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誇張,沒那麼危險,同樣也沒什麼事。”
“莫慌。”
示意黎叔莫要驚慌後,嶽風無所謂的笑了笑,再次不緊不慢的喝了一杯茶。這點事對嶽風而言,那的確不是一件什麼令他慌張的大事。
一個小小的光頭哥而已,還想嚇到嶽風,這不是可笑,那什麼是可笑?
“咚、咚、咚。”
在黎叔有些不安的注視下,伴隨着一陣腳步聲,灰鼠終於趕到。
衝進麪館後,灰鼠老老實實的看向嶽風:“嶽少。”
“嗯。”
嶽風深吸一口煙,噴出一口菸圈後,審視的掃過這灰鼠。他只是看着灰鼠,但卻一言不發。
“咕咚。”
灰鼠艱難的嚥下一口吐沫,臉色很有些慌張。因爲他知道,嶽風越一言不發,嶽風越沉迷不與,那便代表這事情越大!
所以灰鼠看着嶽風,此刻很有些心情忐忑,不知該如何是好。
“咕咚。”
再次嚥下一口吐沫,灰鼠老老實實的看着嶽風:“嶽少,您喊我來,是?”
“別急。”
嶽風給灰鼠遞了一根菸:“莫慌,抽根菸。”
“我這次請你過來,是讓你看一出好戲。”
嶽風笑道。
“看一出好戲?”
聽到嶽風的話,一瞬間灰鼠有些錯愕,不知道嶽風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關子。嶽風這次喊他過來,倒是是要請他看什麼好戲?
不過嶽風不說,那灰鼠也就不敢去問。
畢竟這是可不簡單,灰鼠可不敢輕易的下定論。
“嗯。”
“莫慌,”
嶽風仍舊一臉無所謂的坐在椅子上,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煙,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咕咚。”
在嶽風面前,縱然自己和灰鼠關係還好。但是在嶽風沒有說話前,這何拓也不會向灰鼠頭透露分毫。
“咕咚。”
灰鼠只能忐忑不安的站在嶽風身後,等待嶽風揭露謎底。
他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知道這事沒那麼簡單。畢竟嶽風越不說話,這便代表事情越重。
如果嶽風劈頭蓋臉的對灰鼠訓斥一番,那灰鼠還能稍微放心一些,知道這事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嶽風越是一句話不說,那灰鼠便越是驚慌,便越不知該怎麼辦!
他知道那句字越少,事越大的名言。
所以此刻他知道,嶽風越是一句話都不說,那這事便會越大!
但嶽風不說話,灰鼠也就不敢去問嶽風。他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慫的一言不發,不敢去詢問。
他只能忐忑的等待結果,看看嶽風口中戲,到底是什麼戲!
“刺啦。”
此刻,伴隨着一聲剎車聲。一輛路虎轎車,便直接停在了這麪館前。接着,在幾個小弟的簇擁下,一個五大三粗,相貌兇狠又猥瑣的光頭大漢,便邁步下車。
這位光頭大漢,自然便是這條街的老大。
光頭哥!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打得你?”
看着自己母親徐姐臉上通紅的掌印,看着徐姐鼻青臉腫的面孔,這光頭哥頓時無比大怒。
自己的母親被人打成了這樣,光頭哥豈能不怒?
現在的光頭哥是無比憤怒,眼中都是熊熊怒火,都無比憤怒。
“兒子,你要給媽報仇啊,一定要給媽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