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白連旗手下的一衆旗門打手對嶽風出手時,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這些人下手,真是一個比一個狠。
要不是嶽風筋骨扛得住,此刻嶽風估計不是廢了,就是死了
“呼呼,呼呼呼。”
靠在路邊的磚牆上,嶽風吐出幾口濁氣,讓自己變得略微舒服些。
“該死的東西”
伸手摸了摸臉上白連旗留下的噁心的濃痰污漬,嶽風眼中滿是森然的寒意。這麼多年,活了將近三十歲的嶽風,還是頭一次受到這樣的侮辱。
士可殺不可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嬸嬸可忍舅舅不可忍。
“白連旗。”
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嶽風掏出手機,撥出了林虎的電話。幸好捱揍時,嶽風始終蜷縮着身體,把手機放在懷中保護着手機。
否則現在嶽風的手機,也應該碎了。
“嶽少您稍等,我馬上到。”
手機裏傳來林虎的焦急的聲音。
“好。”
嶽風掛斷電話,靠在牆壁上,從兜裏摸出一支菸,顫抖着點燃。
“呼呼,呼呼呼呼。”
噴出幾口菸圈,嶽風長出幾口氣,身體上的痠疼略微舒服了一些。
幸好嶽風自幼練武,筋骨受過打磨。雖然他一個人打不過這白連旗身旁的十幾名旗門打手,但在抱着腦袋蜷縮起身體後,ad17c六b4倒是很抗揍。
此刻嶽風雖然身體很不舒服,身上到處都是青紫淤傷,但這些傷都是皮外傷,並未真正傷到嶽風的筋骨。
雖然嶽風看着很慘,但休息幾天這淤青腿下去後,便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旗門。”
深吸一口煙,隨着煙霧的擴散,嶽風緊鎖眉頭的沉思。
這個旗門,嶽風之前並未聽過。
這還是頭一次,他從這個白連旗口中,聽到了這個名字。
這旗門,到底是個什麼門派
似乎規模還不小
“旗門”
緊握拳頭,嶽風眼中閃爍着森然的寒芒。不管這旗門是做什麼的,規模有多大,有多麼強。
既然惹到了嶽風,那嶽風便絕不會善罷甘休。
嶽風本就不是一個喜歡隱忍的人,除卻面對楊淑萱親近的人,否則嶽風絕不隱忍
“嶽少。”
“該死,這是那個混蛋乾的。”
“嶽少你說出來,我帶人弄死他”
眼見嶽風渾身上下鼻青臉腫,滿是傷痕,林虎是瞬間勃然大怒,很不得弄死這打了嶽風的人。
所謂主憂臣辱,主辱臣死。
現在嶽風捱了揍,這便是嶽風受了辱。
嶽風受辱,如果林虎不能替嶽風殺了這個侮辱嶽風的人。那林虎活着還有什麼勁,他林虎還不如死了
“嶽少。”
咬牙切齒,林虎很是憤怒的看着嶽風。
“我沒什麼大礙,別慌。”
嶽風對林虎揮了揮手,將不因怒興兵,這一點嶽風十分清楚。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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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嶽風縱然也很憤怒,但是報復的時候,嶽風也會選擇穩妥的方案,選擇合適的時機。
“你知不知道旗門”
嶽風問向林虎。
“旗門”
林虎一愣,仔細思考後,他疑惑的看着嶽風:“嶽少,這是旗門乾的”
林虎本以爲嶽風是被混子打的,卻不料嶽風是被旗門打的。
“你先說旗門。”
嶽風看着林虎:“和我說說這旗門是怎麼回事。”
“是,嶽少。”
林虎恭敬點頭:“嶽少,這旗門歷史差不多有一百多年了,發源於燕京,因爲旗門的核心和枝幹都是曾經的八旗大爺,也就是旗人,所以他們號稱爲旗門。”
“這旗門和我們這些混道上的人不同,他們雖然也圈養打手,但卻不在道上混。這旗門做的,是坑蒙拐騙的勾當。”
“因爲百年前大清亡了後,不少失去經濟來源的旗人,都只能靠變賣祖產度日。但是這祖產始終有變賣完的一天,糧食也有喫光的一天。”
“所以不少旗人就聯合起來,藉着古玩界大部分人都認爲旗人有好東西,而且會變成敗家子變賣家產的印象,來出售高仿的假貨。”
“這些人聯合起來後,便形成了一個勢力,叫做旗門。”
林虎看着嶽風,說出了這旗門的來歷:“現在這旗門除卻做假貨古董的生意外,好像還做洗錢、假幣、販賣人口等地下買賣。”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這旗門規矩很嚴苛,除卻旗人外,核心不收任何其它民族的人。”
“縱然收,那也是最底層打手,也混不進旗門的核心。”
林虎說道:“這旗門一共有八旗,更別是正黃旗、鑲黃旗、正白旗、鑲白旗、正藍旗、鑲藍旗、正紅旗和鑲紅旗這八旗。”
“在咱們姑蘇盤踞的,應該是正白旗的一個分支。”
“具體地點,我記得是在市郊的一處以工廠爲掩護的廠房裏。”
說罷,林虎疑惑的看着嶽風:“嶽少,是這旗門惹了您”
林虎眼中滿是森然寒意:“嶽少,暫時平時和這旗門沒什麼往來,都是我們走我們的陽關道,他們過他們的獨木橋。”
“大家各有有各自發財的手段,誰也不摻合誰的事。”
“但現在這旗門敢惹嶽少您,這是欺人太甚。”
“這是找死。”
“嘭。”
一拳打在牆壁上,林虎憤恨的喊道:“這旗門,找死”
“姑蘇的旗門有多少人”
嶽風微皺眉頭,這旗門盤子擴散的倒是挺大。不過旗門盤子再大,那嶽風也不會被旗門嚇到,也不會忍了這口氣。
“沒算過。”
林虎說道:“不過旗門人不會太多,旗人沒多少,大部分都是他們僱傭的打手。”
“全國的旗門成員我不知道,咱們姑蘇的,我估計有最起碼三十多個旗門的人,一百多個旗門僱傭的打手。”
“點三百個人。”
伸出三根手指,嶽風看着林虎,眼中滿是森然寒意:“給我圍了旗門的工廠。”
“今日我要親自去一趟,和這旗門算算賬。”
嶽風冷聲說道:“現在,就給我圍了這。”
“旗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