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南雲中三的挑釁,江榆臉色一僵,神色很是難看。
此刻,他等於是被這個南雲中三給逼到了懸崖邊上。他是答應不好,不答應也不好!
答應的話,如果這南雲中三真的可以用鍼灸止血,那他怎麼辦?
他還真給南雲中三跪下磕頭道歉,求教這鍼灸止血的醫術不成?
雖然對這鍼灸止血的醫術很感興趣,但是南雲中三也更在乎自己的面子啊!
他可不想被迫跪下來,向南雲中三這個島國人磕頭道歉,老老實實的當孫子。
他知道,一旦發生了那樣的事,他將會徹底的名聲盡毀。到時候他這個燕京中醫藥大學的校長,丟的不僅是他自己的臉,更是燕京中醫藥大學和中醫的臉。
他將徹底成爲中醫界的笑柄,沒資格也沒臉繼續再中醫界混了。
也就是說,一旦他敗了,一旦他被迫跪下給這個南雲中三道歉,願賭服輸的認慫了。
縱然事後南雲中三可以踐諾的,把這鍼灸止血的醫術傳授給他。
那他也會仕途盡毀的徹底完蛋!
江榆自然不想這麼悲催了。
他堂堂的就燕京中醫藥大學的校長當的挺好的,以後還有可能進入衛生和計生衙門工作。
這個情況下,他豈願意徹底的仕途盡毀?
但是不答應吧,此刻他也是被這個南雲中三活脫脫的逼上了梁山!
當着這麼多學生和教授的面,他要是認慫的不敢答應,那他同樣也會成爲燕京中醫圈的笑。
大家都會嘲諷他,說他這個燕京中醫藥大學的校長,是一個慫貨!
所以此刻這個江榆被南雲中三逼的,是進退兩難,十分悲催。
“呵呵。”
南雲中三看着神色鐵青,不知該如何是好。不敢說答應,同樣也不敢說不答應的江榆,是十分不屑的輕蔑一笑。
最終看向這個有華北鍼灸第一人之稱的王思展王老爺子。
“王思展,你敢不敢和我賭?”
雖然王思展王老爺子的年齡,已經足以當這個南雲中三的爸爸。但是這個南雲中三,卻是絲毫不給王思展的面子。
他輕蔑一笑,毫不客氣的質問王思展:“王思展,你不是號稱華北鍼灸第一人?”
“你有沒有用鍼灸止血的辦法?”
衆人紛紛看向王思展。
此刻這王思展,的確是華北中醫界,鍼灸圈裏的權威。
“沒有。”
王思展神色嚴肅,雖然他是華北鍼灸第一人,但是的確不會這鍼灸止血之術。
“難道這鍼灸的確可以止血?”
一個燕京中醫藥大學的專家,很是疑惑的問向衆人。
“的確可以。”
在衆人的注視下,王思展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比如我國著名的醫學大家華佗,便可以用鍼灸止血。”
“但是鍼灸止血的傳承,在五代十國時期,便已經斷了。”
“我的確不會。”
雖然這樣很丟人,但是王思展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確不會這鍼灸止血之術。這鍼灸止血之術,在九州斷絕傳承上千年了啊!
“據說是需要配合特殊的手法,纔可以用鍼灸止血。”王思展眉頭緊鎖:“但是我也是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王思展,那你敢不敢和我賭?”
這南雲中三就是刻意過來砸場子的,把江榆逼的無話可說,臉色鐵青又僵硬後。他輕蔑一笑,又看向了王思展,直接質問這個王思展。
“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