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雲中三胳膊上流血的傷口,這教授緊鎖眉頭,很是憤怒的對南雲中三吼道:“沒有你這樣玩的!”
“用鍼灸止血,虧你也能想的出來。”
“我就沒聽過,這鍼灸還可以止血!”
教授很是憤怒的瞪着面前的南雲中三,厲聲呵斥這個南雲中三。他雖然不會鍼灸之術,但是歷代關於鍼灸的著述,他還是看過不少的。
對理論研究很明白的他,完全沒有聽過,鍼灸還可以止血的事!
“呵呵。”
面對教授的呵斥,這南雲中三不屑的掃了這個教授一眼,然後輕蔑一笑。接着,他又掃過主席臺上坐着的江榆和王思展以及李老爺子等人:“他不行,你們誰可以?”
“你們誰要有本事可以用鍼灸之術治好我的胳膊,倒是可以過來,爲我治療一番。”
“過來試試!”
南雲中三冷眼掃過這江榆和王思展以及李老爺子等人,質問他們。
他態度囂張,是一副已經拿捏住江榆和王思展以及李老爺子等人,認爲他們沒有這個本事的表情!
鼻孔都要朝天了。
“鍼灸怎麼可能用來止血?”
“搞笑,這是絕無可能的事。”
“可不是,鍼灸可無法用來止血!”
江榆和王思展以及李老爺子等人議論紛紛,他們紛紛表示,這鍼灸無法止血。
作爲燕京著名的中醫,他們的確都沒有聽過鍼灸止血的事。
同樣,也沒有見過有人擁有這等神奇的本事。
“這下要被打臉了。”
聽到江榆和李老爺子等人的議論,坐在角落裏的嶽風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這單純的鍼灸之術,的確無法止血。
但是以內勁配合鍼灸之術,那就可以止血了!
嶽風已然看出,這個東洋人南雲中三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就是要用着鍼灸止血的難題,打燕京中醫藥大學一衆教授的臉!
“王思展,你不是號稱華北鍼灸第一人嘛?”
這個南雲中三輕蔑一笑後,直接毫不客氣的冷眼看向坐在主席臺主位王思展,開口挑釁這王思展:“現在,你可有辦法爲我這胳膊止血?”
“鍼灸之術不是用來止血的。”
王思展無法使用鍼灸之術止血。
他雖然是華北有名的鍼灸中醫大師,但是他的醫術水平,還是無法解決鍼灸止血的這個難題。
他可以用鍼灸治療其它各種病症,但是要讓他用鍼灸止血的話,那的確是難爲他了。
他的確沒有這樣的本事!
“呵呵。”
“那就是你不可以了?”
南雲中三毫不客氣的質問王思展;“你是沒本事用鍼灸止血了?”
“我。”
王思展嘴角一抽。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此刻他也也不得不承認:“我的確沒有本事,用鍼灸止血。”
“承認就好。”
“既然你們都沒有本事用鍼灸止血,那我便只好說。”冷眼掃過在場的一衆中醫專家,南雲中三輕蔑一笑:“在座的諸位。”
“都是垃圾!”
南雲中三毫不客氣的,挑釁和嘲諷了江榆與李老爺子以及這王思展!
“混蛋。”
“這個東洋國的小矮子太猖獗了。”
“他找打啊!”
聽到這南雲中三對一衆燕京中醫藥大學專家和教授毫不留情的嘲諷,這燕京中醫藥大學的學生,都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