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踩下剎車,把嶽風的寶馬停在鴻雁酒樓門前後,嶽水看向坐在後排座椅的嶽風“三哥,到了。”
“二伯發給我們的位置就在這裏,鴻雁酒樓三樓的清風雅間。”
“鴻雁酒樓,鴻門宴。”
“這嶽禮耘還真不避諱。”
看着面前鴻雁酒樓的牌匾,嶽風輕笑一聲:“他是生怕我不知道,這鴻雁酒樓是他安排的鴻門宴?”
“這個。”
嶽水嘴角一抽,對嶽禮耘這麼奇葩的安排,也有些很尷尬。
縱然嶽禮耘請嶽風喫飯,真是一場早就準備好的鴻門宴。但是他好歹也該掩飾一下,換個雅緻酒樓吧?
他選擇這個鴻雁酒樓是什麼意思?
是直接光明正大的告訴嶽風,這鴻雁酒樓就他早已佈置的鴻門宴,讓嶽風到這鴻雁酒樓。
受死?
對此嶽風很無語。
因爲這嶽禮耘來的太直接了,縱然嶽風一開始覺得這不是鴻門。但嶽風看到這鴻雁酒樓的牌匾後,都會想到這是鴻門宴,都會早做安排。
“我們的人都安排好了?”
嶽風並未貿然直接踏入這鴻雁酒樓,而是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的嶽平。
“安排好了。”
嶽平恭敬的回答了嶽風:“三樓雅間除卻訂出去的一半外,另外一半都是我們的人。”
“另外這服務員和廚師,我也安插了我們的人手。”
“不過爲了預防萬一,我還是希望嶽少您不要食用這鴻雁酒樓提供的食物。”
“以防嶽禮耘下毒。”
嶽平恭敬的對嶽風說道。
“好。”
嶽風微微頜首,邁步走進了這鴻雁酒樓。而嶽水和嶽平,則是一左一右的,恭敬的跟在嶽風身後。
跟在嶽禮耘身後的,是嶽風的熟人嶽禮和,以及一個嶽風不認識,但是太陽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練家子的保鏢!
“二伯。”
“別來無恙。”
嶽風坐在嶽禮耘正對面,翹起二郎腿後,笑着問向嶽禮耘:“二伯,許久不見。”
“嶽風。”
嶽禮耘可沒有嶽風這樣的好心情,想起嶽山和錢惠的死,嶽禮耘便十分憤怒的瞪着嶽風:“嶽風,嶽山和錢惠可是你的大哥和大嫂!”
“逼死你大哥和大嫂這樣毫無人性的事,你也做得出來?”
“你想殺兄弒父不成?”
嶽禮耘憤怒的厲聲質問嶽風!
“哈哈。”
聽到嶽禮耘憤怒的質問,嶽風笑道:“二伯,你覺得現在你說這番話,有意思?”
“之前嶽山和錢惠幾次刺殺我,差點害死我時,你怎麼不和他們說這些話?”
“如果此刻死的是我,你會這麼呵斥嶽山和錢惠?”
“呵呵,”
嶽風輕蔑一笑,不屑的看着嶽禮耘:“二伯,如果此刻死的是我而不是嶽山和錢惠。”
“那你會高興的和樂沙與錢惠一起。”
“彈冠相慶吧。”
嶽風眼中滿是寒意。
“你這個娃,腦袋裏把人想的太陰暗了。”
“我至始至終,多沒有殺你的意思!”
雖然嶽風一語揭破了嶽禮耘的真實想法,但是嶽禮耘還是選擇了矢口否認,還是選擇了不承認,
“呵呵。”
嶽風冷笑一聲,他自然不會相信這嶽禮耘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