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金陵出了些問題。”
“有些嚴重。”
剛剛收到錢惠病急亂投醫遞來的求救郵件後,納蘭雲若的侍女李婉看着納蘭雲若,臉色有些難看。
“到底出了什麼事,讓你都如此着急?”
正在瀏覽文件的納蘭雲若掃了李婉一眼後,倒是頗有些詫異的問向李婉:“說來聽聽。”
雖然嘴上說着說來聽聽,但是實際上,納蘭雲若也並未很在乎此事。因爲她始終拿着文件,在仔細的觀看這手中的文件。
“是嶽風的事。”
看着一臉無所謂的納蘭雲若,李婉低聲說出了‘嶽風’二字。
“嶽風?”
“他怎麼了?”
一直觀看文件的納蘭雲若聽到李婉說出嶽風后,頓時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她看着李婉,臉色有些慎重:“嶽風做了什麼事?”
“小姐,錢惠發來求救信息,說她和嶽山此刻岌岌可危,即將被嶽風奪走岳家家主之位。”
“嶽風在金陵穩固了勢力,此刻已經準備從嶽山和錢惠手中奪走岳家家主之位, 然後從嶽禮耘手中,奪走岳家集團的實權。”
“錢惠說,她或許完成不小姐你交代他的任務,無法讓嶽風和楊淑萱離婚了。”
“雖然他絞盡腦汁的使出各種各樣的計策,但是這些計策都被嶽風逐一化解,都無法達成目的。”
“她說她現在自顧不暇,已經無法再挑撥嶽風好楊淑萱了。”
“另外,她還向小姐求救,希望小姐可以派人插手金陵之事,讓嶽風不要從嶽山手中奪走這岳家家主之位。”
“她說如果嶽風獲取這岳家家主之位,那嶽風就更沒有可能,嫁給小姐你,最終入贅這納蘭家。”
李婉看着納蘭雲若,低聲對納蘭雲若說道:“小姐,這便是錢惠發來的求救郵件但大部分內容。”
“要不然這錢惠也不會如此着急的向小姐你求救。”
“小姐你說呢?”
李婉微皺眉頭,有些疑惑的問向納蘭雲若:“不過我是真想不通,明明錢惠和嶽山還有嶽禮耘佔據了金陵十足的優勢,也經營了岳家三年。”
“可爲什麼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他們就要徹底敗了?”
“奇怪,奇怪。”
李婉很是疑惑。
“廢物。”
納蘭雲若很是不爽,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低吼一聲:“這嶽山、錢惠和嶽禮耘,真是三個廢物。”
“徹底的廢物點心!”
深吸一口氣,納蘭雲若看着李婉:“本來一無所有的嶽風,是如何在金陵發家並做到這一步的,你和我說說。”
“是”
聽到納蘭雲若的話,李婉自然恭恭敬敬的,把嶽風在金陵發家的經過,如實和納蘭雲若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聽到李婉的一番敘述,納蘭雲若輕嘆一聲:“要這麼說的話,我們其實都低估嶽風了。”
“金陵這盤棋,嶽風此獠從三年前便開始佈局。”
“這諸葛祥貿是他自己留下的人,這何拓是他父母給他留下的人。”
“其中,便數這嶽平率領的岳家暗衛最爲重要。如果沒有這岳家暗衛,那嶽風也不能輕易的在金陵發家。”
“再之後,便是這錢惠三番五次的作死,給嶽風送人了。”
“她自以爲的妙計,實際上卻是漏洞百出的破計。最終她計策失敗,不僅被嶽風此獠不僅反將一軍,反而還把嶽水與嶽顒逼的投靠了嶽風。”
“還有那個盧家一事,這嶽山的表現也太過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