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旗門不知死活的暴揍嶽風,得罪嶽風。
那嶽風便不會對旗門客氣。
別管這旗門多強悍,這旗門裏的八旗子弟到底有多少人。反正今天這姑蘇旗門正白旗分支的旗人只要落在嶽風手裏,那便休想活着走出。
姑蘇
今天嶽風要,血洗旗門
“明白。”
林虎自然不是墨跡之人,從嶽風的神情上,林虎便看出了嶽風的憤怒。知道這旗門,真的惹怒了嶽風。
所以林虎二話不說,便掏出手機召集手下,讓手下的人圍住旗門工廠。
別說是人,就是一隻耗子,那沒有嶽風允許,都休想活着走出旗門
“嶽少,您現在是先去醫院,還是”
看着渾身上下都是淤青的嶽風,林虎小心翼翼的扶起嶽風,低聲問向嶽風。
“上車。”
嶽風冷聲說道:“去旗門”
此刻,在嶽風乘車趕往旗門。在無數林虎的小弟都動起來,帶着傢伙趕往旗門時。
白連旗帶着十幾個暴揍了嶽風的小弟,也趕回了旗門姑蘇總部。
“白爺回來了。”
“怎麼樣啊白爺,有沒有騙到一百萬。”
“這黎家,應該不太好騙吧”
在白連旗走進旗門姑蘇總部後,一衆旗人紛紛問向白連旗,笑着和白連旗打招呼。
這些旗人各有絕活,有的可以像白連旗這樣忽悠人。有的則是擅長書畫造假,有的擅長印章造假,有的則擅長瓷器造假。
可以說這姑蘇旗門總部,便是一窩詐騙犯和造假犯的老窩。
以蛇鼠一窩來形容,那真是毫不未過。
“宣德爐倒是差點賣出去,但後來被一個小癟犢子給揭穿了,讓白爺咱下不來臺,很是丟了一次人。”
白連旗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拿着茶杯,輕輕的沏了沏茶。微微抿了一口後,白連旗笑道:“那不長眼的小癟犢子,被咱白爺堵住,狠狠的一番收拾。”
“現在不死,那也是殘廢”
如果嶽風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打磨過筋骨。白連旗小弟對嶽風的一番暴揍,還真會打殘或者打死嶽風。
“呦呵,這是嘛人啊,不長眼的東西,敢壞了咱白爺的好事。”
“可不是,真是找死的玩意。”
“白爺還是心慈手軟,換找我早就把他綁着石頭沉入太湖,讓他死無對證”
在白連旗話聲落下後,一衆旗門之人紛紛開口,對破壞了白連旗好事的嶽風十分不滿。
畢竟白連旗成功了,那他們也有好處。
“諸位別急啊,等咱說完呢。”
“呼。”
白連旗笑着從兜裏掏出一塊袁大頭,吹了一口氣後,在耳畔聽了聽這銀聲:“和諸位說,這塊大洋,可是正品。”
“民國三年造,價值起碼這個數。”
伸出一根手指頭,宛如看着心愛女人的果體般,白連旗仔細端詳着這塊大洋。
“我滴個乖乖,真是價值一百萬的大洋”
“我去,白爺你從那弄得啊,這可真是罕見的寶貝啊。”
“白爺行啊,這下發了啊”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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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着白連旗手中的民國三年的大洋,一衆旗門旗人紛紛瞪大雙眼,一臉的羨慕。
旗門倒不是沒有動過仿製的心,但因爲民國三年的大洋用料特殊,旗門根本就無法仿製。
雖說普通大洋旗門可以仿製,但是其他年份的大洋以內發行量很多,現在世面流傳的也有很多,所以根本就不值錢
“這還用問”
“啪。”
把這袁大頭在桌子上轉了一圈後,白連旗一揮手,直接把這大洋拍在了桌子上:“自然是從那小癟犢子手中搶的。”
“那小癟犢子雖然腦袋不好使,敢破壞咱白爺的事。但是眼神倒是不錯,有點眼光。”
“這塊民國三年的大洋,那是貨真價實的。”
“正品”
白連旗一揮手,臉上滿是傲然。
在白連旗話聲落下後,一衆旗門旗人自然是紛紛涌到白連旗身旁。一面欣賞這塊價值百萬的大洋,一面對白連旗各種諸如厲害佩服巴圖魯牛叉等誇讚詞彙的彩虹屁。
靠在太師椅上的白連旗,自然是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的大爺派頭。
聽着衆人的彩虹屁,他十分十分舒暢,十分愉悅。
如果不是地方所限,旗門不允許外人進入總部。那他還真想找幾個會唱小曲的小妞,給衆人美滋滋的跳上一段露骨的熱舞。
“嘭。”
正當白連旗享受着旗門一衆旗人的彩虹屁誇讚時,總部大門突然被人撞開。接着便見到一個負責巡邏的打手隊長,慌張的衝進了總部。
“不好了,諸位爺不好了,不好了。”
“諸位爺,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
屁滾尿流的衝到白連旗和一衆旗門旗人身前,這個打手隊長一臉慌張:“諸位爺快跑吧,出事了,出大事了。”
“給我冷靜。”
一個旗門旗人抓住打手隊長的衣領,冷聲質問:“慌什麼慌,給我冷靜。”
“到底出了什麼事,這是我旗門總部,能有什麼事”
作爲旗門旗人,他可不相信有人敢來旗門總部搗亂。旗門雖然不混姑蘇道上,但也不是好得罪的
旗門圈養了上百名打手,這些打手,可都不是喫乾飯的。
旗門歷來和姑蘇道上諸多大佬都是和平相處,各自發各自的財,互不打擾。旗門雖然圈養了不少打手,但卻從來不參合姑蘇的地下爭鬥。
所以姑蘇不管換了誰當槓把子大佬,那都和旗門無關。
都不會妨礙旗門發財。
“是姑蘇道上林虎的人。”
打手隊長趕緊回答了這位旗門旗人:“是林虎帶人圍了咱們總部。”
“林虎帶了三百多個人,咱們五十來個人被他們打了個措不及防,根本就攔不住。”
旗門雖然有一百多個打手,但是這一百多個打手是分成兩班守護旗門總部。所以平時看守旗門總部的,只有五十來個人。
旗門的五十多個人,自然擋不住林虎帶來的三百人。
“一定要把他們攔住大門外”
白連旗喊道。
“嘭。”
在白連旗話聲落下的剎那,旗門姑蘇總部的屋門,再一次被人一腳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