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風話聲落下後,趙仁林立刻回答了嶽風;“我讓人觀察過,他應該不是殺手。”
“具體找你做什麼,我問了,他不說。”
“說必須見到你,然後纔會說。”
趙仁林苦笑着問向嶽風:“我說你今天不在醫館,讓他明天再過來找你。但是,他耍賴,說不見到你就不走。”
“畢竟他是國際友人,我們也不好強行拖走清場。”
“馬上就是你和東洋醫生大江鍵五郎比賽的日子了,真要強行動手攆走他,傳出了。”
“可能會影響你的名譽。”
趙仁林徵詢的問向嶽風:“你看,要不你過來一趟。”
“或者我把他送到別墅?”
要放到平時,一個東洋人敢在濟世堂如此鬧事,那趙仁林自然不會有絲毫的客氣。
他自然會讓濟世堂內的意形宗武者動手,把這個東洋人攆出濟世堂。
甚至於,直接扔進濟世堂門口的垃圾桶。
對這種想要找事的人,趙仁林自然不會有絲毫客氣。他該動手時,絕對會毫不客氣的動手。
這一點趙仁林是被嶽風授意的。
嶽風便是如此,對洋人絕不會有絲毫的客氣!
嶽風可不是那些見到洋大爺的官員。
洋人想要在嶽風面前囂張做作,那就等於作死!
但是此刻,因爲嶽風東洋國醫聖大江鍵五郎的鬥醫在即,已經引發了國內外醫學界的關注。
這個情況下,趙仁林還是收斂了很多。
畢竟鬧得太僵,可能會影響嶽風的名譽。
“既然他不走,那就讓他在濟世堂內等着吧。”嶽風自然不會因爲一個東洋人要見他,就大晚上的跑到濟世堂去見這個東洋人。
一個區區東洋人,還沒有資格讓嶽風來回跑。
“該睡覺睡覺,該出去玩就出去玩。”
“沒必要和他耗着。”
說罷,嶽風掛斷了電話。
“怎麼回事?”
“有東洋人去醫館找你?”諸葛祥予疑惑的看向嶽風:“你不去見見他?”
“不去,沒什麼好見的。”
嶽風毫不客氣的冷笑一聲:“一個東洋鬼子而已,想如此輕易的見到我?”
“搞笑。”
嶽風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他愛等就讓他等着唄,睡覺。”
說罷,嶽風走進了房間。
“嗯。”
看着嶽風走進房間的背影,諸葛祥予輕咬朱脣,俏臉微紅。
她這些天一直給嶽風留着門,等着嶽風晚上偷偷進入他的房間,和她同牀共枕,一起休息——
但是很可惜,嶽風這個木頭疙瘩卻是十分的不解風情。雖然諸葛祥予給嶽風暗中留了門,但是嶽風卻從沒說進入房間去找諸葛祥予。
他每天都睡的沉沉的,即使她幾次嶽風可以和她發生一些超友誼的事,但是嶽風也權當做沒有聽懂。
好像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樣。
諸葛祥予知道嶽風已經結婚了,嶽風是沒法對她負責任的。但是諸葛祥予,並不介意。
畢竟不光男人有那方面的需要,這女人也同樣有需要啊——
當然嶽風不主動的情況下,諸葛祥予自然也就沒法再主動。她是女孩啊,臉皮比較薄。
她幾次暗示嶽風,已經是最大的主動了。
“唉。”
目送嶽風這個木頭疙瘩回房間,諸葛祥予只能輕嘆一聲,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