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三五二 痛飲鮮血
    白子惠的正義感也很強,她一怒,臉是冷若冰霜,眼是怒火勃,也不怪人怒,王承澤這事太操蛋了。

    那可是親妹妹,王承澤怎麼會下得去手,還是虐戀,單方面的粗暴對待,摧殘着那個女孩,實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我對白子惠笑笑,替她攏了攏有些微亂的頭,一路奔波,她風塵僕僕,精神雖然不錯,可是還是有些疲憊的,本想好好愛憐她一番,條件不允許,畢竟我現在身子虛弱,白子惠也好不到哪裏去,擔驚受怕,也需要時間調整,雖然很想親密,但我想有一個完美的回憶,而不是草草了事。

    男人的**就是來的這般快,讓人措手不及,但去的也快,泄出來,便進入聖人模式。

    “我爸媽還好吧。”

    白子惠說:“挺好的,你的事我沒告訴他們,怕他們接受不了。”

    我說:“那你爸媽呢。”

    白子惠笑笑,說:“還那個樣子,我媽最近也不鬧了,我有時間回去看兩眼。”

    我說:“咱媽咱爸這樣就挺好,別跟6家摻和在一起,鬧心。”

    白美人撇了我一眼,說:“什麼咱媽咱爸,什麼時候跟你一家人了。”

    我把白子惠拉入懷裏,說:“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還想跑哪裏去。”

    白子惠輕哼一聲,說:“董寧,你這個樣子,讓我下不了決心,太危險了,這次我真的有點害怕了,我也知道你做的工作是有意義的,可是你這是獻出了自己,沒有爲自己家而考慮。”

    悠悠一聲嘆氣,我看向窗外,外邊天氣還好,霧霾被風吹走,去另外的地方爲非作歹,天藍雲白。

    白子惠的話很真誠,可是越真誠越刺骨,她說的沒錯,我是男人,是家庭中的重心,如果我沒了,對家庭來說是沉重打擊。

    我說:“這些事總是要有人做的,看不到黑暗,不是因爲沒有,而是有人竭盡全力,把黑暗擋在看不見的地方。”

    白子惠說:“我懂,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結婚,我的父母會同意嗎?我不敢告訴他們你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某一天,或許明天或許後天,會傳來你的噩耗,他們會怎麼想,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受不了,我接受不了,爲什麼讓我喜歡上你,爲什麼讓我被這樣折磨,董寧,你讓我變得不理智。”

    不是不理解我,而是太理解了,所以害怕,我抱着白子惠說:“老婆,我答應你,以後不會陷入這種險境之中,還有,我跟別人不一樣的,你忘記了,我有特殊能力,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白子惠悠悠的說:“董寧,現在王承澤死了,應該沒有什麼阻礙我們結婚,姥爺那邊也說不上什麼話了,最後的一點不確定因素沒了,可是,你的所做作爲真的讓我有點害怕了,站在我父母的角度,之前希望我嫁給王承澤,是爲了聯姻,可我沒有了幸福,董寧,你現在這種狀況,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你告訴我,天天擔驚受怕,我跟你結婚,又怎麼有幸福可言。”

    結婚不僅僅有愛就可以,還有考慮現實,沒錢可以賺,況且白子惠不在乎這個,我沒錢她有錢,但是命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看到白子惠的好心情消失了,我現在覺得很愧疚,讓白子惠這樣痛苦。

    白子惠說:“董寧,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泄一下,心裏面覺得憋得慌,只是跟你抱怨抱怨,我知道你離不開你的工作,只是希望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別往前,往後退一退。”

    我說:“我知道,老婆。”

    白子惠從我懷裏掙脫,她對我甜甜一笑,說:“好了,該把門打開了,外邊人以爲我們做什麼呢。”

    我輕笑一聲,說:“做什麼

    都是應該的。”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說:“還是要注意點的好。”

    見白子惠要走,我心中騷動不停,伸出手,抓住白子惠的小手,這手滑滑的,怎麼捏都捏不夠,白子惠看了我一眼,說:“你還想幹什麼?”

    我說:“親個小嘴再走。”

    白子惠說:“別鬧,沒臉沒皮的。”

    我說:“我就是沒臉沒皮的。”

    轉過了身,臉低了下來,一陣香氣撲面而來,嘴脣軟軟的,貼在我嘴脣上,觸感很好,好像吃了棉花糖,甜滋滋的。

    我貪戀此時的感覺,沉淪不能自拔,彷彿瓊漿玉液。

    剛剛接觸,白子惠身子便想往後退,我順勢抱住了她,讓這個吻持續的長一些,懷中的白子惠嚶嚀一聲,想要掙脫,卻掙脫不了。

    “這個死人,這麼用力。”

    “不是剛剛甦醒嗎?怎麼恢復的這麼好。”

    足足多吻了二十多秒,白子惠用力的推開我,臉上一抹紅,恰到好處,人比花豔,我不由看呆了,癡癡的笑。

    “傻子!”

    白子惠低聲說了一句,轉身走到門邊,打開了門,不知道她在外邊說了什麼,我只坐在病牀,目光沒有重點,隨意的望着,心卻很安穩。

    過了一會,白子惠進來了,齊語蘭田哲和王承澤的妹妹跟在了後面,說了一會話也都熟悉了,田哲這邊的事處理完畢,回公司去了,王承澤死了,還是被我殺死的,這公司是開不下去了,田哲要去處理很多的事。

    齊語蘭不會走,她在我身邊一來是保護我的安全,二來是替我處理特勤這邊的事,博弈剛剛開始,還沒完,據齊語蘭說,對我還是會有一個審查的,不過我不用太擔心,這個審查會比較正規,我雖然惹了麻煩,但審覈的人有那邊的人也有我們的人,總體來看,還是比較公平的,不用擔心對方使壞。

    白子惠這幾天也不走,主要是照顧我,其次處理一些公司的事,田哲有一些事不太好辦,畢竟這是一個爛攤子。

    王承澤妹妹的事也需要處理,這個孩子以後怎麼辦,我覺得她似乎不願意回那個家了,從她的表情從她的內心,她恨那個稱之爲家的地方,更深層次的心情是恐懼。

    我用惡意去揣測去想,王承澤對妹妹做的事那般的肆無忌憚,大概王承澤的父母知道,爲什麼還允許這樣的事生,因爲王承澤是男人,還是王家出色的下一代,可以光宗耀祖的人,至於王承澤喜歡欺負妹妹,那就讓他欺負好了,一個女兒有什麼重要的。

    我想,這就是讓王承澤妹妹感到絕望的原因。

    當她跑到自己母親的身邊,痛苦着,用手勢告訴自己被侵犯,可那個生下她的女人微微一笑,告訴她,不要聲張,要服從,要好好被哥哥擺佈。

    從那一刻起,王承澤的妹妹心裏便有了殺心。

    王承澤妹妹要好好合計一下,她的心裏有缺陷,需要時間來癒合。

    殺了這麼多人,特勤雖然保我,畢竟是對方先動手,可是還是有些麻煩,十幾個活生生的人,有家屬有親戚,會不會鬧,怎麼消除影響,也挺頭疼的,特勤之內有專門的部門,負責處理這些事,簡而言之就是乾擦屁股的活。

    妥善處理這些事需要的耗費很大,不過,我值得特勤付出這些代價,說白了,就是特勤看中我身上的潛能,在我身上投資,我出了事幫我平事,但也要我做出成績來回饋他們,等價交換,很公平。

    頭腦一熱的結果那便是生出無數事端,不過再讓我選擇一次,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劃開王承澤的喉嚨,讓刀痛飲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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