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濟世堂內,嶽風見到了瞪着黑眼圈,一晚上沒有睡覺的東洋國特使,松本清宇。
“嶽君。”
“嗨。”
松本清宇在嶽風的注視下,向嶽風一個九十度的鞠躬。雖然瞳孔深處閃爍着憤怒,但是這個松本清宇卻深諳烏龜大法。
他雖然心中很憤怒,但還是掩飾了自己的憤怒,壓制了想要掀桌子的衝動。
他表面上,就好似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就好像他不是昨晚來找嶽風,而是今天上午來找嶽風。
他剛到濟世堂,嶽風就到了濟世堂一樣。
“嶽君,我松本清宇。”
“代表的東洋國,前來拜訪您。”
松本清宇一板正經的向嶽風鞠躬,就好像在出席什麼外交場合一樣。
“哈哈,松本先生,坐,坐。”
嶽風對這個松本清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笑着問向這個松本清宇:“松本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託嶽君的福。”
“我睡的還不錯。”
雖然此刻是恨得牙癢癢,但是在嶽風詢問的話聲落下後,松本清宇還是敷衍的,十分虛僞的回答了嶽風。
雖然心中恨得要死,但是松本清宇還是忍受了心中的憤怒。。
沒辦法,他這次是受命而來,所以不敢對嶽風太過囂張。
“師叔。”
一個濟世堂的的意形宗弟子,給嶽風和松本清宇端來了一杯茶。
“不、不、不。”
嶽風對這個意形宗弟子搖了搖了頭,然後笑道:“上咖啡。”
“呃。”
“咖啡?”
聽到嶽風的話,這個意形宗弟子頓時就愣住了。
嶽風這招操作,也太騷氣了吧。
“對,咖啡。”
嶽風點了點頭,看着面前的松本清宇:“松本先生,不介意喝一杯咖啡吧?”
“不介意。”
雖然心中有氣,肺都要被嶽風氣炸了。
胸腹中宛如有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
可這個松本清宇,最終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憤怒,他笑着看向嶽風:“多謝嶽君的咖啡。”
“哈哈 不錯,不錯。”
看着還是忍住了憤怒的松本清宇,嶽風倒是懶得再刺激這個松本清宇了。這個松本清宇別的不說,忍者神功倒是很牛叉。
“請。”
嶽風對松本清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着喝了一杯咖啡。
“嶽君,我先說明我的身份。”喝了一口咖啡後,松本清宇看向嶽風。
“哦。”
嶽風是一臉的無所謂:“我對你的身份。不感興趣。”
“這咖啡味道不錯。”
嶽風懶得理會這個松本清宇,他還是不緊不慢的喝着咖啡,宛如這個松本清宇不存在一般。
“嶽君。”
雖然嶽風態度冷淡,但是這個松本清宇還是一臉嚴肅的看着嶽風:“嶽君,我來自東洋國京都。”
“是東洋國京都大本營派來見您的特派使。”
“我可以代表東洋國大本營,代表首相。”
看着嶽風,松本清宇笑道:“我過來見您的事,我們東洋國天皇陛下對此也很感興趣。”
“他表示,想請您到東洋國皇宮一敘。”
“只要您去了,那您就是東洋國皇室的御用醫生。”松本清宇表示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