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山和錢惠躲在暗處,一臉憤恨瞪着離去的嶽風、嶽水和嶽顒。這嶽山咬牙切齒,無比憤恨:“該死,嶽水這個叛徒。”
“這些年我沒虧待他。”
“他竟然還是投靠了嶽風。”
“該死,該死!”
緊握拳頭,咬牙切齒的嶽山憤怒的嘶吼着,恨不得把嶽水這個叛徒,直接生吞活剝!
“還不是因爲你扛不起責任,爛泥扶不上牆?”
瞪了嶽山一眼,錢惠憤怒的吼道:“要不是你剛纔不敢阻攔盧輝,這嶽水能投靠嶽風?”
“你個廢物!”
錢惠一臉憤恨的瞪着嶽山:“真給老孃丟臉。”
“老孃怎麼就嫁給你這樣的廢物了!”
“我,我,我。”
在錢惠的呵斥下,尷尬的嶽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沒料到嶽風只是振臂一呼,便可以得到一衆岳家族人的效忠。再說當時不讓和盧輝動手的也不只是他 當時錢惠也不讓他和盧輝起衝突啊。
當然,這話嶽山並不敢說,他不敢反駁錢惠。
他知道他要敢這麼反駁錢惠,那錢惠絕對會大耳瓜子的繼續抽他!
“你個廢物點心。”
“你個王八犢子,真是豬狗不如。”
“老孃當時怎麼就嚇了眼的嫁給你,老孃當時還不如嫁給一頭豬,嫁給一條狗。”
“豬狗都比你強一百倍!”
瞪着嶽山,錢惠憤怒的一番呵斥和怒罵。
“老婆,我,我,我。”
嶽山低着頭,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行了,辦正事吧。”
錢惠深吸一口氣,掃了嶽山一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嫁給你這麼一個窩囊廢,那老孃也只能認了!”
“給。”
老實巴交的嶽山掏出一個粉紅色的小袋,把這個裝着白色粉末的小袋遞向錢惠: “老婆。”
“你確定管用?”
錢惠看着袋內的白色粉末,有些疑惑的問向嶽山。
“我保證管用。”
嶽山連忙點頭,他肯定的回答了錢惠:“老婆,這粉末到達後,我用一個保安試過。”
“他只喝了一杯,便瘋狂的抓住一個四十多歲的保姆,不管不顧的一番大幹。”嶽山賤笑:“這粉末是米國最新研發。”
“保證管用。”
拍着胸口,嶽山回答了錢惠。
“你還算是有點用。”
錢惠微微頜首,既然嶽山拿它做過實驗,想必這粉末便真有效。
“不過老婆我們現在要他也沒用了啊。”
看着錢惠,嶽山有些狐疑的問向錢惠:“陸喻香已經跑了,我們就是想下藥,那也沒法下了啊!”
按照嶽山和錢惠一開始的計劃,是把嶽水灌醉後,再把這藥悄然間給嶽風和陸喻香暗下。
到時候吃了藥,情迷意亂的嶽風和陸喻香,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大幹一場!
等到第二天嶽水醒來,看到玉體橫陳,牀上水漬遍佈,一片狼藉的嶽風和陸喻香,那一定會博勃然大怒。
這樣一來,下藥強上堂弟新婚妻子的嶽風,自然會被岳家衆人無比痛恨,成爲岳家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而錢惠拿着嶽風和陸喻香辦事的照片,把照片送給楊淑萱後。自然也會讓楊淑萱徹底憤怒的爆發,和嶽風離婚。
這便是錢惠準備好的一石二鳥之計。
這計既可以讓嶽風徹底自絕於岳家,讓嶽風徹底失去和嶽山爭奪家主之位的資格。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