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咬牙切齒的是那個女人,白子惠聽完很生氣。
“這個女人會遭報應的。”
我點頭附和,說道:“你說的對。”
白子惠說:“你說她逃走的時候中了你的刀。”
我點點頭,說:“沒錯,傷的很重。”
白子惠說道:“活該!”
我說:“我要提前一點動手好了。”
白子惠喝了一口紅酒,東西喫的差不多了,白子惠的手藝還可以的,酒也快喝完了,白子惠的臉,燦若桃花。
“董寧,你是捨不得吧。”
這個,貌似節奏有點不太對呢。
我笑了笑,說道:“什麼捨不得啊!”
白子惠淡淡一笑,說道:“你說呢,那個女人坐在你的身上,要親你,你樂不思蜀吧。”
我連忙說道:“冤枉,絕對冤枉,我當時就把她推下去了。”
白子惠說:“有沒有憐香惜玉,你自己心裏面清楚。”
我真是受不了白子惠這個喫醋勁兒,不過她這個樣子,讓我有徵服她的慾望,你白子惠不是懷疑我嗎?那我就證明一下自己,畢竟按在牀上好好的教訓。
喫飽喝足,急不可耐。
白子惠的反抗出人意料的激烈,這樣別有一番滋味,很爽,當然,最後搞得我精疲力盡,加上傷痕累累。
女人可以咬,可以掐,手段很多。
可是還是這樣的有滋味,要是一點反應沒有,那跟一具屍體做有什麼區別。
第二天很早,白子惠便起來了,大概六點吧,她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卻趕我趕快走,我這也挺累的,我真的不想走,想在牀上睡足了再走。
白子惠卻趕我,她一邊推我,一邊說:“董寧,你快走吧,我媽來了就壞了。”
我說:“親愛的,你能不能考慮考慮我,我也好睏的,我想要多睡一會不行嗎?”
白子惠用上了腳,她說:“你回去再睡。”
回去再睡那能一樣嗎?睡的正爽被人打斷,那種感覺,太操蛋了。
我跟白子惠商量,我要多睡一個小時,不行半個小時也行,白子惠就是不同意,看來白子惠媽媽真的是怪物,把白子惠嚇成這個樣子。
這樣不行,那就退而求其次,我說我去下邊睡,下邊的房間是之前我爸媽住的,東西都挺齊全的,睡一會就走,也挺美滋滋的。
可惜,白子惠還是不同意,她說她媽隨時可能來,怕我們碰到,這怎麼可能,我能感知到人,怎麼會碰到白子惠的媽媽,白子惠不相信我,堅持她的。
成,我走人。
從舒適的牀上下來,目光卻無法自拔,白子惠的誘人曲線,讓人神魂顛倒,一想起那柔軟的觸感,更加讓我癡迷。
白子惠又催促我,我只要依依不捨。
走出了門,我嘆了一口氣,這事真的是...操蛋。
開車回家,順便吃了個早點,回去躺在牀上便睡,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了。
昨天太荒唐了,奉獻出太多精華。
來電話的意思是李輝想找我,醫生介紹了一下李輝的狀況,現在李輝很好,看起來跟普通人一樣,李輝有這個意願找人談,醫生是支持的,這樣對他恢復有好處。
我想了想,決定過去看看,既然決定拉李輝一把,那就幫到底吧,總不能把他從地獄拉出來,又扔進地獄之中,那樣太差勁了。
想到這裏,我問明白地址,開車過去。
這家機構挺正規的,進去有不少手續,不過這對我來說都是細枝末節,不重要。
終於見到了李輝,不過我們隔着一層玻璃,因爲送進來介紹李輝的情況,李輝是有攻擊性的,這層玻璃,算是防護吧,我們可以拿着電話對話,跟電影裏面一樣。
我看到了李輝,他穿着病號服,頭髮剪短了,顯得挺精神的,看到我,李輝露出不好意思的一笑。
他坐了下來,拿起了話筒。
我坐了下來,拿起了話筒。
只有我和李輝兩個人。
“李輝,看起來你挺適應這裏的生活。”
李輝靦腆的笑笑,說道:“還好吧。”
我說:“你找我來是想說什麼事?”
李輝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實在沒有別的人可找了,我只想到了你,我想說說我自己,醫生說跟他人傾訴有利於恢復。”
類似的觀點我似乎聽說過。
我示意李輝開始講。
李輝想了想,開始說了,他說起了他的學生時代,那個時候,他很牛,很耀眼,雖然不善言談,可是成績很好,前途一片光明,李輝以爲自己會順順利利的走完一生,沒想到突然家庭變故,父母雙亡,這對李輝是致命的打擊,那是這個世界上跟他最親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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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李輝意志消沉,感覺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他把自己關在屋裏,時常一坐一整天,天天渾渾噩噩,後來實在沒事做,便在網上寫起了小說,算是一個寄託。
“可能書裏面寫父母健在,他們就真的健在吧。”
李輝自嘲的一笑,讓人很揪心。
“我寫書,就是讓他們活在我的書裏。”
明白了,精神寄託。
因爲失去了,所以想挽回,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寫小說,感覺好像父母還活着一樣。
李輝突然苦笑一聲,說道:“可是時間長了,我便意識到,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這讓我更加傷心難過。”
李輝一直說,我沒說,今天,李輝是絕對的主角。
“還好,她出現了,我現在已經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可我還是喜歡她,就算是假的,也給我百分之百的美好。”
李輝露出了微笑,腦中想的應該是那個女人。
突然,他收回了笑容,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他說:“董寧,謝謝你,聽我說了這麼多,進來之後,我發現了一件事,活着實在是太痛苦了,可是我又不想不明不白的死,所以,麻煩你了,請你當個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