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腳踹在這個跪地求饒的光頭哥身上,咬牙切齒的灰鼠無比憤怒。他好不容易獲得嶽風的信任,走好運的當上了這個嶽風麾下道上勢力的副統領。
正當他準備大刀闊斧的大幹一番,爭取在和唐家的戰鬥中獲取更大的利益,更出彩的被嶽風看重,被嶽風信任和重用時。
這光頭哥便幹出了這種坑害他的破事。
灰鼠豈能不怒?
“該死的東西!”
惡狠狠的瞪了這個光頭哥一眼,灰鼠深吸一口氣,有些驚慌的看向嶽風。站在嶽風身前,灰鼠向嶽風深深一躬:“嶽少,這一切都怪我,是我御下不嚴。”
“請嶽少您責罰。”
灰鼠知道,他現在不能狡辯和解釋。他現在只能認錯,只能老老實實的向嶽風求饒,希望嶽風可以饒恕他,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他這樣老老實實的求饒,嶽風或許還會給他機會。但是他要不知死活的去狡辯和解釋,那隻能引起嶽風的惡感,讓嶽風對他更加痛恨!
“你的確御下不嚴。”
嶽風喝了一杯茶,掃了跪下道歉的光頭哥和躬身道歉的灰鼠一眼後,他向何拓使了一個眼色。
“告訴他們,這事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是,嶽少。”
聽到嶽風的話,何拓便把這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灰鼠和光頭哥。
“你個混蛋!”
聽到何拓的敘述,灰鼠很有些憤怒的瞪着光頭哥:“誰t讓你瞎收費了。”
“你t是不是打着我的旗號瞎收費,貪污?”
灰鼠很有些憤怒,因爲他從未下過加收一千的市場管理費,以及再收什麼人員管理費的命令。
灰鼠要的是穩定,要的是一切從前。所以他對要求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只是一個月收二千的市場管理費,也就是保護費。
此刻這個光頭哥揹着他做出這樣的事,而且還收費收到了嶽風的頭上,這灰鼠豈能不怒?
這光頭哥,那是把他往死裏坑啊!
“這,這也不是我收的啊。”
在灰鼠憤怒的訓斥,光頭哥撓了撓頭,有些懵逼的看着灰鼠:“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閉嘴!”
“你t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要不然我弄死你。”
得這光頭哥吼了一嗓子後,灰鼠又恭敬的看向嶽風:“嶽少你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解釋。”
向嶽風行禮後,灰鼠再次踹了光頭哥一腳:“去問你媽,誰指使她市場管理費加的一千塊,又收的這個勞什子的人員管理費。”
“去!”
憤怒的灰鼠瞪着這個光頭哥,便對這個光頭哥吼道。
“咕咚。”
“是,灰鼠哥,我這就去問,這就去。”
在灰鼠憤怒的訓斥中,光頭哥自然二話不說,便老老實實的衝出麪館,去問他媽徐姐。
嶽風至始至終都一言不發,靜靜的看着這個光頭哥和灰鼠的表現。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t讓你過來找茬,加收這一千的市場管理費,還有這個人員管理費?”
“我什麼時候讓你收過這樣的錢?”
咬牙切齒的光頭哥很是憤怒的瞪着徐姐,因爲這次徐姐真是把他坑了。
“是你二舅啊。”
聽到光頭哥的話,還有些懵逼,不明覺厲的徐姐下意識的回答了光頭哥:“這麪館平時生意不錯,你二舅準備把他盤下來自己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