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班仔也很清楚這種情況,因此它也趁機塞給弗斯拉格許多有志工程學的豺狼人學徒工,但是講道理這些豺狼人生產出來的零件合格率甚至一成都沒有達到,因此弗斯拉格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使用它們生產出來的零件。
“人手不足的問題我非常清楚,但是想要招到地精工程師卻實在太難了,他們一聽說是要到菲拉斯工作就毫無興趣,或許你有認識的地精工程師能給我們推薦一下?”面對弗斯拉格的抱怨,班仔也搖了搖頭,它已經派出手下去地精的城市之中嘗試着招募工程師,但結果卻很不理想,像弗斯拉格這種爲了夢想而拋棄一切的地精實在太少了,基本上所有的地精一聽說工作地點是埃雷薩拉斯城,再一問僱主是豺狼人,便立刻搖頭離開了,連佣金是多少都懶得打聽。
“我認識的地精工程師?你的意思難道是想要以我的名義邀請他們來埃雷薩拉斯城?額,雖然我認識了很多工程師,但出於某些原因,恐怕我的名聲並不適合做這個。”弗斯拉格一聽說班仔的建議,就搖了搖頭,事實上只要是他認識的那些地精,也大多聽說過他的名聲,或者說得更加簡單直接一些,弗斯拉格由於借錢不還的緣故,名聲早就爛到家了,因此恐怕以他的名義招來的不是工程師,而是他的債主。
“我想我已經明白是因爲什麼了。”班仔看了眼弗斯拉格的表情,就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它之前並沒有考慮到弗斯拉格的名聲,但是現在這樣一想之後,顯然是有些不太妥當,還極有可能傷害到弗斯拉格的感情。
“不說工作了,喝酒喝酒!”於是作爲一條善解人意的土狼,班仔立刻舉起了手中的木桶,然後示意弗斯拉格碰一下杯。
正當班仔與弗斯拉格正在小酒吧之中相談甚歡之際,另一邊的傑森在離開了商業區之後,並沒有前往醫院,而是直接向着自家的小木屋走了過去,雖然它身上的傷勢看着有些嚴重,但其實卻都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因此傑森根本就懶得爲此特地跑上一趟醫院,而暗中跟蹤保護着它的護衛隊豺狼人,見傑森直接回到家中,也只好聳聳肩膀,在傑森家小木屋外的牆角不起眼的地方,用小刀刻了一個記號,表示這家人背景比較大,需要小心對待,然後便轉身離去。
而傑森回到家中,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妻子還在窗前坐着,在一旁的桌子上還點上了一根蠟燭,顯然正在等待着傑森。
“恩,親愛的,我回來了。”傑森擡起爪子撓了撓頭上的鬃毛,但又一個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護衛隊打得烏青的傷口,頓時“嘶”的一聲吸了一口冷氣。
“你怎麼了?親愛的?”傑森的妻子將手上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椅背上,然後端着蠟燭站了起來,迎向了正站在門口的丈夫。
直到走到了傑森的面前,傑森的妻子才藉着燭光,看清了滿臉是傷的丈夫,它頓時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半晌它才平復下自己的情緒,並且開口:“還是先處理一下傷口吧!我記得家裏還有一些繃帶和傷藥。”
“你不是說只是遠遠地看看嗎?怎麼又和人動手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傷還沒有好!”傑森的妻子一邊用紗布沾着鹽水幫助傑森擦拭着傷口,一邊用責備的語氣,詢問自己的丈夫,作爲傑森的妻子,它非常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一個怎麼樣的豺狼人,事實上當傑森對它說自己只是在路邊看一下的時候,傑森的妻子就已經對這一幕早有預料了,但是該有的責備與關心仍然也是少不了的,當然它自己也很清楚,傑森並不會因此而做出改變。
“我並沒有跟別人動手,班仔大人進入餐廳之中不久之後,就與那個地精奸商產生了衝突,而那個奸商顯然早就有所準備,它的餐廳裏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機關,他用厚厚的鋼板把班仔大人給關了起來,我沒有辦法打開鋼板,就只好去找人求助,當時剛好旁邊有一隊巡邏的豺狼人路過,我於是向它們求助。”傑森回憶着當時的場景。
“你這樣做很對,但是爲什麼你會被打得渾身是傷呢?又是誰打傷的你?”傑森的妻子聽到這裏打斷了傑森的講述,很認真的詢問道,它正在燭光下給傑森的傷口上塗抹傷藥。
“那些巡邏的豺狼人和那個地精奸商是一夥的!就是它們把我打成這樣的!”傑森的回答也讓它的妻子大喫一驚,但它又連忙接着問道:“後來呢?你和班仔大人被巡邏隊給抓起來了嗎?”
“不,那些豺狼人一看到班仔大人,就給嚇得瑟瑟發抖起來,原來班仔大人是統治着這座城市的土狼半神的孩子。”傑森一想到那一幕便忍不住笑意,畢竟它也沒有想到看起來只是一隻普通野獸的班仔,在這座城市之中居然有這樣大的權力。
“你是說那隻像小山一樣巨大的土狼嗎?那這麼說來班仔大人其實是王子?”傑森的妻子也非常的驚訝,畢竟在它們的眼中,班仔的除了實力強大無比之外,在日常生活中卻是一條很隨和的土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