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岳家暗衛走進包廂,掃了嶽禮耘和嶽禮和一眼,又看了看正在和嶽禮耘的高手保鏢對戰的嶽平後,他恭敬的對嶽風說道。
“嶽少,外面嶽禮耘佈下的保鏢我們已經全部俘虜,總計五十名。”
“負隅頑抗者,被斬殺五名,重傷三名。”
“其餘都很識相,都乖乖的放下武器,抱頭投降。”
“接下來如何處置他們,請嶽少指示。”
這個岳家暗衛恭敬的問向嶽風,請示嶽風。
“該死。”
“嘭。”
在岳家暗衛話聲落下後,嶽禮耘的高手保鏢頓時慌了。因爲心慌,他攻擊不自覺的放慢,所以最終露出了破綻。
而和他對戰的嶽平,便抓住了這樣的破綻。
“去死吧。”
“嘭!”
抓住機會後,嶽平直接一腳踹中這個嶽禮耘高手保鏢的胸膛。
“咔擦。”
“噗通。”
嶽禮耘的高手保鏢捱了嶽平一腳後,被嶽平直接一腳踹到撞碎包廂的玻璃,然後摔下樓。
直接摔死。
“汩汩,汩汩汩。”
胸口插着一片玻璃的嶽禮耘高手保鏢,嘴角溢出絲絲鮮血後,便徹底死亡。
“嶽少,搞定了。”
在乾死這嶽禮耘的高手保鏢後,廢了不少力氣的嶽平氣喘吁吁的,向嶽風恭敬行禮和覆命。
“你做的很不錯。”
嶽風對嶽平微微頜首,誇讚了嶽平一番。
接着,嶽風便冷眼看向嶽禮耘:“二伯,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還有什麼後手。”
“你儘管使出。”
嶽風笑道:“這次我會讓你死個明白。”
“請。”
“嶽風!”
嶽禮耘緊握拳頭,無比憤怒的瞪着嶽風,眼中滿是濃濃的殺意。他很想殺了嶽風,但是他卻殺不了嶽風。
因爲他此刻他早已沒了後手。
他埋伏的保鏢被嶽風麾下的岳家暗衛全部幹掉,他高價請來的高手,同樣也被嶽平打死。
他現在還有什麼後手?
他還能有什麼後手?
“嶽風。”
深吸一口氣,最好最壞準備的嶽禮耘,無比憤怒的瞪着嶽風:“我是你二伯,我是你的長輩,我等於你的父親。”
“你已經殺了你大哥嶽山和大嫂錢惠,你還想殺我不成?”
“弒父殺兄,你要如此的壞事做絕?”
“你這是自絕於岳家!”
嶽禮耘沒辦法,只能擡出自己是嶽風長輩的身份,希望藉此來威脅和嚇住嶽風。讓嶽風最終投鼠忌器,不敢對他動手。
“呵呵。”
嶽風輕蔑一笑。
隨着嶽禮耘說出這番話,他已然知道嶽禮耘沒什麼後招了。
嶽禮耘都不在乎他這個侄兒,他又在乎嶽禮耘這個伯父?
開什麼玩笑!
“二伯,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在嶽禮耘話聲落下後,嶽水笑着對嶽禮耘說道:“二伯,嶽山和錢惠不是三哥所殺,你同樣也不是三哥所殺。”
“你們都是我殺的。”
“這個弒父殺兄的罵名,自然由我來背。”
“和三哥無關。”
作爲嶽風的心腹,爲了彌補上次過錯,重新得到嶽風信任的嶽水。毫不猶豫的,爲嶽風背了這弒父殺兄的黑鍋和罵名。
“你!”
聽到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