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高爾夫球場被改造成了婚宴現場,舉辦婚宴的人,正是嶽風的堂弟嶽水!
一大早,嶽風便開車趕到了這高爾夫球場。
嶽水這個堂弟雖然不是嶽風的親兄弟,但在岳家,和嶽風卻要比親兄弟還親。嶽風的大哥和二哥,那都沒有這個嶽水和嶽風關係好!
此刻高爾夫球場內人山人海,十之七八的金陵達官貴人,那都來到這高爾夫球場,來參加這嶽水的婚禮。
這嶽水雖然只是岳家的旁系族人,但因爲嶽水負責岳家幾個大公司,在岳家地位不低。
所以這嶽水的大婚岳家也是大辦一場,廣邀賓客!
嶽風在停好車後,便邁步走入了這高爾夫球場。
“三哥!”
見到嶽風走進高爾夫球場,穿着一身得體阿瑪尼西裝的嶽水,便笑着迎向嶽風,和嶽風打了招呼。
“嶽水!”
嶽風拍了拍嶽水的肩膀,一臉笑意的對嶽水說道:“新婚快樂。”
“這是哥給你準備的紅包。”
從身後的何拓手中接過一個厚厚的紅包,嶽風笑着把這紅包遞向嶽水:“以後你就是成家的人了,或許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有孩子了。”
“所以一定要穩重一些。”
“早生貴子。”
嶽風笑着對嶽水說道。
“哈哈,三哥你真客氣。”
嶽水笑着從嶽風手中接過紅包:“聽說三哥你屯的爛尾樓變成學區房,你發大財了。”
“所以這紅包我就收下了。”
“不和三哥客氣了。”
嶽水咧嘴一笑,收下嶽風的紅包,對一旁穿着白色婚紗,和幾個伴娘說話的新娘子揮了揮手:“喻香,過來。”
“這是三哥。”
穿着婚紗的陸喻香走到嶽風身旁,笑意盈盈的和嶽風打了招呼。
“你好。”
“恭喜恭喜。”嶽風看着陸喻香微微拱起的小腹,笑道:“早生貴子。”
“謝謝。”
陸喻香態度不冷不熱,臉上始終掛着虛僞的假笑。顯然,她對嶽水的親戚並不感興趣。
而且嶽風還從這個陸喻香眼中看出了厭惡。
她看向嶽水的眼神,不是喜愛,而是厭惡!
一個新娘子,竟然厭惡自己的新郎?
這是什麼情況?
嶽風可以看出,嶽水看陸喻香時,眼中閃爍的是喜愛而不是嫌棄。反而這陸喻香看嶽水時,眼中不是新娘子看新郎的喜愛和嬌羞。
而是厭惡和嫌棄!
雖然這神色藏得很深,但嶽風還是可以輕易看出。
“嗯。”
嶽風禮貌的對陸喻香微微頜首,並未多說。
畢竟今天是嶽水和陸喻香的婚禮,雖然有些疑惑,但嶽風也把疑惑隱藏在心中,並未說出。
對嶽水和陸喻香的事,嶽風還真不清楚。
三年前嶽風被趕出岳家時,嶽水和陸喻香還不認識,還沒有談戀愛。而這三年,嶽風和嶽水也沒怎麼聯繫,所以嶽風也不知道嶽水和陸喻香的戀愛經過。
“嶽風,你t還真有臉來!”
這時,錢惠的聲音突然傳入嶽風的耳中。接着,便見到錢惠和嶽山一切,邁步走來。
“嶽風,你個垃圾贅婿,你還有臉回我岳家?”
抱着胳膊,錢惠一臉嘲諷和鄙夷的看着嶽風:“你怎麼不去死?”
“我告訴你,我岳家不歡迎你這樣一來就惹事的廢物。”
指着嶽風的鼻子,錢惠吼道:“你知不知道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