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祥貿走到嶽風身旁,恭敬的看向嶽風。
“嗯。”
嶽風微微頜首,掃了身旁的諸葛祥貿一眼:“岳家有迴應了?”
“嶽少,嶽山和錢惠暫時還待在岳家莊園,暫時還並未離開。”諸葛祥貿恭敬的回答了嶽風:“他們現在倒是並沒有什麼大動作。”
“雖然嶽山名義上是岳家家主,錢惠名義上是岳家主母。但是此刻,嶽山和錢惠並未掌握太多的岳家實權。”
“在目前您和嶽禮耘鬥法的關鍵時刻,嶽山和錢惠做不了什麼大事,也影響不了大局。”
諸葛祥貿說道:“這嶽山應該是想放棄岳家家主之位的跑路了,他已經在急着低價出售手中的幾個小公司了,”
“不過錢惠還並沒有跑路意思,她還想要看着我們和嶽禮耘鬥法,期待嶽禮耘能夠解決我們。”
“這樣他們便還可以當傀儡的岳家家主以及主母。”
諸葛祥貿笑着對嶽風說道:“目前嶽山和錢惠,便是這麼一個情況。”
“他們手中的公司不管怎麼說,那都是我岳家的公司。”
嶽風略微思考後,看着朱哥祥貿:“這事交給你了,要把他們出售的公司拿回來。”
“明白?”
嶽風臉色嚴肅的對諸葛祥貿說道。
“明白。”
諸葛祥貿恭敬頜首,表示自己會去收購嶽山和錢惠手中的公司。
“你派人盯住這嶽山和錢惠。”
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嶽風掃了身旁的嶽平一眼:“如果他們開始逃跑,那立刻來稟報我。”
“明白?”
嶽風臉色嚴肅。
“遵命。”
嶽平恭敬頜首,表示自己明白。
“嶽禮耘有什麼動靜沒?”
嶽風喝了一口茶,又看向嶽平:“這一定是第三天了。”
“因爲知道他和我們起衝突的事,擔心嶽禮耘玩完後,自己借出去的錢血本無歸,所以大部分家族都不敢借給嶽禮耘前。”
“只有一家名爲恩斯典當的公司,想要讓嶽禮耘以岳家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爲典當物,換取恩斯典當提供的五十億貸款。”
“這嶽禮耘,也有些心動。”
看着嶽風,諸葛祥貿恭敬的說道:“具體情況和合同細則,雙方此刻應該正在洽談。”
“該死!”
嶽風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毫不客氣的對諸葛祥貿說道:“他嶽禮耘難道不知道,典當這東西,向來是典當容易,贖取難?”
“用岳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換取五十億,他這是赤果果的賣族行爲。”
“該死!”
嶽風厲聲吼道:“這恩斯典當有什麼背景?”
“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在我們和嶽禮耘起衝突時,敢接受嶽禮耘的典當?”
“嶽少,這恩斯典當並不是金陵以及江南的公司,它的總部位於燕京”諸葛祥貿說道:“這恩斯公司很是神祕,具體背景和後臺應該很大,我查不到。”
“這恩斯典當的口號,便是隻有我們不趕典當的,沒有他們不敢收的。”
諸葛祥貿說道。
“是嗎,這還真是夠囂張的啊。”
嶽風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給我派人直接堵住這個恩斯典當的大門,讓他們五天內不得營業。”
“任何人都不能出入這典當鋪。”
“如果敢反抗,就把這恩斯典當給我砸了。”
嶽風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毫不客氣的說道:“徹底砸爛。”
“反抗的人,也給我打,往死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