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手下就是一羣廢物?”
“連你佈下的鴻門宴,都毫無防備?”
嶽風笑道:“二伯,你一聲令下的結果不是讓你的人殺了我,而是彼此火併。”
“你如果想。”
“我可以奉陪到底。”
嶽風微微聳肩,一臉笑意的看着嶽禮耘:“二伯,你真想和我徹底火併?”
“你!”
在嶽風的逼問下,嶽禮耘嘴角一抽,臉色很有些僵硬。
不到萬不得已時,他還真不願意和嶽風火併。
他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呼呼,呼呼呼。”
深吸一口氣,嶽禮耘臉色十分嚴肅的看着嶽風:“嶽風,現在火併對誰都不好。因爲損失的,都是我岳家的力量。”
“你想要復興岳家,就不應該這樣平白無故的損失岳家的力量。”
“你說呢?”
嶽禮耘臉色嚴肅的看着嶽風:“嶽風,你我合力,這纔是興復岳家的最好方式。”
“這樣內耗,只能是親者痛仇者快!”
“你說呢?”
嶽禮耘十分嚴肅的問向嶽風。
“二伯,你說的的確都在理。”
“但是你岳家集團董事長之位上做一日,那我就不爽一日,那我就無法興復岳家一日。”
“岳家只應該有一個首領,也只應該有一個聲音。”
“所以二伯,請你退休。”
嶽風毫不客氣的看着嶽禮耘:“二伯,我有信心憑藉我自己的手段,興復岳家!”
“所以你還是早日退下,當一個無所事事的寓公吧。”
“這樣對誰都好。”
嶽風笑道:“二伯,你說呢?”
“嶽風,你這是在逼我!”
“你又該如何?”
嶽禮耘很是憤怒的,咬牙切齒的瞪着嶽風:“你又能如何?”
“很不好意思。”
嶽風輕嘆一聲,對嶽禮耘搖了搖頭;“那我只能強行逼二伯你退下了。”
“我已經在我爺爺腳下,在我父母旁邊,爲你準備好了墳墓。”
“如果二伯你不願意退下,那我便只好親手安葬二伯你。”嶽風輕嘆一聲:“送你下去陪我爺爺和我父母。”
嶽風看着嶽禮耘,眼中滿是極致的冷靜:“二伯,我只給你這兩條路。”
“你自己選擇。”
嶽風微微聳肩,他只給了嶽禮耘兩條路。
這兩條路,其一是讓嶽禮耘放下一切的投降當寓公,其二便是強行讓嶽禮耘放下這一切。
送嶽禮耘去死!
這便是嶽風給嶽禮耘的兩條路!
“嶽風。”
聽到嶽風的話,嶽禮耘咬牙切齒,無比憤怒的瞪着嶽風:“你欺人太甚。”
“你在逼我!”
“逼我。”
嶽禮耘無比憤怒,雙眼通紅的他,緊握拳頭:“嶽風,你莫要逼我!”
“二伯,這不是我逼你,這是我爲了岳家好。”
“你自己說,這三年岳家集團在你手裏,成了什麼樣?”
“本來在我爺爺和我父母手中蒸蒸日上的岳家集團,在你手中卻是山河日下。”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再次統領岳家集團?”
嶽風笑道:“二伯,不是我逼你,而是事實本就如此。”
“二伯,此刻你退下,這纔是對岳家最好的結果。”
嶽風喝了一口水,笑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