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因爲昨天吃了藥,所以嶽風昨晚的記憶早已全部消失。所以醒來後,看着面前三具白花花的橫陳玉體,嶽風瞬間懵逼了。
尤其是牀上,還有一朵玫瑰花般綻放的,鮮紅的血跡!
這血跡是那個伴娘留下的?
不是雛女的伴娘還好說,嶽風頂多補償給她們一些錢,這事也就算了。反正她們已經不是雛了,被誰幹不是幹?
縱然昨晚被嶽風乾了,但是她們回去不說,她們的男朋友也不會知道。
可這個雛女,那就不同了。
“醒醒,都醒醒。”
看着被自己撕破的婚紗,嶽風給這三個伴娘蓋上浴巾後,喊醒了三個伴娘。
“嗷。”
“嘶。”
其中兩個伴娘醒來後,一臉滿足的毫無異常。另外一個伴娘,則是捂着雙腿,痛苦的嘶吼。
“是你啊。”
看着這個伴娘的異常,嶽風便知道這個伴娘正是這血跡的主人。
嶽風猶豫後,嶽風掏出手機,看向兩個毫無異常的伴娘:“昨晚發生了什麼,我不說你們也知道了。”
“我一人給你們三萬,拿着錢走。”
“把這事徹底忘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明白?”
嶽風看着兩個毫無異常的伴娘,掏出手機,給這兩個伴娘一人轉了三萬元。
“謝謝三少爺。”
“謝謝三少爺。”
知道嶽風是岳家三少爺的兩個伴娘十分興奮,拿錢之後,裹着浴巾的她們便走出了房間。
樓下的更衣室,自然有她們從學校過來兼職時穿的衣服。
她們穿着便裝過來,到達這高爾夫球莊園後,這才換上婚紗。
在這兩個非雛的伴娘離開後,嶽風看向這個被他由女孩變成女人的伴娘:“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
“估計是喝大了。”
拍了拍腦袋,嶽風苦笑着看向這個伴娘:“奪走了你的第一次,我很抱歉。”
“嗚嗚,嗚嗚嗚。”
這個伴娘沒有回答嶽風,而是裹着浴巾的她抱着雙腿,低聲抽泣。
“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
嶽風苦笑着說道:“第一,當我的情人,我雖然不能娶你,但可以對你負責。不管是車、房還是工作,我都可以給你安排。”
“第二,我給你十萬。”
看着這個伴娘,嶽風輕嘆一聲。畢竟他拿了這個伴娘的一血,他還是有些慚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以後有事解決不了,你可以找我。”
嶽風苦笑着對這個伴娘說道:“三個條件,你選擇一個。”
“我有男朋友,我和你不熟。”
這個伴娘擡頭看了嶽風一眼,輕咬朱脣:“給我錢。”
“好。”
嶽風自然尊重這個伴娘的意見,他二話不說,便給這個伴娘轉了十萬塊。
“再見。”
“不,永遠不見!”
深深的看了一眼嶽風這個稀裏糊塗的,奪走她人生最寶貴的第一次的男人,這個伴娘一咬牙,頭也不回的離開。
“唉。”
看着伴娘蹣跚的身影,看着酒店牀上的血跡,嶽風輕嘆一聲。
“作孽啊!”
“三哥。”
“三哥。”
同樣腰痠背痛,精力疲乏的嶽水和嶽顒疑惑的走到嶽風身旁,看向嶽風。
“三哥,你也幹了?”
“三哥,我的兩個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