服,破壞了美妙的時刻。
我掏出了手機,接聽。
電話裏傳來了咆哮聲。
“董寧,你在哪裏呢?”
依舊是那個長官,不知道是什麼級別,這麼重要的電話也敢交給他來打,真是不怕搞砸了。
我笑笑,說:“我在王承澤的別墅外邊,距離大門還有十五米左右,按照我現在的這個度,一分多鐘我便能走到大門前,長官,我知道你要跟我說什麼,不就是讓我別衝動嗎?我知道王承澤跟你有了交易,或者跟更高層的領導有過溝通,可惜晚了,我只能說抱歉了。”
“董寧,你別做傻事,你知道這個機會多麼來之不易嗎?”
我說:“我知道這個機會來之不易,我也知道從王承澤的嘴裏能問出不少事情來,可能會有幫助,尤其是對長官你有幫助,是不是完成了這個交易,算作你的政績啊!算了,我不想知道,我知道這件事是好事,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想要殺死王承澤。”
把手下掛斷,在按下綠色按鍵之前
,長官依舊再吼,“董寧,後果很嚴重。”
輕笑一下,我自然知道後果嚴重,我犯了兩個不可原諒的錯。
其二,王承澤叛變,先不說他如何叛變的,只說他叛變之後會帶來的好處,僅僅憑藉這一點,我便不能殺他。
人要選擇,往往總會身不由己,話雖是如此,可是我今天就想放縱一次,順我的本意,不管王承澤嘴巴里吐出什麼,他都必須死。
電話過後,我走了七步,又是一個電話,齊語蘭的電話,這消息傳得夠快,齊語蘭上來並沒有勸阻我,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決定了?”
沒有思考,因爲無需思考。
“決定了。”
一句話,定生死。
“好!”
齊語蘭掛了電話,她無需多言,我已經決定,她勸傷了和氣,況且我知道齊語蘭會站在我這邊,我決定的事,她會支持。
如此這般,沒了阻力,下場會慘,畢竟忤逆了長官,不管經過多少年,這社會終究是講階級的,他上我下,必然給我好看。
我大聲喊道:“王承澤,開門,放下武器!”
這樣有點託大,如果王承澤不開門,直接對着門射擊,被穿門而過的子彈擊中,我就慘了。
不過我也有仰仗的地方,我最仰仗的地方是我的感覺,王承澤的心裏活動我都知道,如果他要開槍,我會知道,另外一個,王承澤還不知道我的長官沒有說服我,他以爲交易達成,王承澤不笨的,可在現在這個時候,性命攸關,他的心已經亂了,不見平時風采,其實,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這兩天我給王承澤的打擊太多了,有點嚇破了他的膽,因爲我做的都是不可思議的事。
裏面沒有聲音。
我又喊:“王承澤,我的長官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
過了不一會,門打開了,王承澤舉着槍,他的同伴坐在地上,大腿被我射中,腿下一灘的血。
王承澤臉色有些蒼白,他說:“董寧,你不會殺我的,對嗎?”
我說:“你覺得呢。”
王承澤說:“你們特勤也有規矩的,上邊的命令你不會抗拒的。”
我輕輕的笑了笑,說:“你們放下武器,立刻馬上,我開槍比你們快,也比你們準。”
王承澤以及他的同伴是不敢開槍的,因爲他們的信心已經被我擊毀,一件件看似不可能做到的事,讓他們沒有跟我抗衡的信心,另外還有一點,他們覺得已經達成了交易,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人到了這個時候,心裏面會自動安慰自己,並相信。
王承澤膽子大了起來,他說:“董寧,以後咱們就是同事了,對吧。”
槍頭點了點頭。
王承澤討好的笑了笑,看到他這個笑容,我覺得有些無趣,我希望看到的是一個變態到極致的王承澤,面對我的槍口不慌張,侃侃而談,那樣的王承澤才配當我的對手,而不是現在這個爲了活命而卑微的王承澤,這讓我噁心。
緩緩的將槍放在了地上,王承澤的同伴也很乖。
我舉着槍,說:“踢過來。”
王承澤招辦,然後說:“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們吧,其實,你應該放心,因爲我們沒有抵抗之力了,我們跟特勤交易,只能抱住特勤這顆大樹,自然乖乖聽話。”
我笑笑,說:“我不需要聽你講這些,王承澤。”
王承澤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放下槍,我們一定不搗亂,你這樣對着我們,我害怕你的槍走火。”
砰!
王承澤跳了起來,看着頭被我轟爆的同伴,說:“董寧,你瘋啦!”
我說:“呀,不好意思,你說中了,槍走火了。”
王承澤狀如瘋魔,他的身上被濺到了血,加上扭曲的臉,分外的猙獰,他指着我說:“董寧,你說過不殺我們的。”
我笑笑,說:“抱歉,你耳朵有問題,我只說我的長官給我打電話了,至始至終我都沒說過不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