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
看着被綁着雙手和雙腿,堵着嘴,一臉不甘和憤怒,臉色憋得通紅的嶽禮耘, 嶽禮和猶豫一番,還是咬牙看向嶽風。
“嗯?”
嶽風扭過頭,有些疑惑的看了嶽禮和一眼:“你想爲他求情?”
“我提醒也是警告你,這種話最好不要說。一來我不喜歡聽,二來他作孽頗多,今天也必死無疑。”
“如果你不想陪他一起死的話,”
“那就莫要多嗶嗶。”
嶽風臉色嚴肅,毫不客氣的對嶽禮和說道。
“咕咚。”
聽到嶽風的話,在嶽風毫不客氣的恐嚇下,嶽禮和艱難的嚥下一口吐沫。他知道,嶽風還真沒和他開玩笑。
如果他真要給嶽禮耘求情,或許嶽風真會毫不客氣的。
送他和嶽禮耘一起死。
“三少爺,我不是想替嶽禮耘求情,只是想和你說一件事。”嶽禮和低聲對嶽風說道。
“嗯?”
嶽風看向嶽禮和:“說。”
“三少爺,現在的中老年人和你們年輕人不同,中老年人都希望死後自己可以入土爲安。”
“不是那種火化後的入土爲安,而是穿着壽衣,放進棺材裏的入土爲安。”
“對中老年人而言,他們是接受不了火化的。在他們的思想裏,這火化就是挫骨揚灰。這樣的死亡,那死後無法投胎轉世。”
“所以您要安葬禮耘哥,最好還是爲禮耘哥準備一個棺材,然後入土爲安。”
嶽禮和說道:“這樣對禮耘哥而言,纔是最好的結局。”
“你想,您的父母和爺爺,那都是土葬的入土爲安。”
嶽禮和恭敬的對嶽風說道。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二伯,你應該是想土葬吧?”
嶽風回頭看了嶽禮耘一眼。
“唔唔,唔唔唔。”
被綁着雙手和雙腿,又被堵着嘴的嶽禮耘,憤怒的唔唔的喊着。
“你的意思是,的確如此?”
聽到嶽禮耘發出的唔唔聲,嶽風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你土葬了。”
“嶽平,開車去岳家祖墳。”
對嶽平說了一聲後,嶽風又看向嶽水:“阿水,立刻準備棺材和壽衣等物品。”
“然後召集岳家一衆核心族人,讓他們過來送二伯最後一程!”
嶽風眼中滿是森然寒意,他之所以這麼做,便是要用嶽禮耘立威。讓一衆岳家族人知道,在嶽禮耘死後,這岳家便是嶽風的岳家。
任何膽敢反抗嶽風的人,最終都會被嶽風毫不客氣的斬殺。
任何支持嶽禮耘的人,都會被嶽風送入地下。
去地下效忠嶽禮耘!
“好嘞。”
嶽水自然二話不說,立刻掏出手機聯繫了棺材鋪和壽衣店。
在嶽平開車趕到岳家祖墳後不久,棺材店的人便把一個紅木棺材擡到了岳家祖墳。
同樣,還有一些配套的壽衣。
很快,岳家一衆族人也趕到了岳家祖墳。
“這次請大家過來,是讓大家送我二伯嶽禮耘最後一程。”
嶽風指着被綁着手腳和堵着嘴的嶽禮耘,笑着掃過這些之前鐵心支持嶽禮耘,是嶽禮耘麾下既得利益者的岳家族人:“現在的嶽禮耘已經死了。”
“大家說是不是?”
嶽風笑着問向岳家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