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馬家剛剛傳來的消息,因爲嶽風的行爲,馬家向我們提出嚴重的抗議,要求我們給馬家一個說法。”
“你這個三弟真是一回來就搞事。”
緊鎖眉頭,錢惠十分憤怒的瞪着嶽山:“而且還好死不死的,竟然招惹了馬家!”
“現在的岳家可不是五年前的岳家了,現在的岳家雖然比馬家強,但也強不了多少。”
“嶽風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得罪馬家,而且不僅是得罪,更是不死不休的斬殺了馬家的大少。”
“他是找死不成?”
錢惠很是憤怒:“他自己找死就算了,還要拉上我們岳家。”
“真是作孽啊!”
咬牙切齒的錢惠無比憤怒,如果此刻嶽風站在她面前,那她真想狠狠的吐嶽風一臉!
“這事。”
嶽山看過馬家嚴肅質問的來函後,有些尷尬的看着錢惠:“嶽風和馬家的仇恨由來已久,五年前,嶽風就曾把馬家的馬少扔進糞坑,把馬少和馬家好一番羞辱。”
“但是馬家也來函嚴肅抗議,要求我們給一個說法。”
“但我爹媽那會還活着,所以我爹媽毫不客氣的一番硬懟,直接把馬家的使者趕出了岳家。”
“然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嶽山笑道:“馬家除卻口頭上喊喊嚴肅抗議外,也做不出什麼大事。”
“慫的宛如狗。”
嶽風放下馬家發來的嚴肅抗議書,不屑輕笑:“所以不用管他,這馬家也就口頭上喊喊,過過嘴癮。”
“翻不起什麼風浪!”
嶽山對此不以爲意。
“笨蛋!”
聽到嶽山的話,錢惠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嶽山一眼:“現在的岳家和五年前的岳家,能一樣嘛?”
“五年前的岳家風頭正盛,那時候欺軟怕硬的馬家,自然不敢真對岳家動手。
“江河日下的岳家,現在算個球啊!”
嘴角一抽,錢惠瞪着嶽山:“還有,你想給嶽風背鍋?”
“嶽風那王八蛋可獲得了暗衛。”
錢惠緊鎖眉頭,眼中滿是慎重:“也不知道林老頭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把暗衛交給嶽風!”
“我讓你找他要了那麼多次,這老不死的老頭,是寧願暗衛一分錢撥款也沒有,也不願意把暗衛交給你。”
“真是該死!”
想起這事,錢惠便很有些憤憤不平。
“現在嶽風得到了暗衛,雖然暗衛這些年被我們打壓的沒什麼實力了,但畢竟還有一些死忠。”
“這個情況下,嶽風搞不好真會和我們爭搶家主之位。”瞪着嶽山,錢惠憤怒的吼道:“這個情況下,你還要給嶽風這個王八犢子。”
“背黑鍋?”
錢惠已然把嶽風列爲了大敵,可能和嶽山爭奪家主之位的大敵。
畢竟嶽風這次回金陵是來勢洶洶,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
“我也不想,但我畢竟是岳家家主啊。”
嶽山和嶽風沒什麼兄弟之情,所以他苦笑着回答了錢惠:“此刻這馬家派人公然質問我,我要是認慫,這不是丟岳家的人?”
“嶽風不管怎麼說,此刻都已經被認回了岳家,是岳家的人。”
“我作爲岳家家主,不可能因爲這點事,公然向馬家低頭認慫。”嶽山說道:“那樣的話,岳家所有的族人,都不會認同我。”
“我沒讓你代表岳家向馬家認慫。”
錢惠白了嶽山一眼,自然知道這事涉及嶽山的面子,嶽山不可能輕易妥協,去向馬家低頭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