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慢慢的土狼半神也將它們引入到埃雷薩拉斯的決策層,甚至將荒野德魯伊都交給它們統領,這種行爲被豺狼人看在眼裏,就是土狼半神對自己的孩子的特別優待。
只不過前邊也說過了,豺狼人的社會其實就是人情社會,因此這種看上去有些假公濟私的行爲,反而被豺狼人視爲理所當然,畢竟這些豺狼人它們自己也是這樣做的,而且要是可以的話,以後它們還要這樣搞下去,自然也不會覺得土狼半神的行爲有何不妥了。
更何況相比大多數的豺狼人來說,土狼們也算是認真工作的典範了,只不過它們做出的成績,卻被其他的豺狼人視爲理所當然,畢竟這些土狼它們的“父親”可是土狼半神。
只不過這樣一來二去的,土狼是土狼半神的親生孩子的這個謠言,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埃雷薩拉斯城中傳揚開來,而且很快就被豺狼人當成是事情的真相,當然這也與土狼半神對這個謠言一點都不做澄清有關,雖然最大的可能是澄清了也沒有豺狼人相信就是了。
“等一下,既然班仔大人是土狼半神的孩子,那麼與咱們家猶勒一起的那條土狼格拉芙,是不是也是土狼半神的孩子?土狼公主?”傑森的妻子雖然對班仔的身份極爲驚訝,但是它立刻就聯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額,好像土狼王子有兩位,但土狼公主卻只有一位,那位土狼公主的名字叫桑琪,因此並不是格拉芙,但我覺得格拉芙的身份也不簡單,它應該也是土狼半神親屬,甚至說不定是土狼半神的私生子?”說到土狼半神的八卦,傑森也忘記了身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勢,頓時興致勃勃的和自己的妻子聊了起來,顯然它們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什麼不妥,畢竟對豺狼人來說,作死、八卦還有喫肉纔是最最重要的。
“那最後班仔大人如何發落這些相互勾結的巡邏隊還有奸商呢?”在開開心心的談論了很久土狼半神的八卦之後,傑森的妻子才重新將話題轉回到傑森的身上,而此時塗抹傷藥的工作也已經接近尾聲了。
“班仔大人把那個地精奸商的財產充公作爲罰款,並且把他從埃雷薩拉斯城之中趕了出去,但那些豺狼人卻沒有受到懲罰……”
“它們把你打成這樣卻沒有受到懲罰?這樣怎麼可以!”傑森的妻子聽到這兒,打斷了傑森的講述,它睜大了雙眼,大聲的說道。
“你想啊,在赤脊山的時候,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混蛋,冒犯了猶勒,那麼作爲猶勒父親的我會做些什麼呢?當然是要讓它知道冒犯猶勒的代價。而現在在埃雷薩拉斯城這裏,班仔與土狼半神的關係,就跟猶勒與我的關係一樣,不是嗎?你覺得這些得罪了班仔大人的豺狼人,接下來會有好日子過?就算班仔大人寬宏大量饒恕了它們,土狼半神也不會讓它們好過的。”傑森見自己的妻子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頓時微微一笑,顯得有些自豪,然後擡頭挺胸的對自己的妻子解釋起來。
“就應該這樣,這些混蛋居然敢把你傷的這麼重,就應該這樣子的好好懲罰它們!”雖然傑森的妻子對傑森的解釋還有些半信半疑的,但它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丈夫,畢竟曾經做過了一段時間赤脊山氏族的酋長的傑森,算是那種比較有眼光,也比較聰明的豺狼人。
“放心好了,它們的日子不會好過的,早點睡吧!哦對了,明天一大早我們還要早點出發,去跑一趟醫院!”傑森本想去休息,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對着自己妻子這樣提醒道。
“去醫院做什麼?你還有哪兒不舒服嗎?”一聽說要去醫院,傑森的妻子頓時充滿關切的詢問自己的丈夫。
“那些巡邏隊的豺狼人,爲了平息班仔大人的怒火,當場對班仔大人承諾,可以承擔我的醫藥費,我們剛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好好買一些傷藥之類的東西,反正都是巡邏隊付錢。”傑森發出一聲輕笑,一臉的狡猾。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將家中的幼崽的早餐準備好之後,傑森便帶着自己的妻子,前往位於叢林區的醫院,並且當場就極爲奢侈直接讓豺狼人德魯伊用恢復法術輔助藥物治療,因爲這種治療方式對身體的影響最小,同時也擁有立竿見影的效果的緣故,因此相對而言花的錢也是最多的。
因此要不是有巡邏隊付錢,以傑森的財力,是根本不可能承擔這種高額的醫療方式,不過一分錢一分貨,在豺狼人德魯伊們的悉心診治下,傑森身上的傷痕肉眼可見的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許多陳年舊傷也在恢復法術的作用下迅速的痊癒。
在治療完畢之後,傑森還當場請幫它治療的德魯伊開了一堆的藥物,從補藥到傷藥都一應俱全,顯然這個德魯伊對於傑森這種要求感到有些好奇,但傑森的一句“護衛隊報銷”完美的解決了一切疑惑。